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没有任何迟疑,立刻交代,“我也不知道啊,是余池让我这么干的。”
听到这句话,顾行心顿时就笑了,身上的气势顿时变得阴沉恐怖。
“哦,他让你干的,那你可真还够听他的话。”
服务生不敢说话,他原本只想挣点外快的,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
余池告诉过他,这个酒吧的顾总是他的舅舅,根本不会有任何事的。
但是现在看来,他被骗了。
那个被他骗下楼的余年才是顾行的外甥。
但现在大错已经犯下,这就能够将功改过,饶他一命。
“顾总,我虽然不知道余池将少爷带去哪儿了,但我知道他有一个秘密基地,在城外的郊野。”
……
面包车行驶在路上,来到了一处荒废许久的工地。
余年头痛欲裂的醒来,发现此时他的手脚都被绑住了。
而且嘴巴里还塞了布,根本发出不了任何声音, 连求救都做不到。
又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发现是一处荒芜了许久的工地,透过远处茂密的荒草,能够看出来这里已经被荒废了许久。
而在外面,听到了车子的声音。
显然抓他的那个人已经来了。
余年立马继续闭上眼睛装晕。
随着脚步声阵阵接近。
那人缓缓蹲在了他的面前,声音阴沉中带着嘶哑,“余年,你舅舅可是把我害得好惨,这些债你应该替他偿还了吧。”
听到声音时,余年简直震惊到了。
这个人竟然是余池。
余池半蹲在地上,看着本该昏迷的人,睫毛却动了动,立刻明白这人在装睡。
看了一眼手下,“给我这位昏迷的哥哥来个刺激的。”
手下接到命令,立刻拿起了手中的铁棍,就要朝着余年的脚砸下去。
余池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脸上带着扭曲的笑意,“这可是你欠我的。”
在装睡的余年悄悄的看了一眼,这人到底想干什么,却看见他手下拿着铁棍,顿时被吓醒了。
看着余年醒了,余池好心情的扬了扬唇,“既然醒了,那就继续吧。”
大汉将手中的铁棍高高扬起,瞬间就要落下。
而在这时,一颗子弹穿透了大汉的手臂。
一群黑色西装的人出现在了荒废的工地里,将余池瞬间按倒。
看见出现的保镖,余年感觉到陌生极了,这些人身上的血腥气极重,好像并不是他舅舅的人。
那到底是谁呢?
还未等他猜明白。
幕后主使就现身了。
苏夭姿态嚣张地坐在椅子上,看着被摁在地上的余池。
眼眸中尽是不屑,“敢打我,刚才在别人的地盘,我不敢动手,但是现在你竟然自己送进了我的地盘里,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余池缓缓抬起脑袋,发现这人居然是刚才被他撞倒在地的人。
就算被人压在地上,余池也根本没带怕的。
“你敢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苏夭声音讽刺,“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余池就算被人按在地上也是姿态嚣张,丝毫不将这人放在眼里:“我管你是谁,赶紧放了我,否则等我舅舅来了,别怪他对你不客气。”
同样被绑在地上的余年:“? ? ?”
余池什么时候还有舅舅?
他怎么没有听过?
他那位后妈不是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吗?
苏夭:“哦,叫你舅舅来呀,我看看他敢怎么对我不客气。”
余池:“我舅舅可是顾行,顾氏集团的总裁。”
余年:“……”果然。
“怎么样?怕了吧?既然怕了,那就赶紧将我放了,否则等我告诉我舅舅,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苏夭啧啧啧的摇头,“小弟弟,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顾行的外甥?我怎么不知道他有个外甥?”
余池挣扎着直起脑袋,丝毫没有说谎的心虚,“你不信去打听打听,我就是他的外甥,我姓余。”
忽然,苏夭的手下凑到他耳边说了一句,“少爷,顾行好像确实有外甥,确实姓余。”
听到那个属下这么说,余池得意的扬起脑袋。
这些年以来,他每次犯事,他都会说他是顾行的外甥。
而那些人都非常畏惧顾行,根本不敢对他做什么,每次他去都毕恭毕敬的,把他捧着。
时间久了,他也觉得他是顾行的外甥。
“我说过我是顾行的外甥,现在你们还不赶紧把我放了,要是我舅舅来了,你们可吃不了兜着走。”
忽然,手下再次凑到苏夭的耳边,“ 少爷,刚才有人报信顾行朝这边来了,显然这确实是他的外甥。”
苏夭脸上带着虚伪的笑容,眼眸深处,却暗含一丝杀气。
很好,果然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手里正好缺个筹码,这人就送上来了。
看着地上天真的少年,苏夭笑了一声,“小弟弟,既然你是顾行的外甥,那我这里有件事情,想麻烦你跟我走一趟。”
余池被放开,松了松筋骨,指着地上的余年说:“可以,不过这人是我的仇人,你把他也带上。”
“当然。”
一行人快速的坐上了面包车,再次离开了这个地方,转移了目的地。
而刚刚上车,余池就被迷昏了过去,被人随意的丢在了车角,绑了起来。
从头到尾都绑着的余年:“……”
就不能给他松一下吗?
脚都麻了。
……
与此同时,一辆车来到了刚才荒废的工地,看见地上刚走的轮胎印,顾行立刻就明白这些人转移了目的地。
刚想追上去时。
忽然发现,宋卿在看着角落里一辆白色的面包车。
他疑惑地走上去询问了一句:“怎么了吗?有什么问题?”
宋卿看着地上两道不同时间的车辙印,“这应该是两伙人。”
“你什么意思?”
宋卿看着改装过的轮胎印,又对比了一下白色面包车的普通轮胎,“我的意思就是,除了余池这个废物以外,应该还来了一个比较厉害的。”
“还有比较厉害的?你怎么知道的”
宋卿:“这地上的这道车辙很明显与其他的车印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