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锦风低头亲了亲女子脑门,双手不老实地『摸』了『摸』女子的腰肢胸口。
当指尖触及女子胸口,他飞速将手挪开。
少倾,手又挪了回来,隔着衣裳覆盖在女子胸口上。
软软的,弹弹的,好像比上一次触碰时了点。
了点?她真束胸了?
牧锦风眉头一皱,很快意识到,不是她的胸变了,是他的手随着身高的变化大了少许,瞧着虽然不明显,变化却是存在的。
而他没碰她的这几个月里,她不仅身高一点没变,身形也一点没变。
牧锦风觉得有些郁闷,他家姑娘对自己的身段那是真的一点也不上心,都要成亲了,正常人怎么说也该食补一番吧,她倒好,就想着赚钱。
不过呢,他家姑娘虽然胸了点,其他方面还真是没得挑。
力气,身上的肉却不是松松垮垮的,腿长,腰细,挺翘。
再对比他见过的那些女人的胴/>/>体,牧锦风觉得,还是他家姑娘最好,毕竟胸太大了瞧着也有点恶心,巧玲珑倒挺可爱。
原本他想解女子的衣裳多占点便宜,最后转念一想,占了点便宜,最后受折磨的是自己,还是算了吧。
还有一个月,还得当一个月的和尚。
次日清晨,杨晴幽幽转醒,一张开眼,便对上一道温和目光。
她半侧过脸,就见身侧男子一手支撑着身体,衣裳整齐得不像是刚睡醒。
杨晴慵懒地伸了个懒腰,垂手之际,衣裳顺着肩头滑落,『露』出白皙的肌肤。
感受到男子目光的变化,她坏心眼地没有拉上衣裳,而是扭身朝男子探去,笑得人畜无害:“早呀!”
她衣裳本就松垮,身子一往前,领口便掉了下来,『露』出藕『色』的肚兜。
牧锦风目光微闪,抬手,慢条斯理将女子衣襟拢上:“不早了,已经日上三竿了。”
“是吗?”杨晴扒开男子的手,身子不老实地朝前探去,笑得眉眼弯弯,天真无邪:“同你一起睡,似乎总睡得特别好,时间也过得特别快。”
牧锦风目光落在女子敞得更开的衣襟上,眉梢一挑,抓起锦被将人从头到脚裹了个严实,只『露』出一张巴掌大的脸。
杨晴眼睛眨呀眨,脖子朝前伸去,摆出一副委屈模样:“我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你就不能给点反应?”
“比如?”
“比如亲我一下呀。”杨晴说着,主动噘起嘴。
牧锦风眸光一软,低头在女子唇上烙下蜻蜓点水的一吻。
杨晴挣脱锦被的束缚,双手勾着男子脖颈,表情有些害羞:“就亲一下啊?”
“恩?”牧锦风有些意外地看着怀中人,就见她红着脸将身子贴着他的身子,轻轻扭了扭。
“牧锦风。”杨晴将脸埋入男子肩窝,声道:“有一件事,我特别想,你应当不会推开我吧?”
说话间,她手顺着男子衣襟探入,带着几分紧张与羞怯。
牧锦风身子稍稍后仰,由着怀中女子作『乱』,眸中闪过一抹坏笑:“自然不会。”
当女子的手越过胸口还要向下探索之际,他身子一翻,将人压床榻上:“不过爷得提前申明,昨日从你那清缴来的银票,爷已经让柏青收起来了,你还要继续吗?”
“什么?”杨晴瞬间瞪大眼珠子,一把将手从男子衣襟中缩回,身子一翻从男子旁滚到床榻另一边,随后坐了起来。
整套动作一气呵成,堪比武打演员。
牧锦风随之直起身子,慢条斯理地整理衣裳。
“我刚嘴那么甜,你怎么说也得把银票还我吧?”眼看偷袭没用,杨晴手一摊,索『性』直来直往。
牧锦风『摸』了『摸』唇,光明正大地耍流氓:“浅尝辄止,没觉出什么味来。”
“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算了,那你现在尝。”杨晴嘴一厥,眼珠子直勾勾地盯着男子,大有你敢说一个“不”字老娘就不成亲的架势。
“唔……”牧锦风沉『吟』片刻,身子后仰拉开二人距离,为难地拧起眉头:“你还没洗漱。”
闻言,杨晴一噎,祥装生气地背过身去:“你嫌弃我?”
“还没成亲你就嫌弃我,不亲就算了。”
说着,她作势就要下榻。
牧锦风连忙从后方将人捞入怀中,低头吻上女子的唇。
少倾,他将人放开,在女子期待的目光中咂咂嘴,状似回味道:“甜。”
“银票!”杨晴再度伸出手。
“你嘴甜和爷还不还你银票有直接关联吗?”牧锦风弹了弹衣裳上的褶皱,翻身趿着鞋子朝外行去。
走到半途,他回头看向翻身意欲追来的女子,笑得无比恶劣:“对了,忘了说了,爷我也还没洗漱。”
“牧锦风!”这下,杨晴当真被气到了,她顾不得穿鞋,赤脚跳下床榻,跳到男子背上八爪鱼似的将人锁住:“你……”
“朱砂从南城进的第二批玉器,爷让明月姐做了假账,抹了两万两银子。”牧锦风抢白道。
“你……”杨晴一噎,讨债的话再说不出来。
“不管邱秉文为什么给你银票,爷不喜欢你拿他给你的钱。”牧锦风扭头看着趴在他肩上的女子,抬手点了点她的鼻尖:“爷也知道,你不想靠爷,才会舍近求远去找明月姐,让出大部分利润,公事公办。”
“所以从今日起,只要邱秉文给你银子,或在朱砂买了首饰,一律都要上缴给爷。”
“嗯嗯!”杨晴点头,对男子的提议表示十二万分的认同。
第二批玉器被做了假账,她是真不知道,因为她做生意以来,牧锦风几乎没有『插』手管过,从来都是她与明月姐之间公事公办。
而明月姐这个人,当真是铁公鸡到了极致,每到月底结账,说好几几分就是几几分,精确到铜板,一个子都不给她多赚,是以哪怕玉器进货价格低于她的预期,她心里也没有多想,只当是明月姐神通广大。
就在这时,她兀地想起第一批玉器的账面,当下从男子背上跳下,赤着脚行到他面前,不确定道:“做假账的不止第二批玉器吧?”
“咳!”牧锦风看着女子『露』在外面的脚丫子,微微拧起眉头:“去穿鞋。”
杨晴上前一步踩在男子鞋面上,不依不饶道:“第一批你让明月姐偷偷抹了多少银子?”
第一批玉器进货较多,价格较高,但还是比她所了解的进货价格要低些,如果第二批做了假账,那么第一批很有可能也作假了。
“五万两。”牧锦风淡淡道。
闻言,杨晴眉头一皱,嘴噘得跟那钓鱼的钩子似的:“那我也欠你太多银子了吧。”
一开始她打算开首饰铺子,根本没想过涉足玉器,原因很简单,没钱,不好开口让明月姐支援太多,毕竟她两是生意人,生意场上互惠互利才能长久,就靠着点关系情分让人帮忙实在败好感。
之所以涉足玉器,乃是明月姐自己开的口。
明月姐说,开首饰铺子,玉器的赚头最大,不能放过,而代价是,这一年内,朱砂的纯利二人五五分。
现在想来,明月姐会主动提起这事,怕也是他在背后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