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老头一时有些不真实感,愣了会,一甩衣袖“哼!”向殿外走去!不装了,摊牌了,虽说兆皇是傀儡皇帝,好歹别人当面还给点面子,逢场作戏也要做做,你到好,直接一甩衣袖,走人了!你真不把皇权当回事!如果说段老头像哪个历史名人,可能瑞福年前世的鳌老头比较像,可惜他没鳌老头权利大,也没有鳌老头拥有的绝对武力!段老头最多算一个老巨婴,简称“老婴”!
尚柱国见到段老头灰溜溜向外走,在后面高喊:“老匹夫!你这就走了!想抢钱,你自己怎么不去匪蔻那抢,兆国东部,南部群山到处是匪蔻,嫌远?我们兆北也有匪蔻,你家不牛吗,去山上杀啊!抢到的财宝都是你的,老夫绝对不会眼红。跑朝堂上来抢了,你以为你是谁啊!老匹夫”
听到尚柱国大骂,段老头停了一下,双手握拳,深吸一口气,头也不回向外走去!
跟在段老头身后摸鱼的二十几人,个个愣在那,心里泛起嘀咕,段老头走了,没带头人了。
尚柱国见段老头走远,调头在这二十几人面前晃悠,指着一名官员道“听说你刚娶了个媳妇,长的还挺漂亮,晚上我去你府上喝喜酒去!”
那名官员眼皮直跳,满脸堆笑“老国公,小子年前成的亲,没有喜酒喝!”尚柱国眼睛一瞪“嗯?”
那名官员连忙嬉笑“老国公息怒,小子前些日子得到一块玉盘,一会退朝给您送过去!”
“哈哈哈~老夫像缺钱的人吗?既然你有心,酒就先不喝了,记得送过去,品质太次老夫可看不上!”说完又看向其他人,其他人连连堆笑,生怕老流氓找麻烦,尚柱国在那最后开口的官员停住了目光:“一个小小的参事,也敢抢老夫的钱!基友德!这小子是你礼部的,平时你不是话很多吗,这会怎么变哑巴了?”
被尚柱国指着的官员低着头,心里却满不在乎,因为他是刚刚离开段老头的门生,大树底下好乘凉,他老师可以傲视群堂,兆皇连一个屁都不敢放。
基友德一副笑脸从人群中走出:“国公大人,你们在谈钱,基某对钱没感觉,基某掌管礼部,只说理!”然后对着兆皇拱手道“陛下!此人有失礼数,是臣管教不严,臣提议,革除宏毅官职,其位另推人选”
宏毅:“尚大人!您可不能以权谋私啊,下官虽官职卑微,可下官一心向国,全为兆国着想啊!”
一直没开口的兆皇:“你是礼部尚书,既然你说此人不懂礼,就按照基爱卿的说法办吧!来人!将宏毅罢了,赶出朝堂,与宏毅有关联的官员也一并罢免了!”兆皇恨啊!逮到机会绝不留情!你算什么东西,懒得听你嚼舌头。
宏毅:“陛下!臣冤枉啊!臣一心向着兆国,苍天可见啊!”
兆皇笑道:“为了兆国吗?你是在离间朕和诸臣,朕能抢各位爱卿的钱吗?他们几家出兵,朕已深感愧疚,好在此次他们有所收获,朕也能安心少许,你到好,让朕直接把所有好处都捞了,想陷朕于不仁不义之境,让朕做一个昏君?其心可诛!不杀你已是仁慈!你还有何冤情!”
“陛下英明!”朝中赞声一片,很震耳。
兆皇转头对着那二十多人呵斥道:“还有你们,同样如此,可知错了?”
二十多人纷纷跪下:“臣等知罪”
“陛下!臣没想那么多,一时糊涂啊!”
“陛下!臣鬼迷心窍,求陛下放过罪臣吧”…
兆皇“既然知道,朕罚你们一年俸禄,可有意见?”
“臣等愿罚,谢陛下开恩!”
一直跪在地上的宏毅满头大汗,双手握拳,皱褶眉头,眼珠子直转悠。他在想对策,一但离开这个朝堂,此生将在无翻身之日。“陛下!这不公平,臣也愿意罚俸禄,罚两年都行!”俸禄算啥啊!站在朝堂上有几人靠俸禄养活的,谁还没点挣钱手段?所以罚俸禄和不处罚是一个意思。
兆皇皱褶眉头“此人怎么还在朝堂,把他赶出去!”兆皇吩咐,顿时跑进来两年护卫,宏毅见大事不妙,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所有底牌手段全都要抛出去,否则出了这个朝堂,以后想抛你都没地方抛!“你们不能动我!我是段大人门生,我是段家人!”
听到宏毅喊叫,兆皇愣了一下“赶出去!”
宏毅见兆皇不为所动,真急了:“你们敢!我是段大人私生子,我是段家人,你们动我就是动段家,我们段家是顶级世家,你们没资格动我!”此话一出,朝堂热闹了起来,下面议论声又起。
兆皇眼露寒光,真火了“来人!拿下此人,将此人满门抄斩!”
“是!”顿时护卫直接用绳索将宏毅捆绑了起来!
宏毅一时慌了,整个人都凌乱了,剧情不该如此发现,“他们听到我是段家人,应该对我客客气气才对,难道不怕我段家!”
兆皇:“如此小人,一而再再而三挑拨离间,真当朕没脾气!按照你的逻辑,我们整个朝堂都要听段家的?段家是兆国子民,兆国皇帝姓瑞,不姓段!段誉!此人是你段家人吗?你段家准备谋反吗?”兆皇话很重,宏毅也急了乱了,抛出一堆炸弹,是人都有三把火,何况是兆皇。兆皇如此说,朝堂上有心人还是很多的,计算的人还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