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候着便候着,那你在这里,我岂不是还得要伙计来瞧瞧,到时候耽误的工钱,可是你负责,再来,你若是趁乱遛了又该如何”那掌柜的的嗤笑了一声,乍听之下似乎也算是有几分的道理来
“掌柜的,您多虑了,这街上这么多人,都会为在下的话作证,在下等到奴仆,一定将这酒钱一文不少的交予掌柜的”那男子倒是个好脾气的,即便是被那掌柜的这般的训斥,可面上依旧带着笑意,边说话边行礼,表面上瞧出倒是好欺负的主
“呸”掌柜的唾了一口,“这么多人你问问这街上谁认识你,谁又有这份闲情看着你,若你真跑了,倒霉的只有我”掌柜的说着,手一直没有松开,紧紧的拉着那男子的衣袖,“不过”那掌柜的眼睛一亮,似乎瞧到了什么东西,“若是你真的没钱财,倒还有旁的办法”
“哦在下但闻其详”那男子微微的挑了挑眉,不过那眉眼之间倒是有几分的笑意,这般的瞧上去,似乎是高兴的紧
“那便是用你这玉佩,抵了便可了”那掌柜的笑的灿烂,手却是一指,落在了那男子的腰际,纳兰静顺势瞧去,那掌柜的可是识货的,瞧那成色,可是上等的好玉,别说是这一顿饭菜钱,就是住上一年半载的,{}{小}说3..这玉佩的银钱也花不完的
“如此甚好”那人不由的点了点头,面上还有几分的欣喜,“掌柜的这主意不错,您瞧这么吧,在下将这玉佩压在掌柜的,若是在下寻到奴仆,便将这玉佩赎回,到时候便两清了,掌柜的可方便寻来纸墨,写个约定,到时候凭这约定办事如何”那男子一拍额头,仿佛是解了他心头烦恼一般
“约定,谁跟你约定去”掌柜的脸色变了变,面上带着几分的狰狞,“我现在很忙,哪有时间与你弄这些的无用的东西,你快些将这玉佩压在这,你便可以离开了,也不用在这里浪费时间了,去寻你的奴仆去”那掌柜倒是一脸耍赖的样子
纳兰静冷笑了一声,这天子脚下,哪里容的这些个人敲诈,她不由的在秋月的跟前吩咐了几句
“小,公子”秋月不由的抬头,有些个不解的,纳兰静是鲜少多管闲事的,今日倒是特殊
“小什么小,快去吧”纳兰静瞪了秋月一眼,这丫头怎变的这般的没有同情心了,莫不是与自己在一起习惯了,想到这个可能,纳兰静不由的点了点头
“掌柜的,不知这位公子欠了你多少银钱”秋月被纳兰静一推,倒是走出了人群,她不由的清了清声音,微微的扬起头,倒是摆出了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
“你是谁”那掌柜的似乎没想到会有人站出来,不由的先问出声来不过,听秋月的口音可是正宗的京城人,他自然是小心一些的
“我家公子请这位公子用膳,不知道欠下掌柜的多少银钱”秋月抬了抬声,却是将事情说的清楚
“三两银子”那掌柜的想了想,却举起手来,原本像他这种铺子,也就花一两银子,可是他到底是不甘心,原本能狠狠的得些个银钱的,却是被这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人个破坏了,心中却是不悦的紧
倒是那男子,只是微微的皱了皱眉头,却没有说什么
“好,这是三两银子,这下你可以放人了吧”秋月冷哼一声,到底是她们不想惹事,明知道这人多要了银钱,却也不说破
那掌柜的得了银钱,冷哼一声,没有说什么,便进去招呼旁的客人,众人瞧着事情已经解决了,倒是觉得无趣的很,便都散了去
“多谢公子,大恩不言谢,他日若是有机会,愿为公子效犬马之劳”那人走了几步,瞧着秋月站在了纳兰静的跟前,便是明白,秋月口中的公子定然是纳兰静,他不由的往前靠了靠,双手抬于眉心,及其恭敬的行了一个大礼
他说的虔诚,良久却没有听到任何的声音,他狐疑的抬头,这面前哪里还有纳兰静的影子,微微的翘望,却也只能瞧见纳兰静她们的背影
那人淡淡的一笑,面上若有所思的摇了摇,良久,他却是朝与纳兰静他们相反的方向走去
“公子,你为何要帮那个人啊”秋月终究忍不住,这可不是纳兰静的脾气,寻常的时候,若非必要,她是不会的出手
纳兰静淡淡的一笑,“你瞧那为公子的穿着打扮,定然非富即贵,但瞧他谈吐得力,而且武功还不错,可明知道掌柜的存着旁的心思,还能好声好气的与之商量,这份气度,倒是难得”
秋月点了点头,纳兰静说的也对,那人是不错,不过那铺子的掌柜倒是黑心的很,那为公子明显不是京城人士,怕他故意欺负外乡人
“公子,那边似乎热闹的很”纳兰静她们走着,却是发现有不少的人与她们相反的方向走去,秋月倒是好奇的人,也不晓的出了什么事
倒是流翠拦下了一个人问了问,原是醉红楼的姑娘要在月下湖上起舞,吸引了不少人去
“走,索性无事,去瞧瞧”纳兰静倒是有几分的兴致,还不等秋月与流翠她们阻拦,便率先走了出去,秋月她们也只好跟在后头了
到了湖边的时候,已经聚集了不少的人,而且倒也不仅仅是男子,瞧那湖上停着一个画舫,瞧那装饰,倒是有几分的格调纳兰静还没有瞧见过所谓的花魁长的什么摸样,这次倒是个机会,这是她第一次做出这般有伤大雅的事情,心中竟然还有几分的激动
丝竹声缓缓的响了起来,众人的眼睛睁的大大的,生怕错过了花魁的风采,突然,画舫上的灯全数的灭了,众人的心中一慌,也不知道出了何事,突然,画舫上闪起点点的光亮,只见众位舞女,手捧莲花灯,小心的将那花灯放在湖面,不消片刻,湖面上的花灯越来越多,在那月下,倒是分不清,究竟哪里是天,哪里是湖,哪里是星辰,哪里又是闪亮的花灯
那些个舞女,突然倒下,画舫边上突然站来了一条条的丝绸,那些个舞女跃身而起,拉着那丝绸,在空中,在花灯上,翩翩起舞,一时间,竟然有几分让人迷了心智
突然,一个女子,蒙着面纱,张开双臂,朝着众人飞来,芊芊脚尖,划过柔软的水面,在花灯的照耀下,显出些许的花纹,那女子突然一转身,退上而上,又那么一瞬间,众人以为是嫦娥仙子下凡,她是要回到圆月之中去,众人的心一纠,生怕她离开,可是湖面升起了一团白雾,再散开的时候,舞女,仙子,莲花灯,全数都消失了,只有那灯火通明的画舫
“好”不知道谁带头喊了一声,人群中叫好声接连不断,虽说这花魁只显示这么一会儿,可是她的声影,怕能人众人都记在脑中
“知道吗,这醉红楼的花魁,今日就只跳这么一小段舞,明日在醉红楼,是继续表演,听说那场面,要比这好上千倍万倍”人群中传来不住攀谈的声音
纳兰静面上不由的露出几分的笑意,她在乎的倒不是这舞姿有多么的妙曼,而是这醉红楼的手段,先是让人瞧到舞姿的妙曼,可是却只有那么一会儿,让人更迫切的想要瞧的更多,怕是明日醉红楼的门会被人踏破了去
纳兰静只顾着想事情,突然觉出一只手猛的抓住自己的手臂,朝那水中拉去
“什么人”秋月脸色一变,一掌便拍向那人,那人吃痛,放来纳兰静,扑通一声掉进水中
“孩子他爹”纳兰静冷眼瞧着那湖中装模作样求救的男子,倒是人群中传来女子的哭喊声,众人不由的让出条路来,只见一个普通村妇打扮的女子,从人群中走了过来,脸上不住的流泪
“孩子他爹,你这是得罪谁了,不过是过来凑着热闹,竟然有这般的之灾,倒是你,长的人模人样的,心思怎这般的狠毒,竟然将奴家的夫狠狠的推进湖中,你心到底是什么做的”那妇人边哭,便朝着纳兰静怒斥了起来
纳兰静冷冷的瞧着那妇人,不屑的白了一眼,这种把戏即便是她以前没有遇到,不过心中也能猜个大概,不过是寻个事,故意的敲诈钱财,纳兰静今日本就是想出来放松的,不想弄这些个晦气的事,不愿意与她狡辩,带着秋月她们便想离开
“乡亲们给评评理啊就是她,蛇蝎心肠,将奴家男人推下去,便就像这般的离开,瞧你这样子,也是个有钱人家的公子,是不是你们有钱便了不起,便可以随便的欺负人”你妇人瞧着纳兰静想离开,根本不愿意与她纠缠,赶紧的站起身来,拦在纳兰静的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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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爱,她终于把他送上他梦寐以求的太子宝座
她不求荣华富贵,只求相濡以沫,她以为她的付出会换来他一辈子的爱惜,谁知登上高位的他给予她的不是情比金坚,不是爱比海深,更不是感激与疼爱,而是一碗闪着乌黑冷光的汤药堕胎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