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乐的时间过得飞快,不知不觉间,陈闲已在盘丝洞中荒淫无度地过了三天。
对于陈闲与蓝珠、紫珠的所做所为,盘丝洞的另外五个女妖精也是无奈,平时都呆在屋中不出来,算是眼不见为净吧。
“毒龙子那老头不知道跑哪去,不然让他把蓝珠两个许配给我,趣回永安城去,哪会有这么多麻烦?”每次望到自己五个大姨子避着自己走,陈闲都会这么感叹一翻。
虽说不想离开这温柔乡,但杨婵、明熙两女还望穿秋水的等着自己去看她们,在不周之渊中出不来也就罢了,如今出来了,没理由让她们久等,所以陈闲很是不舍的离开了。
“难怪古代的皇帝很少有出宫游玩的,守着一堆美女,是个人都不想动!”陈闲感叹一声,直接向东飞去。
两个时辰后,陈闲来到西牛贺洲东海岸,望着波涛汹涌的海面,他心情激荡:过了这片大海,便是南赡部洲,那里有两个美女在等他。
陈闲云头不停,继续前行。飞了半个时辰,在接近西海中心的时候,他突然停了下来,因为在他元神中的东皇钟突然轻轻颤抖了下。
“想不到,竟然感应到了东皇钟碎片的气息,看来我的决定是正确的!”陈闲一笑,细细感应了片刻后,掉转云头,往南而去。
越是往南,东皇钟震动的越是激烈,若非他拼命压制,早从他元神中飞出来了。
外界毕竟不比不周之渊,保不齐就跳出个大神来,要是看到东皇钟,还不一掌把陈闲拍死,然后夺宝而去。
相对于漫天的大神、大仙、大佛、大妖,陈闲还很嫩,若放出东皇钟,不是三岁小儿捧着个金元宝在闹市上晃悠吗?结局如何,可想而知,所以他很谨慎,不敢轻易放出东皇钟来。
财不露白是明哲保身之道,财一露白,不遭贼偷便遭贼抢。
一路南飞,行径两日一夜后,陈闲停了下来,此地以是南极之地,再往前,便是极光、磁暴常发的危险地带了。
“看来,这块东皇钟碎片,暂时是没办法取到了!”望着前边几乎没有间隔时间闪现的极光及一旦爆发方圆千里一切包括虚空都会坍塌毁灭的元磁风暴,陈闲叹息了一声后,果断转身离去。
东皇钟的碎片就在这里,什么时候都可以来取。当然,不是现在。
不提那虚空都能毁灭的元磁风暴,单单那连绵不绝的极光,便能威胁陈闲了。
最关键的是,那块东皇钟碎片可能在更深处。而无论是血脉传承,还是从蓬莱高人那得到的传承,都说在极地深处有比元磁风暴更恐怖百倍的毁灭风暴,陈闲根本取不到那块碎片,不走留在这里吹冷风啊!
陈闲并未原路返回,根据周天星斗位置,推算出南赡部洲的位置后,他折道东北,直接往南赡部洲飞去。
自南赡部洲西南岸登陆,如同到了远古蛮荒,到处都是高大的树木,显然这里没有人类涉足过。
连续飞了四天,陈闲也有些累了,并未深入,就在海边的沙滩上落下,找了块被海浪侵蚀而变得十分光滑的岩石坐下休息。
看了看四周,浅水养不出真龙,这海边自然也就没什么强大妖兽存在,但陈闲也不大意,随意抛下几面阵旗,布了个防御阵法后,才开始打坐回气。
花了半日时间,将真气回满后,陈闲看看天色,日将落,夜将临,便不急着赶路,开始祭炼东皇钟。
“呜嗷——”
月上中天,海风骤急,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凄异的惨叫。陈闲豁然睁开眼睛,瞳孔中青光暴射,朝海洋深处看去。
宽广海面上,一个直径丈余的金黄贝壳浮在海面上,十米外,有一背对着自己的白衣女子踏波而立,两人中间,是一颗直径三四寸、金灿灿的珍珠。
那白衣女子看背影有些眼熟,陈闲仔细想了下,才想起这女子乃是白素贞。
“这白娘子抢这老蚌的珍珠干嘛?”事情很是清楚,白素贞这是要抢老蚌的珍珠,老蚌才发出了惨叫,而二者正在激烈的争斗中,这让陈闲很是疑惑。
陈闲抬头望了眼天上的圆月,知道老蚌是趁月圆之夜,从深海中游出,吐出内丹采月华之力修炼,不想却遇到了白素贞这个喜欢偷抢东西的女煞星。
“看来这白娘子图谋这老蚌珍珠不是一天两天了,至少有一个月了!”老蚌平时深藏海底,只在月圆之夜才会出来吐珠修炼,陈闲可不相信白素贞是凑巧遇到,显然是谋划许久,知道这片海域下有这么个老蚌,才会在今天来夺珠。
老蚌的实力差不多是天仙,而白素贞偷了观音赐给法海的东华灵丹,炼化后已达真仙修为。白素贞修为远超老蚌,奈何珍珠是老蚌性命交修的内丹,与老蚌联系紧密,白素贞摆明是只夺珠不杀蚌,想收得这珍珠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女人的善良,真是不可理喻,换了我,一巴掌拍碎那蚌壳,让其肉身死亡,珍珠不久轻松到手了嘛!”陈闲不屑的撇撇嘴,对于白素贞的行为很是不理解。
虽说与白素贞有旧,但陈闲也不打算出手相助,白素贞这摆明是持强凌弱,强抢东西,作为正义的化身,若不是看在对方是美女又是熟人的面上,他早就上去主持正义了,哪里还会助纣为虐?
“话说自己当年辛苦钓上来的冰雕鱼,都被这女人偷去,法海的金丹也被她抢了,现在又来抢这可怜老蚌的内丹,这白素贞似乎不是个安分的女人。”陈闲有些牙疼的道,当年被人抢了到嘴的鱼,想想就浑身不舒服。
“嗷呜——”
眼见内丹离自己越来越远,无法可施的老蚌又是一声凄异的怪叫,真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可惜,陈闲与白素贞都不属于者的范围,一点感触都没有,更不可能落泪了。
“喝!”白素贞一声娇喝,法力狂涌,一下又将珍珠摄得离自己近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