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国并立?
临月难得像个好奇宝宝一样,“那其他的国家跟这里也是一样的?”
虽然不知道她说的一样指的是女皇当政,还是指制度,女皇却还是不曾迟疑地摇了摇头,“其他三国制度相似,国力也相当,皆是男帝主政,与南族不同。”
“什么不同……”红殇低声咕哝了一句,“你直接说其他三国比南族弱就是了,反正我也被打击习惯了……”
气氛倏然变得有些怪异。
女皇转过头去,温柔地笑着,“我不是已经被你俘虏了吗?这你最厉害的地方,就算是强大的南族,也没人能跟你抗衡。”
这句话显然是说到红殇心坎里去了,狭长的丹凤眼微眯,他霎时像个被顺了毛的狼一样,高贵却又毫无掩饰地流露出几分满足和温顺。
临月心里直叹气。
气氛轻松而愉悦,几人安静地用了一些膳食,女皇把话题转向了正事上,“大祭司,祈福大典之后,夜帝陛下和皇后什么时候可以回去?”
大祭司闻言,微微抬起头,并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方才我在祭司殿卜了一卦,一月之内,玄天与寰宇两个时空并无交错的轨迹,为了安全起见,两位只怕要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
两个时空没有交错的轨迹?
临月皱眉,“大祭司的意思是说,我们无法按照原定的七日之期回去?”
七日之期?
大祭司不由看向女皇,女皇也有些讶异,“七日之期?”
临月心里一沉,不由自主地看向凤栖。
玄天那个老道又在诓骗他们?
临月暗自磨牙,只觉得方才的好心情霎时烟消云散,只剩下满心的郁闷和牵挂——她牵挂着儿子,并且为之生出了一种想把玄天挫骨扬灰的冲动。
“祭司不打诳语。”南宫昊歉然地看着凤栖和临月,“若是冒险将二位送回去,只怕时空错乱,两位很有可能被送去别的地方。”
送去别的地方?
临月于是更郁闷了,现在她也不想去思考还有什么其他大陆和时空了,反正如何离奇的事情她都经历过了,如果还表现出一副孤陋寡闻的模样未免太幼稚,只是一想到要在这里待上至少一个月——一个月,家里那边不就将近一年了?
宇儿还不满三岁,虽然有父皇母妃照顾,但是哪有亲娘在身边来得安然幸福?
“无妨。”沉默了良久的凤栖慢慢开口,表情倒是没见什么异样,说完了这两个字,他伸手揉了揉临月的头顶,“难得来一次,我们就当是出来散心游玩了,江山有左右丞相,宇儿有他的爷爷奶奶,倒也不必太过牵挂。”
话虽这么说,可哪一个出门在外的母亲不忧心自己的儿子?况且宇儿还那么小……
但是临月也明白,事情也不是她焦躁就能解决的,天命轨迹这些玄幻的东西,非她和凤栖这样的寻常人所能左右,因此除了等,也没其他办法。
又不是买张机票或者雇一辆马车,快马加鞭昼夜星驰就能早些回去的。
这是一个时空的距离……
用完了一顿午膳,凤栖和临月回去了方才的宫殿里,女皇也有些歉意:“两位先在宫里住下,等时机到了,朕一定让大祭司在第一时间内送两位回去。”
凤栖倒是蛮看得开的,大概男人天生这方面就比女人心大。
女皇安排了十几个宫女进来伺候,却被一脸黑线的临月打发了,“只留下两个细心伶俐的即可,用不了那么多。”
十几个人,里里外外站满了,她和凤栖还有隐私可言吗?
女皇微笑之下自然是没意见,或许她也明白,这两人实在是禁欲太久了,最好殿里没有一只活物才合他们的心意。
两个宫女不但心细,还格外能干,一人负责收拾内殿,一人负责打扫外面,还能保持绝对的安静。
凤栖和临月在内殿闲谈了须臾,便要去沐浴,收拾内殿的宫女眼色极好地带两人去了浴池,并准备了两套干净的换洗衣物。
甚至还体贴地准备了一些比较特殊的东西。
靠在浴池边上,临月嘴角的笑容一抽一抽的,有些无语地看着凤栖。
凤栖脑门上也是一条条的黑线,浴池边上有两个篮子,一个篮子放着两人的衣物,一个篮子里放了沐浴使用的香膏,丝络,软毛巾和其他沐浴用品,夹带在这些东西里面的,还有一些夫妻之间的情趣用品……
说实话,临月活到这么大,在现代的时候也不是没见过同类的东西,而跟凤栖成亲之后,凤栖从来没有在床笫之间使用过这类东西,他一直觉得自己有足够的能力满足她,临月自己……更没有这方面的想法。
但是没曾想,到了这里,居然还有人如此“体贴”地给他们准备了这些用品?
她甚至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你觉得这是女皇的主意,还是红殇命人准备的?”
凤栖嘴角抽了一下,“不知道。”
说实话,他也不想知道,此时他已经没有多余的心神去想别的事,眼神火热地落在临月白皙嫩滑的躯体上,眼底的炙热似乎能将融化周遭的一切。
“月儿……”他伸手,从背后环住了临月的腰肢,开始低头吻着她的肩背。
临月眼神收了回来,凤栖的大手在她的身体上摩挲流连,不知不觉便转移阵地,到了那一处丰盈饱满之地……
他们已经很久很久,很久没有享受过欢愉的滋味了,凤栖憋得难受,此时美好的风景就在眼前,他那里还有精力却想那些有的没的?
临月气息微乱,并能清晰地感受到身后这个男人抵着自己的那处坚硬滚烫,心头起了荡漾,不由自主地开始迎合他的动作。
相爱的夫妻之间的欢愉,不止是男子觉得美好,女子同样情难自禁。
浴池里的温度在节节升高。
凤栖有些迫不及待地将临月转了过来,亲吻着她的唇,吻着的下巴,吻着她白皙性ii感的锁骨,然后一路朝下,以嘴含住了一颗粉红色……
喘息声愈发清晰,临月被压在浴池边缘,修长的双腿在水下被打开,盘在男人劲瘦有力的腰上,已经灼热难耐的坚挺缓缓挺了进去。
压抑的低吟终于无法抑制地溢出唇瓣,凤栖面上沁出了晶莹地汗水,然而两人毕竟很久没有在一起了,他顾及着会弄伤眼前的女子,所有强制压下疯狂索要的冲动,而是一点点小心探索,等待着她慢慢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