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们都被震得倒飞出去后,足足倒飞了四五米的距离,这才狠狠的摔在了地上,他们摔在地上之后,同时从口中喷出一股鲜血来,他们吐了一口鲜血之后,头一仰,便向后倒了下去,然后便不见动静了。
花貂见他的人两三招便被夜鹰打趴下,顿时也是一惊,向后退了几步,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倒下的手下,目瞪口呆的,一时之间说不出一句话来。
花貂身后剩下的那一半人,见到此情形也被吓了一惊,也情不自禁的向后退了几步。
等花貂反应过来后,便又向身后的人挥手道:“都给我上,把他给我灭了。”
花貂身后的那些人听他如此说,看他们的面容虽然有些害怕,但还是鼓起勇气向前走来,他们向前走,花貂却向后退,待他们跨过花貂后,便站立不动了。
等他们站定之后,只见他们一脚向前跨了一步,成一个弓步形,然后便见他们同时出手,双掌齐发,向夜鹰打来。
当他们所有人的掌都向夜鹰打来时,只见无数道黄色一起向夜鹰射杀而来。
夜鹰见状,心道:“看来这些人的层次又要比他们的高一些。”
夜鹰如此想后,却面露冷笑。然后,右脚向右迈开一步,成一个马步形,然后双掌齐发,两道蓝色光芒向他们射手而去。
当夜鹰打出去的两道蓝色光芒与他们打出来的黄色光芒相遇时,他们射杀而来的黄色光芒通通被劫杀。
那些人见他们打出去的黄色光芒被劫杀,于是又紧接着打出一道黄色光芒。
他们打出的黄色光芒来到半路便又被夜鹰拦截。
几个回合下来后,他们被夜鹰打得没有了一点还手的余地。
到最后的时候,那些人使出全力打出最后的一道黄色光芒,被夜鹰双掌打出的两道光团打碎,与此同时,他们被夜鹰打出的两道光团的余波所伤,所有人被打得倒地不起,没了一丝的战斗力。
花貂见自己的手下都被打趴,连起都起不来,脸色都吓得有些苍白了,开始来的时候他还很有自信,根本没把夜鹰与阿牛放在眼里,两个不起眼的他可轻松拿捏,没想到只一个就把他平时最得力的手下给打得找不了东南西北,另外一个还没有出手,这个没出手的还是让他更没有想到的,却是最厉害的。
花貂虽然脸色苍白,但毕竟是老江湖,一阵吃惊后,便又镇定下来道:“没想到你还有两下子,我这般手下竟然都不是你的对手,在白虎帮分舵我花貂的地盘上,迄今为止你还是第一个把我这些手下都打趴的,算我花貂看走眼了,既然阁下有点分量,那就让我花貂来会会你。”
“要上就快点,不要婆婆妈妈的。”
花貂见夜鹰如此说,苍白的脸上也泛起一阵红晕,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但同时也很是愤怒,他作为白虎帮堂堂正正的分舵舵主,曾几何时被人这样说过,又有人敢这样说他,他可是白虎帮少数人之下不可藐视的存在,要是平时有人敢这样说他,那简直是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不用他动手,便分分钟有人为他出手摆平说他的人,更不要说会让他亲自出手,让他亲自出手的事那可是少之又少,几乎是没有的存在,这么多年以来,说确切点,至从他当上白虎帮分舵舵主以来,夜鹰能让他亲自出手还是第一次。
“你太嚣张了,我花貂今晚不亲自灭了你,那我这个青州帝豪分舵舵主也就没法当了。”
“那你以后注定当不成一个青州帝豪分舵舵主了。”
“是吗?”
“那是当然,我既然敢说这样的话,那我便能保证你从此以后就当不成这个青州帝豪的舵主了,就算你能当上,也没这个能力管。”
“说得好,那我今晚就要看看你怎么让我当不成这个青州帝豪的分舵舵主。”
“少废话了,来吧!我今晚就证明给你看,让你知道是怎么当不成这个青州帝豪分舵舵主的。”夜鹰冷冷的对花貂说后,还向他勾了勾手指头。
“你也太目中无人了,我花貂能当上青州帝豪分舵的舵主,也是靠一步一个脚印走出来的,绝不是吃素的那种。”
“但愿如你所说,这样才不会让我失望。”
“我绝不会让你失望。”
“那真是太好了,我除了我的先生,也很少能遇上对手,但愿你是很少人之中的一员。”夜鹰说话之际,便把目光看向阿牛。
花貂见夜鹰说话之际把目光看向阿牛,便知阿牛便是他口中所说的先生,他也没想到,夜鹰都这般厉害,那个站在那里一句话没说的人他还叫先生,他还是打败夜鹰的人,可见此人是厉害到了何种程度,他今晚却还没有出过一次手,一直都是夜鹰在出手,打败他手下的人也一直是夜鹰,跟他没半毛钱关系。
花貂这般想后,对夜鹰他还是有些自信,但这个一直没有出手的阿牛,倒使他有些顾及起来,夜鹰的招式通过跟他手下的对战,大概知道夜鹰的武功路数和招式,阿牛他却一点底细也没有,凭他多年的经验来看,这个穿着朴素的人却十分让他忌惮。
花貂这般想后,只见他向前走了两步,待他停下脚步来后,只见他单手一挥,便有一道强劲有力的风随着他的手一挥便夜鹰杀来。
夜鹰见状,便连忙闪身避开。
然而,当夜鹰躲避开花貂的这股强劲的风力之后,这道强劲的风便射向夜鹰身后的墙壁上,当这道强劲的风射在墙壁上时,墙壁上的贴纸便被这股强劲的风顿时就卷了起来,这墙上的贴纸被卷起来后,这贴纸就如长了眼睛一般,又折转过身后来向夜鹰身后击杀而来。
夜鹰这时突听得身后有风声,于是又快速的闪身向一旁躲避起来。
这被卷起来的贴纸,见夜鹰躲开,又紧随其后的向夜鹰跟杀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