“大胆水晏师,你可知自己犯了何罪,”随着一声呵斥,黛懿公主带来的侍卫瞬间抽剑对准了水晏师,眼神里透出杀气。
水晏师看到他们这一波『操』作不由得就笑了,“只是比试上的失误,黛懿公主这是输不起了”
“都退下,”黛懿低喝了一声。
水晏师从马背下来,“黛懿公主可还好”
黛懿由人扶着起身,眼深深的看着水晏师,“水姑娘果然名不虚传,难怪砺王如此看重水姑娘。”
“黛懿公主也很不错,”水晏师笑着看向身后慢慢策马过来的姜明玉,“姜小姐的骑术也很是不错,对比起黛懿公主来丝毫不逊『色』。”
黛懿公主将视线投向姜明玉,眼神有些不一样的光芒闪烁。
水晏师的话成功的让黛懿公主对姜明玉有了更深的误解,姜明玉是闻人砺的表妹,平时黛懿公主也是让了对方三分。
今日她在水晏师的面前丢脸也是有一定的关系,黛懿看姜明玉的眼神更加不对了。
姜明玉蓦地看向水晏师,眼神也是有些异样,“对比水姑娘来,我还是差得远了,方才若不是水姑娘对我收手,恐怕我会比黛懿公主更糟糕。”
水晏师闻言不由得多加打量起姜明玉来,这个女人倒是会打太极,这是在提醒黛懿,她是故意针对黛懿的。
“本公主无碍,不过是一些小失误,这骑『射』也是太过危险了,水姑娘初来乍到,总不能玩这些危险的东西伤了,回头砺王追究起来,我们也不好交代,姜小姐你说是不是。”
黛懿公主的眼神有些犀利的看向姜明玉。
姜明玉只能点头,“黛懿公主说得是。”
放弃了骑『射』,黛懿公主又带着水晏师到其他地方走动,虽没有危险,却是为难了水晏师。
神殿的女子对琴棋书画颇有研究,对于这方面很是精通。
水晏师被拉到了室内写书法,这可就是为难她了,虽然她的字不至于那么丑,但对比这些习惯拿『毛』笔写字的大家闺秀来说,自己绝对是比不上的。
水晏师也不是神,总不能事事顾得上,样样都精通。
看着两人明里暗里斗了起来,水晏师站在法大家以及自己的一些见解,一言不合就来一句诗。
争到眼红脖子粗的之时,姜明玉就笑着询问水晏师的意见,“不知水姑娘可还有其他见解”姜明玉指着她们刚刚写完出来的诗句问道。
黛懿也跟着看了过来,“水姑娘武功造诣如此之高,想必这琴棋书画也是不遑多让的。”
“恐怕让黛懿公主失望了,我除了武艺,其他都是平平凡凡,不似黛懿公主这般全才,”水晏师倒是直接。
黛懿听了这个话就愣住了,没想到水晏师会是这样回答自己。
“水姑娘真爱说笑。”
“我并没有说笑,”水晏师打断她的话。
黛懿愣过后就是一阵的尴尬,“听父皇说砺王少年时酷爱一些文墨,也没想到砺王如今只喜欢武道了。”
“人嘛,总得改改口味,”水晏师笑道“就好比如公主吃腻了一味菜,也会换口味。”
黛懿并不喜欢水晏师的这个语气,声音也有了些微变,“水姑娘莫不是瞧不上我们神殿,便如此推脱。”
这罪名可大了。
水晏师能感受到周遭气氛为之一变,不禁好笑的看着黛懿公主,“公主言重了,我岂敢瞧不起神殿。”
水晏师的话却没能让黛懿觉得舒服,反而觉得水晏师是在讽刺自己,当即那脸『色』已经有很明显的变化了。
姜明玉见状,在旁添油加醋的道“公主,水姑娘刚进神殿,对神殿的一些事物了解得不够彻底。我想她也不是有意冒犯,公主还请不要与水姑娘一般见识。”
黛懿回头漠然的看了她一眼,道“姜小姐此言差矣,水姑娘既然能进神殿必然是对神殿的规矩和人情世故非常了解才是。”
水晏师摇头一笑,“黛懿公主似乎偏了题,今日相邀我过来的似乎也是黛懿公主。”
“你大胆”黛懿公主身边的人又想要跳出来指责水晏师,被黛懿拦住了。
“水姑娘说得是,我们确实是偏题了。今日能和水姑娘碰面,本公主很高兴,”黛懿温雅的一笑道。
看上去有些无害。
水晏师也跟着说了一句客套话,前面的争执算是揭了过去。
姜明玉见无法将事弄得更糟糕,心中有些不舒坦。
她今天来,就是让水晏师觉得难堪,让她明白,神殿可不是她这样的外人能随随便便进来的,更何况是嫁进王府。
水晏师承认自己除了武艺之外并无所长,这一点倒是让姜明玉抓到了机会。
分别的时候,姜明玉就不与水晏师一道走了,说是有些事要办就让离姑娘送水晏师回府。
跨上马背,水晏师刚走出没有多远就被一伙黑衣人拦截了下来,上来说打就打,完全没有一点的征兆。
他们的招式招招致命,这是要取水晏师的命来了。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的手笔,水晏师坐在马背上,勾着唇笑看那位离姑娘带着身边的人保护在身侧。
那些黑衣人也是一时没办法近身。
水晏师欣赏的看着白衣女子的招式,神殿的武者不管男女,都有自己的特『色』。
这一点也不得不令人佩服。
眼看着白衣女子带来的三四人顶不住了,水晏师的手一挥,一股强悍的劲力飞了出去。
落在黑衣人的身上,带起一股麻痹感。
水晏师结合了自身的医术功法,将他们制住了。
短暂的失误,让白衣女子他们得了手,不过几个瞬间就已经将黑衣人『逼』得急急后退,只剩下四五人转身逃离现场。
看他们要追上去,水晏师道“穷寇莫追。”
“水姑娘你可无碍”白衣女子回身来冷声问。
水晏师摇头,“我很好,只是那些人就不太好了,”水晏师笑容深了深,“这位黛懿公主看似温和,实则是个手辣的,你们王爷没有瞧上她,恐怕也是看穿了她的伪装吧。”
白衣女子有些尴尬,“王爷的想法,我们做属下的,哪里能猜得透。”
水晏师别有深意的看着这位离姑娘,“我们回去吧,此事,如实告知你们王爷。”
离姑娘重重点头,不用水晏师吩咐,她也会那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