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杨公子觉得自己无罪,那么本官倒想知道,在纳兰将军出事的时候,你在哪里”聂阁本就是不苟言笑之人,如今这般的板着脸,倒是多了几分的威严
“我,自然是在吃酒”杨浩摆了摆身子,示意那些个人将他放开,可瞧着他们无动于衷,杨浩有些个没好气的回答,眼睛却是微微的瞧了一眼站立在一旁的安顺候
“哦那妈妈他们是喝了说少酒”聂阁脸上没有什么特别的变化,倒是多了几分公事公办的摸样,他微微的将头转向一边,却是不在去询问杨浩,眼睛直直的瞧着站在一旁的哪妈妈
“他,他们喝了一坛子,不,是两坛子女儿红”那妈妈一紧张到是有些个结巴,这聂阁到底是常与那些个凶手打交道,身上不由得便是多了几分的戾气,妈妈虽然是见多识广,可是却没有受过伤,那肥胖的脸上,确实早就吓得惨白
“杨浩,便是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认识不认”刚刚聂阁的声音虽然带着冷冽,可到底是平稳的,突然抬高了声音,确是让杨浩吓了一跳
“你,你什么意思,我没有罪认什么”杨浩不由得叫嚣,心里却是没有了底,这聂阁屡次三番的这般言论,莫不是掌握了什么证据
一本~读小说??“很好,既然如此,本官却也将事情的经过与大家说说,你将纳兰将军灌醉,然后着人将纳兰将军抬了上去,那女子却也你行完龌龊之事,而嫁祸给纳兰将军的,杨浩你的心思当着是毒辣的很”聂阁微微的皱着眉头,他的话音刚落,人群中确是有些个躁动不安,有些个百姓瞧着纳兰轩现在这个摸样,便是连自己站起来都不能了,如何还能将那女子给推下去
“你血口喷人,无凭无据的,我要告诉你们平尚书,你聂阁徇私枉法”杨浩气的大骂了起来,可心里却是越发的不安了起来,他转过头去大喊。“安顺候,你可是要给我评评理的”他现在可不能出事,他将来是要做国公的
“很好,那本官便是让那死人开口”聂阁冷冷的说完,便是大踏步的走了出去,却是寻那仵作给那姑娘查身子,旁边的安顺候想要开口说话,可却是被纳兰烨华狠狠地瞪了回去
良久,聂阁仿佛是从那女子身上取下了什么一般,便是小心翼翼的放在盘子中,“这盘中便是从那女子的指缝中取出来的,这上头还带着点血迹的,纳兰将军身上完好,确实杨公子的身上,倒是让人深思”聂阁冷哼一声,可是在场的人都是能听懂聂阁的意思,杨浩不由得升起一丝的后悔,若是当初他不那么仍有那女子胡来该多好,安顺候瞧着那杨浩一脸的蠢样,心中着急的很,可却不敢开口,怕惹祸上身,便是不由得咳了几声
还不等杨浩做出反应,聂阁却是又接着说,“若这不算的是证据,那么便是让刑部里头的军犬过来闻闻,看看这女子的身上,是不是有杨公子的气味再或者,杨公子还不认罪,那纳兰将军手腕上的伤又作何解释,分明是有人强行的掐紧所致,或许从一开始,就并非是纳兰将军要请你喝酒,便是你将纳兰将军拉近你早就设好的圈套”聂阁的声音一声比一声的响亮,倒是让杨浩脸色变得厉害
“你,胡说,谁不知道纳兰将军武艺高超,谁能拉得动他”杨浩强作镇定,声音里还是抑制不住的有些个结巴,他没想到聂阁瞧得这般的仔细,但是聂阁以提那军犬到底是让杨浩的身上,不由得有些个发毛
雨儿听着聂阁的话,确是更加的心疼纳兰轩了,瞧着他有口说不清楚话,还一次次的抬起手臂,莫不是故意让别人瞧得分明,这雨儿到底是不知道,这纳兰轩所中之毒,便是毒发的时候,记忆却是不清楚的,即便是他清醒了,也不会知道刚刚究竟发生了何事
“这便是此案的重点,这是刚刚在纳兰将军的衣服上寻到的,上头可是有麻药”聂阁冷哼了一声,让旁边的人将在纳兰轩身上取下来的三根银针让众人瞧得分明,虽然手法拙劣,可却是有效的,若是现在判定了这纳兰轩便是凶手,即便是纳兰轩以后再说是杨浩所做之事,可身在大牢,谁会去为她翻案
“你胡说,我用的根本就不是什么银针,你诬陷我”杨浩瞧着聂阁着人取出了什么证据,心中却是着急,他根本就没有用过这东西,分明是有人要陷害他,可是,当他将话说完,却才惊觉到他却是说了不该说的话
安顺候在一边不由得摇头,这简直是识人不明,识人不明啊,庶子就是庶子,便是比杨泽还要蠢
“坏人,打死他这个坏人”杨浩刚要开口解释,却是有人在人群中带头骂了起来,刚刚是在打纳兰轩的烂菜叶子,这会儿个却是飞向了杨浩
“来人,将他带走”这杨浩不打自招,聂阁自然是派人将他拿下,杨浩想要反驳什么,可是一出门,那些个百姓却是将那些个烂菜叶扔的他满脸都是,让他根本就说不出话来聂阁走到纳兰静的旁边,只是深深的瞧了她一眼,想要开口说什么,却终究是叹了一口气离开
这聂阁他们一走,雨儿赶紧的着人将纳兰轩扶上马车,眼微微的眯了眯,心中却是多了几分的疑惑,这刚刚纳兰静扶着她的时候,手指轻轻地碰触她手腕上的镯子,雨儿会意,却是瞧着众人没有注意的时候,将那银针射在了纳兰轩的身上
“安顺候,这前头似乎有家酒楼不错”安顺候瞧着他们离开的背影,眼里不由得升起了几分的狠厉,纳兰烨华确是在一旁冷冷的开口,他与安顺候前些日子是有些个不合的,这安顺候突然约自己出来走走,说是有什么要事商谈,原就是为了瞧这出戏,幸好自己的一双儿女聪慧,想到这,确是纳兰烨华第一次觉得纳兰静还是有可取之处的,可他终究忘了,这两个人无论如何,却是与他没有半分的关系
安顺候干笑了一声,如何瞧不出纳兰烨华眼里的嘲讽,可官高一级压死人,便是他心里再怎么不痛快,却也不能表现出来
“哥哥身子便是歇息一个时辰,便无碍了”上了马车,纳兰静赶紧的为纳兰轩把脉,虽说她现在是不能与纳兰轩同坐一个马车,可事情突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雨儿听了纳兰静的话,才微微的松了一口气,良久她才抬头询问,“静儿,这杨浩虽然也是凶手之一,可瞧他愚笨,断然不是不会想出这个法子的”雨儿终究是将自己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可纳兰静心思谨慎,自己能瞧出来的,她也应该能看出来,却不知纳兰静如何会这般轻易的饶了那人去
“不错,这真正的凶手,却是还有别人,不过嫂子放心,他逃不掉的”纳兰静眯着眼,若是现在便将那人拆穿了,这后头便就是没有戏可瞧了,更何况他既然是已经知晓了雨儿闯过军营,自己更是留他不得
“莫不是这秋月”雨儿有些个惊讶,却是没想纳兰静看事能那般的长远,她微微的抬头,瞧着秋月不在纳兰静的跟前,心中便是有些个明了
纳兰静点了点头,都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那人在皇帝的心中到底是有一定的分量的,自己想要除掉他,便让皇帝对他一点点的失望,便才能让他没有翻身的机会
终于回到了纳兰轩的府上,众人将纳兰轩扶下来,瞧着纳兰轩的样子,倒似乎是有些个好了起来,自己站起来倒是没有什么问题了,雨儿便是着人将他送回自己的屋子,赶紧的扶他躺下
“流翠你先去吩咐人给哥哥熬了稀饭过来”纳兰静瞧着纳兰轩的面色还不好看,便是轻轻的为纳兰轩把脉,可样子倒也是没有什么大碍了,可从早晨到现在纳兰轩还没有用过膳,想来肚子也饿了
流翠应了声,便是赶紧的退了出去,雨儿瞧着纳兰轩满身的酒气,赶紧的着人寻了干净的衣服换上,纳兰静虽然担心雨儿的身子,可现她若是继续呆着这里终究是不合适的
等纳兰轩再躺在床上的时候,脑子里也变的清明了不少,这时候下头的人已经将熬好的稀饭给盛了过来,雨儿接过那稀饭,用嘴轻轻的吹了吹,试着不烫了才将那稀饭放在纳兰轩的跟前
“我自己来吧”纳兰轩瞧着雨儿微微靠近的身子,心中不知为何突然觉得紧张了起来,赶紧的伸出手臂,要将那碗接过来
“放下,给我老实的喝着,你是我的男人,自然是该我伺候着”雨儿白了纳兰轩一眼,瞧着他没什么大碍,才有心思给他脸色瞧瞧纳兰轩脸上有些个不自然,可心里头听到雨儿这般的说,突然奇异的暖了暖,仿佛,飘荡多年的心,终于有了家的温暖
“张嘴”雨儿冷着脸,却是故意用勺子碰了纳兰轩的下巴,纳兰轩吃痛,可瞧着雨儿那凶悍的样,硬是不敢多言半句,赶紧乖乖的将那勺子里的稀饭,放进肚子里“以后,再去那地方,我便给你纳进来二十个妾,让你高兴个够”雨儿松了口气,可语气里终究是有些个抱怨
纳兰轩脑子里虽然还记得聂阁审判杨浩,可对于他怎么进去的,却丝毫不记得了,如今瞧着雨儿因为恼怒而嘟着的唇,却是越发的可爱,心中不由的闪现她以前的摸样,那因为难受而流泪的脸,那决然的宣誓,现在这又耍小性子的表情,每一张,自己似乎都记得清楚稀饭微微的升起了些个暖气,却是将雨儿脸颊印的红红的,这一瞬间,纳兰轩不由的看了痴去,仿佛是千年之前,他便是已经将她瞧在心里
雨儿瞧着纳兰轩的眼神,虽说平日里她是主动些,可瞧着纳兰轩这般,还是红了脸,终于用完了稀饭,雨儿起身便是将碗递给旁边的下人,刚要坐下的时候,却是头晕的厉害,她用手轻轻的扶着额头,可就在一瞬间,却是觉得眼前一黑,身子不由的向前倒去
“雨儿”纳兰轩本来是有些个不好意思的,微微的垂着眼,他躺在雨儿的床上,四周都是散发着雨儿身上特有的清香,他的心里却是矛盾的,他的心里明明该只有樱桃一个人,可现在,他心心念的便是雨儿,来不及多想,便听到这动静,纳兰轩瞧着雨儿直直的倒下去,也顾不得其他,赶紧的从床上跳了下来,猛的将雨儿抱在怀中,可身上到底还是没有些个力气,他便是挡在雨儿的前头,身子重重的撞在了那旁边的桌子上,而雨儿却是倒在了他的身上
“来人啊,快去请大夫”纳兰轩身子虽然痛了厉害,可瞧见雨儿惨白的脸,心中猛的一颤,瞧着雨儿的下身,似乎微微的露出些个血迹,心中便慌的厉害,声音带着浓浓的颤抖,大喊了起来
这厢,纳兰静刚回到自己的院子,秋月便回来了,她微微的行了个礼,脸上带着些许的笑意,“启禀小姐,果然如小姐所料,这奴婢刚给杨妍送了信,她便是迫不及待的去牢里看望安瞿,倒是让刑部的人碰了个正着”
这安影丽与安瞿出了那般的时候后,律贵人疯了,皇帝便只是将他们打入大牢到还未发落
纳兰静嘴角勾了勾了,眼里闪过一丝的冷意,这终究是该自己出招了,倒是要瞧瞧他们这次该如果躲过这个坎,可杨浩先是害朝廷命官,杨国公又在大殿之上公然的给皇帝脸色瞧,杨妍探监,却是让人不得不怀疑,这杨浩是与安顺侯早就串通好的,再加上杨浩是个没骨气的,这谁知道会供出什么来
------题外话------
大雨啊,大风啊,加班的我差点被刮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