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里,仅剩下刘敏一人,其余人都纷纷回了自己的房间。
看着像是逃命一样躲开她的人,刘敏不雅的翻了个白眼,小声的嘀咕:
“切,再怎么讨厌我,从今天开始我也是你们的一员,我看你们能拿我怎么样?”
突然,坐在沙发上的刘敏听到的小院子里传来枪击声,吓了她一跳。
不知她抱着哪种目的,悄悄的靠近了小院子。
宋卿正慵懒的躺在软榻上,侧头含笑的看着旁边正在把玩着手枪的小丧尸。
小丧尸精致的手上拿着一把小巧的手枪,正在朝着墙壁上射击。
刘敏刚出门,子弹就从她耳边飞过, 极致的恐惧让她瞬间就被吓呆了,好半晌才回过神。
呆呆的转头,就看见身后的墙壁上已经有了好几个弹孔,而其中一枚,就是从她耳边飞过的。
冷汗从面颊滑落,滴落在地上。
好半晌,被吓的苍白的脸上才重新挂上了虚伪的笑容。
“宋卿,你们是在练枪吗?我可以和你们一起练吗?”
还不等回答,她就迫不及待的往前走了几步。
而小丧尸则是厌恶的往后退了几步,眉头紧紧的蹙着,一把捂住鼻尖,跑回宋卿身边,狠狠的吸了一口她身上的清甜香味儿。
看到小丧尸嫌弃的动作,她的表情又僵了。
狠狠咬了后槽牙,才拼命的忍住了怒气,语气讨好的说:“宋卿,余年手里的是枪吧,我看他是丧尸,别的丧尸应该也不会伤害他,他拿着也没用。”
话音一转,“但是我不一样,我本就没有觉醒异能,身体又弱又虚,只会给小队里增加负担,但我也想为小队里出一份力,却因为没有异能,要是有把枪的话,我就可以为小队里贡献一份力量了。”
看着她那贪婪的视线,落在小丧尸手上的枪,小丧尸警惕地往身后藏了藏。
眉头直皱,凶了一个。
“嗬!”
看着小丧尸怒了,刘敏肢体僵硬,时时刻刻保持警惕状态,但还是不死心的将目光流连在那把枪上。
宋卿伸出白皙的手指,安抚的揉了揉小丧尸柔软的发丝,语气轻柔哄道:“乖,属于你的东西,任何人都抢不到。”
听到这句话,原本呲牙咧嘴,看似恐怖的小丧尸顿时就安静下来了。
耀武扬威的将藏在身后的枪,大摇大摆的拿了出来,再次朝刘敏的身后射击了一枪。
他嘴角还带着一抹邪恶的笑容。
刘敏听到枪声飞过的声音,再一次被吓懵了。
一下子蹲在地上,紧紧的捂住双耳。
她没想到小丧尸居然会在这个时候开枪,要不是她蹲在地上,那枪指不定就打在她头上了。
“宝宝,玩够了吗?时间到了。”温柔缱绻的声音响起。
刘敏小心翼翼的抬头,就看见让人震惊的一幕。
那只小丧尸,脸上竟然带着人性化的表情,似乎还带着一丝委屈,可怜巴巴的将背后的枪放在了宋卿的手中。
末了,还撅着嘴巴,像是在表示不服。
“嗬~”骗子。
宋卿轻笑一声,缓缓从软榻上起身,伸出修长的手指,拉住小丧尸的手腕,“现在该实现今天早上的承诺,带你去吃好吃的。”
小丧尸原本委屈的表情顿时消失不见,白皙精致的脸颊上,带着愉悦。
宋卿在前面拉着他的手指,而他则跟在身后蹦蹦跳跳的,那样子一点都不像这丧尸。
就好像……一个无忧无虑的孩子。
看着眼前的一切,刘敏被震惊到了。
一只丧尸丧被人圈养,本就是不正常的,现在竟然还有了自己的思想和意识,成为了变异丧尸。
站在原地的刘敏,看着两人渐远的身影,心中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产生。
如果…把他交给那些研究人员,是不是就能拯救末世,回到从前。
:-)
小丧尸蹦蹦跳跳的跟在身后,丝毫没有了刚才的烦恼,对于要吃好吃的了,此时满心欢喜。
刚在属于他的座位上落座,就看见门口走进来让他讨厌的人。
秀气的眉头顿时就皱起了,满脸的不开心。
宋卿弹指一挥,两人的周围瞬间就笼罩着一股桃花香。
小丧尸本来看着讨厌的人和闻到讨厌的气味就不开心,但突然一股熟悉的香味将他笼罩在其中,不开心的心情顿时消散了一点。
看着讨厌的人在他身旁落座,小丧尸挪动着自己的凳子往宋卿的身边挪。
而此时的刘敏,正处于自己猜测的震惊之中,对于小丧尸嫌弃她的行为,丝毫没有感知。
甚至她的眼神还直勾勾的看着小丧尸。
宋卿晦暗阴沉的眼眸看着,眉头也皱了起来,周围的气压顿时骤降,冷空气萦绕在其他几人身边。
充满杀意的话语响起,“眼睛不想要的话,可以继续看。”
一句充满杀意的话语,让刘敏顿时就回神,眼神再也不敢乱飘。
担任主厨的楚萧,将自己精心制作的食物端上桌。
尤其特别的给小丧尸准备了满满一盘子的肉,看的刘敏羡慕不已,酸里酸气的开口:
“楚萧,你怎么就给余年准备肉啊?宋卿怎么都没有呀?”
楚萧瞥了一眼酸里酸气的刘敏,声音平淡,“我主厨,想吃就闭嘴。”
一句话,噎住了还想说什么的刘敏。
她只能不甘心的闭嘴,眼神羡慕地看着小丧尸碗里的肉。
而小丧尸对于外界的事情却丝毫没有注意,全心全意的吃着肉,顺手还要喂给宋卿一块。
宋卿摇头拒绝,“乖,你吃。”
小丧尸闻言收回手,继续欢快的吃肉。
而旁边的刘敏却动起了歪心思,“那个,余年,我……我能不能吃一点你的肉呀?”
“你在说什么不要脸的发言?”蒋成刚坐下就听见了如此不切实际的话,顿时就嘲讽到。
“在小队里,你屁的功劳都没有,竟然还想着余年的肉,想屁吃。”
刘敏的脸变得青白发黑,只能连忙低下头掩住了脸上阴狠的表情,装作委屈的说:“我只是开玩笑的,你说话怎么这么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