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她的室友,汤林,每天唠叨废话还多,总喜欢八卦,但为人诚恳.
在她的出谋划策中,她成功的用一个恐怖小故事丢了一分,印象分。
要是她追求失败,这人绝对死定了。
……
周日。
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悄悄的跑了进来。
放在枕边的手机,因为消息的来临而震动。
余年顶着一蓬柔软的短发,凌乱却不失美感,翻了个身,转过身继续睡。
外面的光线越来越强,即使是厚重的窗帘也再也抵挡不住,光线还是透出一些。
余年缓缓的睁开了眼眸,伸出手揉了揉,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
哦吼,下午了。
看见有一条微信信息,他划开手机查看。
看到是宋学姐的信息,余年立马坐了起来,端正姿态的查看着手机
【宋卿:早上好,起床了吗?】
余年看了一眼时间,下午一点整。
现在应该不是早上了,他直接睡到了下午。
【小丑鱼:下午好,学姐,已经起床了。】
【宋卿:小学弟,昨天晚上的故事对不起了,那是我室友在手机上搜的,我还以为是个简单的睡前故事就说了,不好意思,没想到是个恐怖故事。】
【宋卿:为了表示我的歉意,也为了惩罚我,就罚我今天请你吃饭好不好?】
余年咬着唇瓣,想到等一下那老头要来接他,可是他想和宋学姐一起吃饭哎。
【小丑鱼:学姐抱歉,中午我可能没时间。】
余年捂着心口有些难受,不能和学姐吃饭了,好难过。
【宋卿:没事,那你看下午可以吗?】
【可以的。】
余年仔细的想了想,他回那个家好像也没有什么要想法,到时候直接去看看爷爷奶奶,下午的时候就可以和宋学姐一起吃饭了。
想着,余年又开心了,发丝柔软的翘起了一撮,显得整个人呆呆的可爱。
那缕翘起来的发丝随着他的摇头晃脑也跟着开始摇。
精致白嫩的脸上带着一抹夺目的笑容,在起床洗漱时,嘴角都是咧着的。
……
他起床后,发现往天要睡到中午的池狸已经起床了 。
此时正在阳台,给他舅舅打着电话,汇报他的情况。
余年躲在墙角偷听了一耳朵。
“ 顾总,昨天晚上那老头又给年打电话了,接完电话后他心情都不好了,躲进被子里哭。”
听着这句话,余年简直一头黑线,他什么时候哭了?
还躲进被子里哭?
他明明是在被子里笑好不好?
“还有,那老头今天早上竟然派人来接余年,想要把他强制给带回去。”
那头的人顿时就炸了,“什么?他还敢带人来带余年?老虎不发威,他当我病猫啊。”
“告诉余年不准回去。”
池狸打电话的时候转过头,一眼就看见了,躲在角落的余年,朝他点了下头,又继续打着电话。
“顾总,要不您来和他说。”
一下子躲在卡拉角的余年僵了,转身就想跑。
却被人拎住了后衣领,拽了回来,手里还塞了个手机。
“来你舅的电话。”
余年看着手里的手机如同烫手的山芋一般,恨不得马上把它丢了。
电话里那股低沉的声音缓缓流出来,“小兔崽子,我看你是最近皮又痒了是不是?还没被他们欺负够啊,竟然还敢回去。”
“我告诉你,不准回去。”
余年摸了摸鼻子,“舅舅,我是回去看看爷爷奶奶,我已经三年没有回去过了,想他们了。”
听到此话,手机那头的人沉默了。
沉默了许久,最后千言万语转化成一道叹息。
“去吧,等一下我往你卡里打二十万,帮我买点礼物,看望一下他们。”
余年:“舅舅,我知道了,你放心吧。”
电话那头的顾行还是有些不放心,“等一下去的时候把池狸带上,让他保护你。”
余年看着把手机丢给他,就去刷他新鞋子和摆弄他造型的池狸,看着他开心的模样,无奈的摇摇头,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去我爷爷奶奶家不会危险的。”
那头的顾行有些不屑的哼了一声,“不会有危险?那一家子简直就是豺狼虎窝,你一个小羊羔子去了,连骨头都不剩的,必须带池狸去。”
余年语气有些无奈,“舅舅你放心吧,我已经长大了,可以保护好我了,再说了,池狸最近谈了女朋友,也不能时时刻刻都来保护我吧,所以我自己可以的。”
顾行犹豫片刻,最终还是松口了:
“不要池狸去也行,我联系李叔,让他送你。”
“好,让李叔送我吧。”
不顾行还是有些不放心,“你去了一定要小心,提防着那一家子,他们给的任何东西都不要吃。”
余年想象着电话那头,三十一岁的舅舅眉头紧皱,如同一个老妈妈一般的左叮咛右嘱咐,想到这个画面就有些好笑。
“舅舅,有你在那老头不敢对我怎么样,他要是敢骂我,我会骂回去的,我已经不是十年以前的笨小孩了。”
“但愿如此,要是被欺负了就告诉舅。”
交代了许多后,电话挂断了,池狸也收拾好了,站在旁边都有些无奈了。
“顾总面对你的时候也太双标了,太像老妈子了,一句又一句的交代个没完。”
“他就这样。”余年笑着回了一声。
而挂断电话的顾行,一袭西装坐在椅子上俯瞰玻璃窗下的所有风景。
眉间的忧愁,让他增添了些许的疲惫。
刚才的电话让他想到了十年前的事情。
那时候他还在读大学,他父母早逝,从小由姐姐带着长大,姐姐却因为车祸意外身亡,从小生活在姐姐庇护下的少年,失去了所有的庇护。
还来不及伤心,就因为看公司各种各样的麻烦,变的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在当时,多亏有余年的爷爷奶奶的帮助,他才能那么快的掌控公司。
还有小余年,他那一段时间继承公司时,太忙了,有一些手段极端的人不希望他坐上那个位置,就用了一些极端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