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子里来了一些人,心不在焉的宋言孝就去忙了。
风轻离回来时看到的就是忙忙碌碌的宋言孝。
陆陆续续有人兴致高昂的进来,然后失望离开。
到了申时拍卖时间,来的人多了些。大部分人是来看热闹的,因为要拍卖的东西比他们手上的要好,当然价格方面也是一般人承受不起的。
拍完之后,神秘妙妙屋就要关门了。这是他们的一贯作风。
想要盲盒的,明日再来。人家不贪多呢。
今日拍卖的有两件物品,分别是缠枝花卉纹金腰带,和一条珊瑚链。两样物什都被风轻离使了小小的妖法,分别可挡一次攻击。
听闻此事的沈秋辰也来了现场,除了他,还有冥七,另外他身边多了一个生了,与他一样身穿黑色锦衣。
“老七,你确定昨日是那块玉佩救了你?”冥六问。
“确定,你别小瞧那个戴面纱的姑娘,我感觉她不简单。别看她不说话,这些东西全出自她手。”冥七看到沈秋辰也在,神色凝重的道。
“你如何确定东西都出自她手?”
“直觉。”冥七说。他的直觉一向很准。
除了沈秋辰,刘一凡也带着两个公子哥来了神秘妙妙屋。看到他,冥七就有了想动手的冲动。昨日若不是这小子抬价,他也不至于花一千两拍回去。
刘一凡摇了摇手中的扇子,风度翩翩的模样。他趾高气扬的进来,想要往二楼走,试图离风轻离更近。
风轻离朝他这边看来,刘一凡被她看得小脸红霞飞,很不小心的滑了一跤。他尴尬的站起来,整理好衣服之后想继续上。结果很不小心的又又滑了一跤。
他不信邪的再走,再滑。五次过后他放弃了。
“刘哥,你没事吧?”
“没事,脚底有狗屎罢了。”很明智的给自己找了一个借口。
倒是一旁的冥七似乎是看出了些许名头,沉思着。
申时一刻到,拍卖开始了。沈澜不知从哪里给自家公子找来了一把椅子,除他之外的其他人都是站着。
“第一件拍品,是缠枝花卉纹金腰带。起拍价一百两。”宋言孝站在了一楼,因为这期间也会有人买盲盒。
有点忙不过来。
喊完一百两之后,低下就有人窃窃私语起来:“腰带本身就只值五十两,这一来就起拍百两,有点不值啊。”
“你说不值,你瞧见没有,昨日花一千两的那个冤大头又来了。”
“会不会是神秘妙妙屋请的托儿。”
“瞧着不像,沈大公子也来了,还有刘公子也来了。有这二人在,恐怕不敢明目张胆的请托。”
牌子上写得很明了,两件物品都可以挡攻击,虽说大部分不懂怎么个挡法。但听着就有点让人心动。试问,当你遇到致命危险时,帮挡一次攻击就相当于救了你一命。
有部分人跃跃欲试。
“我出一百零一两。”一员外模样的人发话。消息传开,很多都是慕名而来。
冥七没有喊价,在看形势。
那腰带一看就是男人用的,女子不合适。所以刘一凡不打算要。不过,不影响他起哄。
“我出二百两。”刘一凡牛气哄哄的喊道。
旁边的公子哥一个劲儿的拍马屁:“刘哥牛啊,真是财大气粗,我等甘拜下风。”
刘一凡被一顿夸,尾巴翘上了天。不过很快,他脸色变了。因为他叫出之后无人跟着叫啊,不会砸手里吧。呜呜,他不想要金腰带。
完了,完了,要砸手里了。
刘一凡心下急得不行,抬头看向冥七,好似在说:“你小子倒是叫啊,我可不想要这东西。”呜呜早知道他就不起哄了。
就在宋言孝准备喊话时,沈澜开了口:“沈家大公子出三百两。”大公子想要将这东西买回去细细的观摩。倒要看看里面有何特别之处?
一条普通的金腰带不可能被风轻离拿来拍卖,两次接触下来,他觉得风轻离不是如此没有头脑之人。
刘一凡感激的看了一眼沈秋辰,还好还好,冤大头不止那黑衣小子一个。
有了前车之鉴,刘一凡不敢叫了。
冥七开了口:“四百两。”
哗——
冤大头又又出现了,他是与神秘妙妙屋扛上了啊。
沈秋辰也是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示意沈澜再次开口:“七百两。”沈澜直接加了三百。轮财力,大周怕是无人能敌沈家。
冥七沉思片刻又喊道:“一千两。”这是他的极限。如果沈家还要加,那么这东西就只能与他失之交臂。
沈澜再次轻描淡写的喊道:“一千二百两。”
不用说,东西被沈家买走。
第二件东西是一条珊瑚链,沈秋辰不会抢,刘一凡觉得此物可博美人一笑。第一个叫价:“我出两百两。”起拍同样是一百两。
他觉得冥七不可能喜欢女人的玩意儿。
喊完之后,有公子哥起哄:“刘哥可以叫,这条链子一看就珠光宝气的,陆小姐一定喜欢。”
刘一凡哼了哼:“我是买来送给楼上那位大掌柜,你们莫要胡说。”
啥?
沈秋辰闻言,眸子里闪过一道不易察觉的暗光。他抬眸朝风轻离看来,却没有从她的眉眼中看出任何情绪。
她默认了吗?
一听刘一凡又又又叫了价,冥七眉目微冷。这小子存心跟他过不去,干脆杀了算了。
刘一凡可不知道冥七对他起了杀心,还一脸多情的看着风轻离。
风轻离面纱下的嘴角擒着一抹笑意,居高临下的看着楼下的人。
短暂的静默过后,冥七喊了价:“五百两。”
刘一凡惊怔了,这小子存心根他过不去是不是?女人的玩意也想要?干脆喊宋言宽将这小子杀了算了。
只是今日宋言宽没有跟来。哼,让他小子拍,等一会就去抢了。一文银都不用花,多好。
刘一凡气哼哼不再吭声。冥七成功花五百两买下珊瑚链。
买下珊瑚链的冥七和冥六没有离开清月镇,而是神神秘秘的进了一家客栈。
客栈二楼,冥七敲响了天字号房门:“冥君,是我,老七。”
“进。”里间传来低沉的嗓音。
二人推门进屋,屋内的人笔直的坐在桌旁喝茶。他的脚边趴着一头雪白的狼。
雪狼嗅了嗅后,又趴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