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帝都表面上风平浪静,私底下却暗潮涌动。
大都督王远平突然发布的军制改革并没有人们想象中引起激烈的反应,似乎各个势力都很平静地接受了这个事实,这让关注帝都局势很久的人们有些失望。
叶赫公爵府,优阁,叶赫秀的那栋小院子,书房。
叶赫秀点了一直凝神静气的檀香,那淡淡的香味沁人心脾,可以让人的神经十分放松。
叶赫秀拿着一支毛笔,在一个裁剪合适的宣纸上,认真地一笔一画地写着字。
这个世界已经普及了钢笔这种东西,但是叶赫秀却喜欢在某些自己觉得重要的东西时用上毛笔。
在叶赫秀看来炎国的文化传统和自己以前的那个地方的文明高度相似,脸文字都是方块字,所以他必须要练好这个毛笔字,让自己写出来的东西更有仪式感。
另一个方面,自己现在当下写的东西,一定是要用毛笔,用小楷一笔一笔地慢慢地写,这才能表达出对这份内容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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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伯此时却充当着书童的角色,两根手指夹着墨块,顺时针力度适中地研着墨,但是鲁伯的杨滚滚却落在自家少爷的内容上,只见上好的宣纸上写着:
“资本用自己的不变资本,即生产资料吮吸尽可能多的剩余劳动。资本是死的,他想吸血鬼一样,只有吮吸工人的活劳动才有生命。资本吮吸的火劳动越多,他的生命力越旺盛.....”
“资本家害怕没有利润和利润太少,就像自然界害怕真空一样。一旦有适当的利润,资本家就胆大起来。如果有10%的利润,他就保证到处被使用;有20%的利润,他就活跃起来;有50%利润,他就铤而走险;为了100%的利润,他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有了300%的利润,他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绞首的危险。如果动乱和纷争能带来利润,它就会鼓励动乱和纷争,走私和贩卖奴隶就是明证。”
鲁伯看着自家少爷在宣纸上写着的内容,眼神不由自主地亮了起来,这是多么精辟的总结,自己少爷如此年轻怎么会有这么老辣独到的见解。
“少爷,这些东西都是您一个人总结出来的吗?”鲁伯还是忍不住问道。
叶赫秀沉思了,他心里叹息道,果然着抄《资本论》可比以前剽窃那些小说,剧本难的太多,复杂的太多。
《资本论》这种大作不是一时半会能理解的,他曾今幻想着变成一个大文豪,有一传世经典让世人永远地铭记住自己。
但是现在自己至少一个人默默地写出一本能改变这个世人观念的书来,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这种想法,但是他觉得自己必须这么做,或许冥冥之中老天爷让他来的这个世界,总是需要留下些什么吧。
“呵呵,鲁伯,只是自己的一些想法而已,自己想到什么就写写。”叶赫秀应付了几句后,就继续奋笔直书又开始了书写。
叶赫秀一直写到了半夜才沉沉地睡去,第二天清晨醒来,自己在小满的伺候下洗漱完毕,叶赫秀先去给父亲请安,然后才回到自己的小院又练了一会刀法,这才去了正厅和大家一起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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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决定了全家人去渤州后,叶赫秀格外珍惜和父亲、姨娘还有自己这个弟弟的相处机会,以前在离开帝都之前自己和父亲也就是隔三差五地见上一面,现在则坚持每天早晨、中午都要和父亲聊上一会。
“从前,有一个皇帝。一日,他巡视后宫,发现妃子们个个愁眉苦脸,无精打采。皇帝很着急,立刻叫宫内的太医前来诊治。一个月过去了,不知何故,妃子们的病还是不见半点起色。
皇帝决定向天下发榜召集神医进宫给妃子治玻这天,一个人来到皇宫主动提出治玻半个月过去了,皇帝再次巡视后宫。只见妃子们又如往昔一样,个个神色妩媚,体态娇人。皇帝大喜,决定重赏并大宴这个神医。皇帝回宫经过后宫时,突然看见后宫大门处躺着许多陌生的男子,个个面黄肌瘦,骨瘦如柴。皇帝怒问:“此乃何人?”神医答曰:“小人为妃子用药后剩下的药渣也!”
叶赫秀讲完了一个笑话,坐在正厅里吃饭的众人用着吃惊的眼光看着叶赫秀,那眼神感觉不可思议,这个笑话太那个啥了吧。m
叶赫明信则是满脸狐疑的说道:“哥,这个药渣是啥意思?”
叶赫诚则是有些憋笑,自己家的少爷去了西域后,常年就和那些大老粗在一起,所以这些荤段子是一个比一个能说,结果今天自家少爷可能是到了高兴劲头上,有些肆无忌惮地说出了这个笑话。
叶赫世喜颜色怪异的望着一旁的鲁伯说道:“鲁伯,少爷去西域就学了这个?”
鲁伯笑而不语,或者说是也忍着不敢笑,他在西域也是听说了一些少爷的举止。
“老爷,少爷在西域和那些丘八呆久了,可能是沾染了些世俗气息。”
三姨太此时也反应过来,叶赫秀讲的笑话的意思。她不由得双颊一红,啐了一声,“二郎,你可不能这么不学好啊,怎么想极了地皮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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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赫秀看着众人的反应,苦闷不已,在西域他这个段子可是无往不利的,现在明显不合时宜,这让他有些尴尬了。
叶赫秀不得不强行地转移话题,结束这个尴尬的现场。
“父亲,出行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吧,准备什么时候出发。”
叶赫世喜其实心里早就被叶赫秀这个段子逗得不行了,但是他必须装住,那用儿子给老子讲荤段子逗他乐的事,要是传出去还不把叶赫家的面子丢光丢尽了。
现在他看到儿子转移了话题,赶紧咳嗽两声调整自己的状态,平复心情,说道:“都准备得差不多了,随时都可以出发了。”
“父亲,那我建议您还是越早离开越好,帝都估计很快就有大事发生?”叶赫秀担忧道。
“二郎,你可是听到什么风声了?”叶赫世喜很好奇,自己都没有听到什么动静,怎么儿子现在倒是非常担忧。
“父亲,我就是没有听到风声,所以才担忧啊。军制改革这么大的事,怎么可能没有半点反应,但是您看看,各大报纸没有一点关于军制改革的消息,各个势力也异常的平静,这不正常。”叶赫秀把自己的分析说了出来。
“二郎,那你的意思是?”叶赫世喜问道。
“我觉得一定有大事发生,越是平静得久,越是恐怖,尤其是顾首辅怎么可能任由大都督为所欲为。我是担心,一旦帝都出事,你们都出不去帝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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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赫世喜皱着眉头,思虑了许久后,忍不住叹了一口,他本想多陪陪儿子,毕竟四年没见了,但是现在却是要离开了,自己的弟弟叶赫世忠也已经多次发电报催促自己动身前往渤州了。
叶赫世喜沉默良久后,终于说话了,“好吧,我和你姨娘那就明天动身吧。”
叶赫秀看见自己父亲终于肯走了,心里也就安心了不少,但是还是建议道:“父亲,你们走水路,不要坐火车,我担心有意外发生。”
叶赫世喜笑着说道:“那还怕有人要谋害为父吗?我现在只是一个赋闲在家的老头子,对那些人构不成什么威胁的。”
叶赫秀摇摇头说道:“父亲,不是这么看的,你这次去渤州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什么意思,所以如果有人不想看到海军全部掌握在我们家族的手里的话,一定会对您下手的,走水路,毕竟距离帝都不远的平安江直通渤州,船是我们自家的,安全性大些。”
叶赫世喜看着儿子一再地坚持,虽然不明白儿子为何如此地小心,但是能从叶赫秀的谨慎中看出他对自己的关切,也就没再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