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浓眉深缩,勾人的桃花眸幽深一片,扣着她的腰肢,将她抵在门边,声音带着微嘲的意味:“原来我竟不能动了你是麽。”
“不然呢,你总是这么动手动脚的,是缺女人缺的紧了麽。”
“我不缺女人,我就缺你。”
容兮不可思议的看着岑鸠渊,他手心的凉意,贴着她的肌肤,有种起鸡皮疙瘩的感觉:“那你太贪心了。”
岑鸠渊轻扯嘴角,望着她,语气中带着些许自嘲:“是啊,我很贪,你现在才知道?”
容兮装作没有看清楚岑鸠渊眼底的深意,她微微后退,在两个人之间留出缝隙:“你到底想怎么样?”
看着一退再退的容兮,岑鸠渊有些心酸:“就这么不甘愿当我岑府的主母?”
“你刚才在偷听我们讲话?”容兮美眸微缩,看着岑鸠渊的眸底带着防备。
她眼底的防备刺痛了他,他以为,经过这几个月的相处,她应该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了才对。
他如此骄傲的人,愿意为她低声下气,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她以为不是因为那该死的爱情嘛。
“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
“……”容兮感觉到自己被岑鸠渊的双臂紧紧的抱住,他身上特有的味道往她的鼻中钻。
“在我自己的房子里,我去哪里还需要报备?就算听了又如何,我光明正大的听。”
容兮懊恼:“强词夺理竟然还有理了,我不想跟你说话。”
这就恼了?岑鸠渊并不打算放过她:“奥,可是我想跟你说话。”
“岑鸠渊你让开。”
“不让。”岑鸠渊堵住容兮的路。
容兮瞪着他:“你不让我就不手下留情了,要是踹痛了你,你别后悔。”
“你的功夫,有比我强?”浓黑的剑眉微微蹙起,淡然的眸子落在她的小脸上,里面涟漪顿起。
“……”忽然被掐住了软肋,容兮心底暗骂一声,她的武功不见得比他差,但是这个混蛋会毒术,他妈的过去三个月她可不仅仅中招了一两次。
“在骂我?”眸色幽深,带着潋滟的笑意,男人修长苍劲的手忽然挑起女子的下颚:“这小嘴,那么甜,骂起人来,也那么辣,吻起人来,应该也不差吧。”
“岑鸠渊去你的,你休想。”
“奥,那你告诉我,我在想什么?”
“你不就想那啥么。”容兮怒,色胚,整天就想那档子事情,她还以为他有多正紧呢。
“哪啥?你说我在想什么?我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你竟然那么了解我?”
“你……”
“我什么我?一紧张话都说不溜了。”
容兮羞恼:“我那是气的,卧槽。”
岑鸠渊笑:“你拿什么草?”
“我去。”
……
“咳咳~”
“不好意思两位,我家王后说,两位动静太大,打扰了她修炼。”
岑鸠渊:“……”
容兮:“(ーー゛)”
“打扰了,这就走。”岑鸠渊本来垂着的眸子忽然一动,搂着容兮的肩,霸道的将她向后转身,一把抗在怀里。
容兮抿唇,不耐的看向岑鸠渊。“你干什么,你放下我。”
“安分点。”岑鸠渊桃花眸中满是痞气,随意的拍了一下容兮的腰身,他满不在意的跨过门栏,拉上帘幕,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安分个鬼,岑鸠渊你这个天杀的。”
“整天精力那么旺盛,需不需要我帮你分散点。”
“……”怎么分散?分散什么?雾草,容兮感觉脑仁都痛了。
“不说话了?默认?嗯,那好。”抱起娇媚的女人,推开房门,大步的走了进去,熟门熟路的越过屏风,掀开帘幕,推开暗门,直接把女人丢在了楠木大*上,附身压了下去。
被摔得有些眼冒金星,容兮忽然感觉天旋地转的难受,臭男人,混蛋东西。
竟然敢摔她。
“你给我滚。”
“你先滚一个给我看看。”
“我在*上,怎么滚?”
“奥……”男人苍劲的手,弧度完美却带着男人特有的力量,压在她雪白的藕臂上:“原来还真准备滚给我看啊,怎么滚?滚*单麽?”
“滚你妹,你给我滚。”容兮一脚揣在男人的踝关节处,力道很重,男人蒙哼一声,收回分神的眸。
“这个时候揍男人,是情趣,你知道?”
容兮感觉手指都被某个男人的坚硬的肩膀压得生疼,忽然感觉岑鸠渊就是有病,神经病。
好好的跟他说话,永远都不听。
揍他也被当做情趣,难搞的要命。
“不要这么看着我,给不了福利,就不要*我。”
贴着她红艳的唇,他摄取着她唇中的香甜,强势的力道让她没有一丝一毫的拒绝能力。
她忽然张嘴咬了咬她的唇:“是不是跟着妖非离久了,你也变得跟他一样强取豪夺了?”
“郁染染当初是送上门去的,王上要了她是理所应当,不然呢,王上碰了别的女人,你们更高兴?”
“那是特例,可现在我们不是。”
“怎么不是了,我说是,那就是。”
“你他妈的有问过我的意见么。”
他眸色微深,扣着她的手指,与她十指交汇,看着她媚眼如丝的在自己身下,他笑:“我知道,你也想的。”
男人不费吹灰之力的就用武力压制了某个女人。
再次欺身而上,他覆盖着她的唇,细细舔弄,深深碾磨,容兮就是不张唇,他退身,深深的看着她:“心甘情愿,那么难?”
“是啊,特别难,女人的心总比身体难以得到。”
“嗯,那就一步一步来,先得身,再取心。”
容兮感觉男人温热又湿润的手似乎带着沸腾的温度,落在她的肌肤上,似乎透过那滚烫的力度,灵魂都在燃烧。
心里痒痒的,身体痒痒的,就像是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看着男人那压抑着情绪的冰冷眸子,她倏忽感受到了那冰冷背后掩藏的汹涌澎湃的感情。
“别……”及时的扣住男人的手腕,她抓住他的手,不让他前进一分:“就此打住,岑鸠渊,我不想引火烧身。”
“所以你永远比我理智,容兮,你够狠的。”
男人身上的衣服凌乱,卸下了外套,他性感的锁骨带着完美的腹肌全数展现在她的面前,容兮倒抽了一口冷气,意识清醒之中有产生了一股说不清到不明的情绪。
“你到底要我怎样?”男人低哑邪魅的声音处处都透露着一股*。
容兮说不出话来,她也不知道想要他如何,她感觉自己在画地为牢,作茧自缚。
这感觉难受的她快要控制不住自己冷漠的心。
沉寂了那么多年,快要枯萎的心动之源,不断的被这个男人挑拨,撩拨着。
她能怎么办?
容兮睁着迷离的眸子,艳丽的唇散发着润泽的光,男人低眸,在她耳边低低的*着:“信我一次,你并不吃亏。”
男人霸气而又邪魅的话在耳膜环绕,一个字一个字的打入容兮的心中,她朝着旁边侧身而去,避开男人手臂的禁锢。
脸色顿冷,岑鸠渊抓住容兮的腰肢,落在她脸庞上的眸色变得晦暗不明:“为什么就是不肯给我一个确定的答案。”
“因为你没有给我安心的感觉。”
他逼得这么紧,她连喘息的空隙都没有,这种危险的感觉,能让她安心麽?
并不能……
“整个人都在你眼前,你触手可及,如果这样也没有给你安心的感觉,容兮……你的心到底有多冷,要多暖的感情才能撼动你心中一角?”
容兮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所以呢,爱我你怕了麽?”
“从来都不怕,我最怕的是,你的退缩。”
男人的话,让容兮忽然滞声,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这种感觉并不好受。
岑鸠渊的手指,搭在女人的身上,她的肌肤嫩滑的就像是刚出水的芙蓉花,刚剥壳的鸡蛋,一点都不像是三十多岁女人该有的肤质,柔滑中带着清香,一点一滴的考验着他的意志。
记不清楚自己做过多少个关于她的梦,梦里,她在他身下绽放。
那么美,那么妖。
梦里她有多美,现实中,她就有多难搞。
“我会等你。”专注的视线黏在她的身上,看着那艳丽的容颜,他的手划过她的博唇,柔软的吻,一个又一个的落在她的脸颊上。
“……”容兮侧着身子,躺在男人的臂膀中,他跳动的心跳声,清晰的回荡在耳侧。
她十分不愿意承认,自己真的在一个比她小十几岁的男人的甜言蜜语之中,开始*,开始失去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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