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晴紧紧抱着男子,明知不可能,还是想以这种可笑的方式传递自己的力量。
牧锦风低头看着女子黑乎乎的头顶,眸中有涟漪一圈圈『荡』开。
怀中人身子绵软,软得像是水做的,能轻易便将他包裹。
可她又像是春日暖阳,温暖人的心肺。
二人相拥良久,杨晴手缓缓向下滑去,落在男子腰带上。
兀地,一只手伸来,轻轻拽住她的手腕。
杨晴仰首,冲男子眨了眨眼睛,踮脚在他唇角啄了下。
不等牧锦风从女子的媚眼中回过神来,唇上兀地一热。
他能感觉到有一双小手缓缓向上游曳,顺着衣襟探入,细细地摩挲着他每一寸肌理。
血气翻涌,牧锦风脸红得几欲滴血。
“呵呵!”娇俏的笑声传入耳中,动听得不像话。
杨晴抬眼,狡黠地望着男子,眸中盈着笑,隔着薄薄『迷』雾,看得并不真切。
牧锦风直勾勾地望着女子,喉头不自觉地上下滚动。
他衣裳已经『乱』了,衣襟微微敞开,『露』出小片结实的胸膛,配以面红耳赤的呆愣模样,倒像是被轻薄的不谙情事的小公子。
杨晴身子慢慢前倾,张口轻轻咬住男子喉结,娇笑道:“牧小爷,我怎么觉得,两次都是我在调戏你呢?”
话音方落,整个人被打横抱起。
牧锦风是个刚开荤的『毛』小子,软玉温香在怀,他能控制住自己不做出出格的举动,已是自制力过人,哪能经得住心上人这般诱。
杨晴软软缩在男子怀中,笑『吟』『吟』地晃『荡』着腿,末了不忘对着男子的面颊“吧唧”一口,装腔作势道:“爷放心,妞会对你负责的。”
语毕,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被丢在锦被上。
不待她支起身子,男子压了下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瞧。
杨晴叫那冒绿光的眼珠子吓了跳,身子不自觉地朝后缩了缩,心底竟是很没骨气地打起退堂鼓。
“那个……”她双手无措地绞着袖子,忽而伸手指向窗户纸:“你瞧,太阳落山了,我们出去看晚霞吧!”
“呵呵!”牧锦风心情大好地耸肩低笑:“小泼『妇』,你这是打算象征『性』地矜持一下?”
杨晴眼珠子骨碌碌地转来转去,就是不敢往男子眼睛上放:“其实我觉得,我还是可以多矜持一会的,我们先看日落,增添一点情调,反正时间还早,也不急于这一时。”
说着,她手脚并用地往外爬去。
方爬出一尺来远,腰上兀地一紧,整个人又被捞了回去。
“晚霞很美。”她听见男子道。
不等杨晴反应过来,面颊兀地一热。
“很美!”牧锦风喃喃着,薄唇顺着女子面庞弧度向下游移。
她的肌肤薄薄的能瞧见血管,只要轻轻一允,便能留下红痕。
牧锦风像是发现什么新奇事物,对着女子脖颈又亲又允,不多时便种下四五个小草莓。
“牧锦风!”杨晴慌『乱』地捂住脖子,羞得面颊通红:“不能啃脖子,我明日还要出去见人呢。”
闻言,牧锦风眉头皱了皱,动作粗暴地将女子衣裳扯开,当视线触及女子艳『色』的肚兜,眼中又冒出绿光来。
杨晴觉得有两把小火苗在肌肤上寸寸灼烧,似要将她化作灰烬。
“和那日穿的不一样。”牧锦风品鉴罢,又补充了句:“小爷又有可梦的了。”
“梦……”杨晴先是不解,继而面颊涨得通红。
她双手捂脸,羞得脖颈都红了:“你脑子里想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就别跟我说了。”
“行,不说。”牧锦风点点头,三两下将女子身上的遮羞布扯去,流里流气道:“爷用行动和你分享。”
“你……”杨晴方欲骂他,声音为男子的行动所破碎。
“牧……牧……”
她想要说些什么,奈何男子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与第一次的温柔不同,这一回他行事霸道得厉害,像是要宣誓主动权,又似乎只是憋忍不住想要欺负她。
“牧锦风,你混蛋!”杨晴有些难受,她拿拳头捶打着男子,很快手腕被扣住,细密绵长的吻落了下来,而她原本到嘴边的骂声渐渐转为低低的呜咽。
床榻摇晃,直到最后一丝斜阳余晖敛去,直到月上树梢,时休时动,不知收敛。
杨晴发誓,她若是知晓一个人做同一件事会有人、兽两面,她绝对只给肩膀,而不是贴心地把自己给出去。
然,千金难买早知道,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吃。
事后,杨晴趴在床榻上,懒洋洋地垂着眼皮,连手指头都不愿多动一下,更别说开口骂人了。
牧锦风趴在女子身侧,一只手搭在女子身上,面上一片春光明媚。
他腾出另一只手,轻轻拨了下女子眼睫,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事物,一脸惊奇道:“你眼睫好长啊。”
闻言,杨晴抬眼横了男子一眼,不搭理他。
见女子似乎生气了,牧锦风凑近几分,厚着脸皮道:“你分明是喜欢我这般待你的。”
末了,不待女子回应,他便自顾自说了起来:“你今日哼哼得可舒服了。”
“你闭嘴!”杨晴本是气呼呼的呵斥,可等从嘴里溢出,只余沙哑的软语。
“小爷不闭嘴,小爷现在精神得很。”牧锦风继续凑近,坏笑道:“羞了?”
见他根本就没收敛的打算,杨晴将脑袋转向另一边,不搭理他。
然,她扭过脸根本没用,男子稍一用力,就将她翻一个面。
非但如此,她还被搂紧怀里。
肌肤相贴,感受着彼此的温度,杨晴脸上又开始冒热气。
先前她只是恼,这一回是真羞了。
牧锦风低头抵着女子的额头,轻笑道:“谁让你调戏小爷的,小爷我可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杨晴拿眼瞪他,就见男子笑得更欢了:“你又拿眼睛勾我。”
“我还小!”扬起气鼓着腮帮子,非但没有睡了未成年的自觉,反倒打起了年岁牌:“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这才隔了几日,你瞧瞧你都做了什么!”
牧锦风先是一噎,旋即低头,若有所思地看向女子的胸口:“我觉得比想象中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