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卿抬起自己的手,示意将人带下去。
突然座位上的人传来了声音。
“嘶~好疼啊。”
宋卿弯下身子,过去将人搂在怀中。
“年年?”
“姐姐……”余年抱着人,眼神迷离,紧紧的靠着,攥紧了宋卿的衣服,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宋卿将下颌放在余年的头,“年年,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余年用力的摇了摇昏沉的头,想要让自己清醒一些,却发现更加昏沉,语气委屈,带着哭气,谁听了不心疼。
“脑袋好昏,肚子还痛。”
整个人十分娇小的蜷缩在宋卿的怀里。
宋卿看着抱着肚子的余年,十分担心。
就在这时,提着医疗箱的医生匆匆赶到。
“快看看,怎么了”
宋卿连忙给医生让位置,却发现怀里的余年紧紧的攥着自己的衣服,不肯松手,像是害怕一样。
医生看戏一样的站在一旁,妖孽的脸上尽是戏虐。
宋卿没有办法只能将余年抱在怀中治疗。
经过一系列的检查后,医生摘下了专业的医疗用物,“没事,迷药吸食过多,还有只是肚子可能挨了一下,所以才比较痛。”
宋卿还是有些担忧,“现在有没有什么办法让他不痛?”看着痛得蜷缩起身体的余年。
医生推了推脸上的金丝眼镜,显得有些斯文败类的样子,“目前有止痛药和特效药,但是可能会伤身体,还有副作用哦,这边建议谨慎使用。”
看着而怀里的余年因为迷药吸食过多,还在处于昏沉状态,迷迷糊糊的蹭着宋卿,稚嫩的嗓音中带着委屈,“难受~ ”
宋卿凑过去亲了亲余年白皙的额头,抬头看着身着白大褂的医生,“拿副作用最小的药。”
“好,等我回去拿。”医生将手抄回兜里,语气淡定的说道。
宋卿却瞬间黑了脸, “你一个医生出门看病,不带药?”
医生抬起头语气幽幽的,“你见过哪个医生出门大包小包的?不都是轻装上阵。”
宋卿琛呼了一口气,“顾京,我没有时间和你开玩笑。”
“我也没有和你开玩笑。”顾京语气一本正经。
“行,你现在回去拿药。”最后宋卿叹了一口气有些认命。
顾京,顾家三兄弟之一,顾锦的叔叔,主要从事医疗行业,是医疗行业内有名的神医手,他手里的药都是最顶尖最好的。
是人都怕生老病死,所以不管是谁都敬他三分。
顾京点头,“行,等一下我叫人送过来,我就不来了,我还有事。”
说完转身,身着白大褂身姿挺拔的走路了,脚步不慌不忙,尽显优雅。
怀中的余年伸着手,抱住宋卿的脖颈,有些委屈的趴在宋卿的肩膀上,“姐姐…,我难受…”
昏沉的脑袋导致视线模糊,眼神飘忽,“我要回家……”
“姐姐,我要回家,我不要待在这里。”
不知怎么的,突然余年闹了起来。
宋卿将人从肩膀处抬了起来,看着双眼微闭,软趴趴趴在她肩膀上的人,宋卿心疼的亲了亲,余年软萌的脸蛋。
“好,姐姐这就带你回家。”
宋卿抱着人上了车,吩咐司机道:“回家。”
司机点头。
余年因为吸入大量的迷药,导致头脑昏沉,还有些恶心想吐,坐车时摇摇晃晃的,想吐的感觉更加浓重。
一路上余年都拼命的忍耐着,薄唇青瑶粉嫩的唇瓣, 最后实在忍耐不住,拉了拉宋卿的衣服,“姐姐 我好难受~ 想吐。”
宋卿慌忙的将怀里的人抱着坐了起来,“宝宝,是不是要吐了?”
正好这时车停了下来到家了。
余年想要推开车门,却发现他中了迷药,浑身软弱无力,根本没有力气推开车门,只能眼神求助的看着宋卿。
宋卿将余年抱下车,直奔卫生间而去。
等余年吐完后,又将他抱在床上休息。
看着面色苍白的余年,宋卿眼里划过一丝危险。
看来还是太轻了。
到了晚上余年,睡了一觉终于缓了过来。
脑袋略带昏沉的睡在床上,猛的想起顾锦,坐了起来,连忙拉着宋卿的手问,“姐姐,顾锦呢?”
“他是和我一起被绑架的,他怎么没有和我一起回来?是不是遇到……”余年自己脑补了一些,以为顾锦遇到了危险。
眼眶顿时红了,“姐姐,你怎么不说话。”
宋卿安抚的摸着余年的背,将余年按在床上,“你放心,他好好的。 ”
余年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宋卿,宋卿弯了弯唇角,“你们早上被绑架的时候,他被别人丢在了墙角,后来被顾家的人找到带了回去。”
余年知道了顾锦的下落后,就不再追问,安安心心的躺在床上养伤。
因为受伤被余沐摁在床上休养,生日也不决定举办。
想到明天就是生日,语气忧伤,“明天是生日,可是我明天却参加不了。”
宋卿坐在床旁削水果,好笑的看着忧伤的人。,“明天过不了,以后我补给你好不好?”
“不要,补的生日感觉不一样,明天可是我们在一起是第一个生日,意义非凡。”
和姐姐在一起的第一个生日,还有……
想到这些余年的脸脸颊羞红,用被子捂起自己的脸颊,不敢注视着宋卿。
宋卿看着突然害羞的人有些疑惑,怎么说着说着脸就红了?不会是生病了吧?说着宋卿的手就要伸向余年的额头。
却被余年躲过,藏在被子里只露出了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姐姐,你干什么呀?”
宋卿将水果放在一旁,语气有些担忧,“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生病了?”
“哎呀,没有,是屋子里太热了。”
余年掩饰地扇了扇被子,表示是太热了。
晚上药被送过来的时候,已经不需要了,余年的疼痛已经缓解了。
就这样余年被压着养了五六天,每天都躺在床上,身体都快散架了。
因为被绑架,导致陆伊和余沐现在对余年分外紧张,生怕有什么内伤。
对待祖宗一样的对待余年,说话都小声了一些,生怕刺激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