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纳兰静面上一惊,此事到底怪异的很,可韵宁在宫里小心谨慎,怎会让人撞破此事只是纳兰静的心不由的沉了沉,虽说宫里头有镶平王坐镇,可太皇太后到底是他的生母,若是此事铁证如山,他也不好做的太过了
“马上进宫”纳兰静站起身来,手紧紧的拉着剑宜的小手,“姨母保证,你母妃决计不会出事”
“我知道”剑宜重重的点了点头,即便是只见过纳兰静一面,可是韵宁与他说过,纳兰静无论在何时,一定会帮自己,他便信了
纳兰静来来不及用膳,赶紧的梳洗,让流翠只是简单的为自己疏了一个堕马尾,穿上宫中赶紧的带着剑宜上了马车
“宜儿,皇后不是已经被禁足了,如何会出来”上了马车,纳兰静才缓了一口气,刚才回来的急,有些个话却是还没有问清楚
“不过是今日同贵妃突然出事,太皇太后特意下令解了皇后的足,让她主持大事,母妃被堵在钟粹宫,我得了信,却始终闯不进去,里头倒是太皇太后的人,便是连摄政王也说,这孩子不应管此事”剑宜挑了挑眉,却是有些个不屑,这些个人用计,明眼人却是瞧的清楚
纳兰静紧紧的皱着眉头,看来太皇太后是一}{本读~小说有备而来,她不由紧紧的抱着剑宜,这么小的孩子,也不知道是怎么逃出皇宫的,大人斗的厉害,到最后受苦的也不过是孩子罢了,纳兰静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便是赶紧吩咐了秋月几句,秋月点头应了声,赶紧下了马车
马车在路上奔驰,很快便到了宫门外,这守门的侍卫虽然被关照过,可是到底也不敢强拦纳兰静的马车,硬生生的让她闯进了皇宫
到了玄武门外,马车便不得入内,纳兰静从马车上下来,伸手将剑宜抱了下来
“见过王妃娘娘”华嬷嬷似乎已经等了很久了,瞧着纳兰静过来,不由的走上前来,只是瞧着纳兰静手中拉着的剑宜,面上不由的紧皱了眉头
“嬷嬷免礼”纳兰静应了声,微微的抬眼瞧了瞧华嬷嬷身后的宫人,各个似乎都是厉害的,莫不是要在这里拦下自己么
“多谢王妃娘娘,太皇太后早就知晓您要进宫,便着奴才在这里候着,等王妃娘娘进宫,便直接带到慈宁宫,太皇太后她已经在那里等着王妃娘娘了”华嬷嬷一笑,到底是太皇太后跟前的老人,说话不温不火,明明是太皇太后想对付韵宁,可是她这言语自己,倒是与纳兰静似乎有些个亲昵
“是么,不过本王妃现在还不急着见她老人家,劳烦嬷嬷让开”纳兰静一笑,脚下也不停住,果然那华嬷嬷瞧着纳兰静想离开,赶紧的挡在了前头
“放肆”纳兰静不由的抬了抬声,太皇太后想要华嬷嬷在这里候着,不过是先骗自己离开,她根本就不在慈宁宫,若是信她,这般的耽搁下来,韵宁怕早就出事了,纳兰静不由的有几分的着急,这会儿个就只希望镶平王别轻易的应下太皇太后
剑宜却是不由的皱了皱眉头,突然,他猛的从身上取下软件,小小的身子跃的很高,华嬷嬷的身子猛的出现一道血痕,纳兰静微微的额首,跟在纳兰静身后的人这会儿也与宫人战在一起
纳兰静根本不用亲自动手,却是拉着剑宜,继续往前走,这一刻,不知为何她心中莫名的心安,甚至她都觉得,这剑宜根本不是一个五岁的小孩子,而是一个久经风雨的大人
到了钟粹宫外,那些个宫人瞧见纳兰静,面上似乎都有些个惊讶的,似乎没想到纳兰静会这么快的过来,剑宜面上不由的升起几分的冷意,手中的软剑似乎如飞龙,想要划破天际,纳兰静赶紧的握了握剑宜的手,“此事,交予姨母便可”
纳兰静一笑,手中扬起,那银针带着白雾,不由的朝这些个宫人发去,宫人吃痛,不由的让出条路来,可却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太皇太后吩咐过,所有的事情都不能让镶平王知晓,不然,她们的命便也就没有了,这也给了纳兰静很多方便之处,至少她可以放手,太皇太后不敢
纳兰静牵着剑宜的手,剑宜不由的扬了扬头,这些年母妃是苦的,因为她没有一个可以与她并肩的人,此时,剑宜的心中是渴望的,渴望能有一个女子,陪着他经历风雨的
“事已至此,哀家决计不能容,哀家念你进宫多年,不会伤害剑宜,但你哀家也留不得”纳兰静刚走近,便听到太皇太后那冰冷的声音
“母后,此事还有诸多疑点,断不能如此的武断”镶平王到底是不会袖手旁观的,纳兰静不知道镶平王有没有发觉不妥的地方,可是,他今日能为了韵宁与太皇太后争论,怕全数是因为宫氏
“诸多疑点,莫不是非要捉奸在床,此事便有了定论”太皇太后强压着怒火,她甚至怀疑,镶平王到底是不是她的亲子,他为了宫氏,为了纳兰静与自己顶撞也就罢了,如今为了韵宁,也这般的忤逆自己
“不错”太皇太后还在争论什么,纳兰静不由的扬了扬声,带着剑宜,一脸冷意的走了进来,“太皇太后娘娘说的没错”
太皇太后的脸微微的一沉,或许终究是没料到她进来的这么快“见过父王”纳兰静不理太皇太后,只是对着镶平王福了福身,站在她身边的剑宜,这个时候也松开了纳兰静的手,如小大人一般,一一的见礼
纳兰静眼光流转,却是瞧着韵宁与聂阁跪在地上,衣衫也工整,倒是孟微坐在一旁,倒是一脸的惬意
“逍遥王妃,哀家一而再再而三的容易,你休要在这里得寸进尺,这是后宫内院之事,还容不得你一个亲王妃过问”太皇太后微微的变了变脸,她与纳兰静交锋多日,自然是知晓纳兰静的性子,这般的话,明着是与纳兰静说,不过是说给镶平王听的,只要镶平王心思一松,韵宁自然是会受罚
“太皇太后的话,自然是不错的,若仅仅是后宫内院之事,我自然不该过问,可若是关系皇家子嗣,大庸命脉,人人自然能说的”纳兰静斜了太皇太后一眼,如今既然所有人都同意镶平王掌权,自然是不能与以前一般,而且,她既然敢闯进皇宫,自然也是有足够的理由
纳兰静将剑宜往人前拉了拉,“今日我不过是在河边随意的走走,却是瞧着有人用麻袋装着一个人,竟然要将他沉河,我自然不能见死不救,可没想到救下的竟然是宜儿,是皇宫里的大皇子,我着实的惊讶,赶紧的将宜儿带回府,收拾妥当便才进宫寻个说法,没想到却还碰到贤妃娘娘突然出事,真真是巧的很”纳兰静不由的冷笑了而医生
“宜儿”韵宁听到剑宜出了事,不由的唤了一声,原本沉寂的面上,在这一刻出现了慌乱
“母妃”剑宜赶紧的唤了一声,小小的男子汉,却是在这一刻带着浓浓的哭腔,剑宜是聪明的,他自然是知晓纳兰静这般的说,是在帮他,索性他便也演下去,如今这母子俩抱在一起,不由的哭泣,终究是让人瞧着心里难受的紧
“母后”镶平王不由的沉了沉声,若说刚才他怀疑韵宁是被冤枉的,这会儿个却是已经确定了此事,纳兰静的话自然是不会有假,这大皇子出了事,得力的自然是孟微所出的二皇子,而且,镶平王比任何人都知道,太皇太后是如何痛恨孟微的这一张脸,她决计不会平白的将孟微放出来的,定然是有什么目的
太皇太后紧紧的皱着眉头,剑宜是她们剑家的孩子,她自然不能让她出事,“这到是巧的很,刚刚被撞破丑事,宜儿便出了事,究竟是有人陷害,还是怕事情败露,倒是要人瞧不透”太皇太后微微的抬了抬头,语气中带着几分的傲慢
只是心中却是不悦的紧,这镶平王维护纳兰静她也认了,可没想到如今为了韵宁,又这般的怀疑自己,心中到底是不快的很
“贤妃娘娘,此事究竟是如何”纳兰静不由的询问出声,韵宁心思缜密,她不信韵宁会这般轻易的被人算计
“太皇太后,王爷明察,臣妾是被人陷害的”韵宁抬头瞧了一眼纳兰静,似乎有难言之隐,只是微微的叹了一口气,却没有说什么,只是眼中许是因为刚刚着急,有些个泪意,这会儿却是不由的瞧向聂阁,在这个时候,平白的给人一股子含情脉脉的感觉,仿佛他们之间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此事想来真的有什么误会,这贤妃说她亦不知聂大人如何进来,而聂大人也说他并不知道怎进了这钟粹宫”孟微声音柔柔的,似乎是为了调解,可是她的话在现在,却仿佛是一个笑话,钟粹宫这么多人,怎么可能让一个人无缘无故的进来还不被发现,这话自然不会有人信的
只是孟微在瞧向聂阁的时候,眼中不由蹦出几分的冷意,几分的迫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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