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见如故,我差点杀了她,不过技不如人,没有成功。”
岑鸠薇美眸闪啊闪,不仅没有成功,还差点把命给玩没了。
我靠,岑鸠炎阴柔的脸上浮现错愕,大手一把捏住岑鸠薇的手腕:“离她远点,这是个狠角色。你差点杀了她,她还在王上面前帮你求情,这心计。。”
“哎,慢点走,你听见三哥我说的话了吗?”
“三哥,你实在是太以小人之心妒君子之腹了,我保证染染肯定没有这心思。”
岑鸠薇极其了解一个人爱慕另外一个人时候的眼神,都说藏满爱意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如果说,郁染染是为了妖王而心怀不轨替她求情,她不相信。
郁染染的眼底,没有那种她熟悉的爱到疯狂的神色。
“三哥,她没有必要为我求情,你信不信,如果她真的要我的命,根本不需要退一步装作大方。只要她说一句要我的命,我就会死无葬生之地。妖王若要取我的命,她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不可能。”岑鸠炎嗤笑,她岑鸠薇是谁?
是他岑家唯一的掌上明珠,敢动她,就几乎舍弃了他整个岑家的势力。
新皇刚上任,就敢拿四大家族开刀?
岑鸠薇叹了一口气,美眸幽幽的看着岑鸠炎:“三哥你爱信不信,你这种没有爱过人的人,是不懂得我们女孩子家家的心思的。”
靠,岑鸠炎手指指向自己,不太敢相信的样子。
“臭丫头,你给我回来。”
“哼。”
岑鸠薇对着岑鸠炎做了一个鬼脸,就屁颠屁颠的跟上了郁染染,徒留岑鸠炎一人在风中凌乱。
岑鸠炎蹙眉,看着和郁染染相处非常愉快的自家幺妹,难不成,这女人,还真有别人不知道的魅力?
*
上官魅双腿教缠靠在树干上,看着郁染染越走越远,唇边的笑意也越来越浓。
染染?妖非离的女人?
恩,他最喜欢有人争夺的女人,这样才有味道。
腰间解下一个酒袋子,上官魅看着暗处蠢蠢欲动的几队人马,笑着饮尽,就让他看看他看上的女人,是不是能给他意外之喜。
*
“怎么还没有到。”
郁染染虽然力气还很足,但是看见遥遥无边际的夜路,也有些渗的慌。
她不喜欢黑夜,不喜欢独行,极度的不喜欢。
妖非离听见这话,悄悄然的往郁染染的方向移动了一步:“半个时辰。”
郁染染整张脸都沉了下来。
刚想说话,就被岑鸠薇拉住了手:“染染,不要。”
不要?郁染染翻了个白眼,不要什么?不要惹妖非离?
大晚上的不睡觉也就算了,来鬼哭狼嚎百鬼夜行的修魔山上来见僧旅,真是说不出的诡异。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要和妖非离在一块,心里的情绪就不容易控制,易焦易燥,像个刺猬一样动不动就……炸毛。
“走不动了?”妖非离抿唇思考了一会儿,转身走到郁染染的面前,弯下腰,作势就要抱她。
郁染染第一反应是要拒绝,但是心脏处忽然猛地跳动了一下,尖锐的痛楚感瞬时间削尖了她的神经。
痛。
捏住手指,她凤眸微弱的颤动了几下,听话的让妖非离抱紧了她的身子。
“以后,可以不要那么逞强。”
那尖锐的痛楚,不过是一瞬间,但是妖非离却是感受到了。
取心尖之血,下迷情之蛊,今后,她的痛楚他感同身受,他的痛苦,他却不忍心让她一起品尝。
*
“抱紧。”
妖非离不是喜欢说话的人,他和郁染染在一起说的话,多的让岑鸠薇已经有点,合不上嘴。
“大师那里,有一只奶猫,很乖巧,你可能会喜欢。”
“才不会,我不喜欢毛茸茸的东西。”郁染染说的有些心虚。
“那当年,怎么抱着爱不释手?”妖非离淡漠的眸中浮现一缕是有若无的笑意。
死鸭子嘴硬,华夏是不是有一句俗语是这么讲的?
“染儿,做人,要诚实。”
“那我不做人了。”
郁染染被识破了小心思,有些傲娇的鼓起了腮帮子。
他最讨厌小动物,当年她不过是碰了那奶猫几分钟,回到家,他就把她压到浴桶里,洗了整整几个小时。
泡得浑身发白,她从浴缸里浮起,他还一副嫌弃她身上脏的眼神。
Excuse ~me?自己都是研究化学药剂,毒药神经元素的人,还嫌弃动物身上的细菌?
傲娇到不行,郁染染看了一眼妖非离,还敢跟她提小奶猫?自此之后,她看到猫都想起自己泡的几个小时冷水澡。
当年洗过冷水澡之后,感冒了整整一个星期的时间,始作俑者是谁,她大概一辈子都忘不了。
*
岑鸠薇跟在两个人身后,默默的听着,听到这里,忽然觉得不对。
什么叫做当年?当年爱不释手?妖王和染染认识很多年了?
为什么语气中的熟稔感给她一种格格不入的感觉?就好像她是一个外人,并不懂得他们的故事,也插不进他们的世界里?
“染染,你和妖王殿下认识多久了啊?”
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岑鸠薇虽然知道好奇心有时候会害人丧命,但是心里痒痒的,实在是难受。
“认识多久重要吗?有些人,倾盖如故,但是很多人……白头如新”
郁染染敢说这话,就是断定了妖非离听不懂。
但是……
妖非离抱着郁染染的手猛地一颤,而后在她不可思议的视线中,当着岑鸠薇和岑鸠炎的面,吻上了她的唇。
真敢讲。
“郁染染,你可真敢讲。”妖非离拖住郁染染的腰肢,吻得她娇艳妩媚的唇染上了艳色,还是觉得不够,他在她白希嫩白的脖颈上也咬了一小口。
蓝紫色眸中的阴寒之色让人不寒而栗,岑鸠薇看见这场面,直觉是觉得自己问错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