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的心有些沉了。
但还是有些不甘示弱。
“是呀,又见面了,但此次我不会再输给你,我一定会赢了你。”
白丛飞并未对他的话有任何的波动,反而拔出了剑鞘中的剑,“既然你不用武器,那公平起见,我也不用。”
一下子把剑和剑鞘都丢在了地上,带起了一层浅浅的灰尘。
不知是谁先冲了过去,两人拳脚相碰,都毫不甘示弱。
一来一往间,光头的心越来越沉,忍不住开口询问道:“你的武功为何进步如此之快?”
白丛飞抬手挡住了拳脚,听到这句话,想到了,前辈教他武功的时候。
“前辈教的,上次比武也是,不过上次我胜之不武,这次我一定会光明正大的打败你。”
听到这句话,光头已经明白他说的前辈是谁了,心也更加的沉了。
两人越打光头越感觉到力不从心,他明显的发现白丛飞明显没有用尽全力,还隐藏了一部分实力。
而他自己已经用尽全力了,却根本拿白丛飞无任何办法。
擂台上,光头突然停住了手,看到光头停手白丛飞也停下了,有些不解。
光头默默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声音沙哑的说了一句,“我已经输了。”
他愿赌服输。
然后沉默的走下的那擂台,离开了比武场。
白丛飞独自一人站在擂台上,沉默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颇有感叹,如若不是前辈教了他,那此刻输的必定是他。
心中有些愧疚。
但此次他必定要赢,山庄里的那些长老虽然同意了他们的心事,但还有一个要求,那就是此次武林比武大会必须要拿下武林盟主之位。
否则他们不可能同意这门亲事,甚至连答应给的神药都不给了。
为了他自己也为了前辈的药,这次他必须拼尽全力。
擂台一下,桃颜静静的看着擂台上的人,心中忽然有些不是滋味。
因为她明白,如果不是为了她,白丛飞不可能来此次的武林比武大会的。
因为家中长老的纠缠,白丛飞迫不得已。
比武到了最后无一人上台,白丛飞孤身一人站在擂台上,少年的英气尽显。
张琳看了一眼台下的众人,声音沉着的开口,“诸位,如果无人上台,那这位白公子就是最终的赢家了。”
台下无一人回应,全是寂静的沉默。
原本张琳想要就这样宣布的,但忽然看见上位的宋卿忽然朝他摆了摆手,他明白的退一下了。
宋卿飞身来到了擂台上,“最后一场,我来和你比,赢了你就是武林盟主。”
台下的众人有些不解,但还是并未说话,静静的看着台上两人的比武。
白丛飞错愕的看着宋卿,来之前并未有人说过,前辈也要上台呀?
他的武功就是前辈教的,如果前辈上台了,他根本打不过。
心中突然有些气馁,想要放弃,但忽然看见视线里的一抹白色,心中又燃起了无限的希望,此局必须要赢。
哪怕前面站着的是前辈。
白丛飞伸出手,
“前辈,请。”
宋卿也并未打算废话,直接开始动手,武功招式千变万化,看似招招致命实则虚,只是在外人看来威力巨大而已。
白丛飞也感觉到了宋卿的放水, 心中无比的感激。
结果在所有人的意料之外,白丛飞赢了。
宋卿被击出了擂台之外。
对于这个结果,众人虽然有些不满,但也不敢多说什么。
毕竟现在的他们根本群龙无首,该来的几大门派的掌门代表人物都并未来。
他们哪里知道这几位掌门还在回门派的路途当中,乞讨的乞讨,卖艺的卖艺,有的拉不下脸面来的差点被饿死。
在此以后,白丛飞理所应当的成为了武林盟主,有了桃山山庄的帮助,他非常快的压下所有不同意的声音,登上了武林盟主之位。
也迎娶了山庄的庄主桃颜为妻。
而曾经的前任武林盟主,则在江湖中销声匿迹,像是从未出现过一样。
与此同时各州城池内出现了一对精致妖孽的小夫妻,他们的身边还跟着一个样貌怪异的黑脸小孩,那小孩胃大如牛,吃相恐怖。
他们只在城中停留几日,又离开了。
众人不知,他们从何处来,又去往何处。
大街上,余年拉着宋卿的手飞快的奔走在街头上。
“快点快点,我们快点,买糖葫芦的都跑了。”
余年跑得满脸是汗,却还是叮嘱着远处人群紧密,但却十分突兀在人群高处的糖葫芦。
“都怪你,我刚刚就说买了你非不给我买,现在好了吧,他都跑远了。”
宋卿隔开了所有会碰撞到他们的人,拉着余年往人群中挤,一边数落着余年,“我这样是为了谁?还不是因为某人连吃了十多根糖葫芦,把肚子都吃痛了。”
余年自知理亏也不敢多讲话了,毕竟是他昨天偷偷摸摸的跑了出来,到街上把小贩手里的糖葫芦全部都买了,偷偷摸摸的到破庙里把它吃完了才回去。
回去后装作若无其事,又吃了一大碗的饭。
但在深夜的时候,肚子突然剧痛,余年知道,肯定是今天吃的那些糖葫芦起作用了,不敢讲,所以拼命的忍耐着。
最后实在忍耐不住了,就起来找了一点药,服了下去,结果拿错药了,肚子的疼痛不减反增。
疼痛过于剧烈,余年实在没忍住闷哼出声,宋卿发现余年大汗淋漓的样子,来不及询问,只能先为他治疗。
等余年好了以后才开始逼问。
余年卷缩在被子里,脸上汗津津的,整个人可怜兮兮的,好似这样就能放过他一样。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余年咬着唇瓣,有点不敢说。
宋卿看着他鼓囊囊的小腹,心中虽是有气,但还是熟练的帮他揉了起来。
“说,不说就不揉了。”
余年一下子被拿住了七寸,不得不如实道来:“我今天吃了糖葫芦。”
“吃了几根?”
余年眼眸闪了闪,心虚的开口:“五根?”
“只有五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