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没多久钱墨就过来了,十分殷勤的围在风轻离身边。
宋言顺看他与风轻离离得近一脸的不高兴。“钱墨,你不去学院了?”
“今日不去,今日来你们家帮忙。”钱墨轻快的道。
“那你倒是来帮忙啊?”总围着轻离妹妹算怎么回事?
“我帮了呀,我帮你们照顾风姑娘。”钱墨理所当然的道:“风姑娘身上还有伤呢,可不能受累。”
宋言顺那个气啊,一个时辰都呆在轻离身边看她,期间就倒了一杯水而已。
风轻离没理二人,自顾自的在作画。这次她自己买了很多的画纸和朱纱等物。一连画了五幅都不满意的撕了,把钱墨肉疼得不行。
“风姑娘,你,你对自己的画作不满意吗?你能不能不撕,给,给我也行。”钱墨肉疼的说。
他想拿回去慢慢观摩,能从中学到一二也是好的。
风轻离摆摆手,在纸上写道:“不行。”她就是吃这种独一无二的创作艺术,多了就不值钱了。
钱墨一脸失望,正因为此,他迟迟不敢开口提收徒一事。
明明生得人畜无害,怎么出口的话就那么让人生气呢?
在宋家,风轻离没有戴面纱,脸上的伤疤很是吓人,但在钱墨的脸上,她脸上的伤疤就如她手底下的画作,只是一条条优美的线条而已。
帮忙的人多,房子建得很快。青砖墙都砌了一大半了。相信不久就可以住进新房。
这几日宋家兄弟几个都很开心,因为风轻离气色好转了不少。
下午,钱墨没有过来,风轻离自己搭了个简易的灶台在煎药。村民闻到药味,并没有在意,只道是李叔给开的伤药。
只有宋家兄弟几个知道,风轻离开始给老五治病了。他们不抱什么希望,但是很领她的这份心意。
李叔是嗅着药味过来的,一脸惊疑的问宋言宽:“这药在哪家药铺开的?”
宋言宽见李叔一脸吃惊的样子,难道是药有问题,他忙说:“是轻离妹妹自己抓的。”
却见李叔更为吃惊,听他道:“这药吃了后有何反应,你知会我一声可行?”
这反应不像是药有问题,宋言宽反问:“李叔觉得这药没问题?”
“说不好,反正吃不死人就对了。”可能还会出现奇迹。后面这句话他没有说。
宋言宽:??
药煎了两罐子,一罐子老五喝,另一罐子风轻离自己喝。
兄弟几个越来越好奇风轻离的身世了,究竟是怎样的人家才能培养出如此多才之人。似乎她在哪个方面都有涉猎。
喝了药的第一个晚上,老五睡得很好。一次都未曾醒过,之前一晚会醒不说,还会吵闹。更会尿床。
兄弟几个心中说不出的开心,也许她的医术并不是只会皮毛那般简单。
宋言孝隐隐感觉会有奇迹发生。
众人睡下后,风轻离没有着急睡,而是在练习妖法,她实在是觉得时灵时不灵的妖法太过让人苦恼。
多练练也许会好些呢?这不,她很快就开始了。
风轻离万万也没有想到这次的妖法让她恶心了好几日,若早知如此,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在这个夜深人静的时候练习妖法。
就在她兴致满满的睁眼,想要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看看这次变出来的是何宝贝时。
她的小脸刷一下变了,变得精彩纷呈。
风轻离:??
她没有看错,就是一条褒裤,还是明黄色的。另一样是一个粉红色的肚兜。
天啦,天啦,她到底变出的是两个什么玩意儿。她不小心触碰到了那个粉红肚兜, 她的娘哎,上面竟然还有余温。风轻离恨不得将手砍掉。
她恶心得无地自容,用被子裹着将两样东西扔下了床。
“呕......”千万不要是她想的那样啊。
事实证明,正是她所想的那般。
此时的皇宫容妃寝宫中,当今皇上就歇在此处,两人正在床上嘻笑干坏事呢,全然不知地上刚脱下的东西不翼而飞。
约莫半盏茶的功夫,纱帘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掀开。着明黄中衣的男人起身下床。当看到脱在地上的褒裤不见了时,大为震惊。
“来人,一群饭桶,怪盗来了皇宫都未察觉么?此时定是未逃远,给朕查,将皇宫翻个底朝天也要将那怪盗给朕查出来,朕必定让他不得好死。”
真是反了天了,连他的东西也偷,还偷的贴身之物。说出去,他的威严何存?皇家脸面何存?
容妃发现自己的那件东西不见了时,嘤嘤的哭道:“皇上,妾身的,的肚兜也,也不见了。呜呜......”
虽在低低的哭着,小脸却是红成了苹果。
皇帝气得面色苍白,比吞了一碗苍蝇还难看。
怪盗在京城中成了一个传说,有人痛恨也有人钦佩。能在皇宫之中来去自如的贼,能是一般的贼吗?搞不好就是传说中的冥君。
不过,有人要说了,人家冥君是个杀人不眨睛的狠角色,犯得着来皇宫偷妃子的东西?
那不是自打脸面吗?
因为一时抓不到怪盗,皇帝气病了。好几日无力上朝。
风轻离连夜进了嵬山,连同被子一起扔下了悬崖。奶奶个腿的,她再也不在这个时辰使用妖法了。
真是诲气到家了。
第二日,宋言顺心疼风轻离,自告奋勇的给她煎了两个金黄色的荷包蛋,本以为风轻离会因此感激他,结果万万没想到给她整吐了。
兄弟几个看到她这个反应,有些傻眼:“轻离妹妹,你是不是昨晚受凉了?”宋言孝关切的问。
风轻离点点头,比划了几下。几人同时看向懂解释的宋言孝。听他道:“轻离妹妹说昨晚被子不知去了何处,害她受了凉。”
“被子丢了?不会是被什么东西叼走了吧?”
“有可能被有心人偷了也说不定,现在整个村都知道我们宋家有钱了,盯着我们的人不少呢。”
宋言顺分析得头头是道。
风轻离破天荒的认同了他一回,把他给能的脸上笑开了花。
吃过早饭钱里正来了,还送来了一篮子鸡蛋,说是给风姑娘补身子。联想到钱墨昨日献的殷勤,宋言顺心气不顺得很。那小子铁定是在打什么歪主意。
哼哼,想拐走他宋家的妹妹,门都没有。
果然,钱墨不久就来了,一来就围在风轻离身边。看她时,脸上总露出不怀好意的样子。
宋言顺一直防着他。趁他不主意在他给风轻离倒茶的杯子里加了一坨鸡粪,当风轻离揭开茶盖时,那杀人的眼神把宋言顺笑得不行。
钱墨:“不是我干的,我可是个读书人,万不会做出如此愚蠢之事来,我知道了,一定是宋言顺干的。他就见不得我照顾你呢。”
宋言顺生怕又给风轻离留下不好的印象,着急辩解:“才不是我,我这些天已经认识到错误,才不会干这种事。会不会是言京?”他将责任推到不知事的老五身上。
在院子里玩泥巴的宋言京望着风轻离嘿嘿笑个不停。
风轻离:??
下午,兄弟几个将盖房的大小事宜交给王大娘和她相公。他们则在院子里编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