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大巨同陈平安,一起离开手机卖场。
少妇售货员扑了上来,拉住欧阳大巨,媚眼挤在一起,成了一朵菊花。
“帅哥经理,你的三星手机还没看呢,顺带一台走呗!”
“滚!”
欧阳大巨胳膊往外一甩。
少妇售货员撞向一边,身子扑空,差点踉跄摔倒。她嘟着嘴,像是受到极大的委屈,眼里充满怨恨,死死盯着陈平安。
她感到这一切,都是因为陈平安。
如果没有陈平安,帅哥经理会跟她有进一步发展。
同事们看她也像是众星拱月般虔诚和膜拜。
而今,她的势头被小雅夺去,同事们看她如同看小丑,充满了无尽的嘲笑和鄙夷。
“全是因为你!”
她留下这句话,扭头转身回了手机卖场。
陈平安悠然道:“大巨兄弟,她好像说是因为你,你对她怎么滴?”
“艹,我能对她怎么滴,一个破货,见钱比见老公还要开心。给她钱,她什么都肯做,大街上脱光了都可以。”
欧阳大巨一脸自豪,像是他给了她钱,要她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
“嗯?你干过?”陈平安眼里充满好奇。
一个见钱眼开,带着颜色瞳孔女人,说不定是欧阳大巨的菜,是他的小甜甜。
刚才,欧阳大巨进手机卖场,不是少妇售货员勾搭进去的么!
正所谓,萝卜白菜各有所爱。
“那是当然,上一次我给朋友买了台三星高端机,她让我提要求,我让她脱裙子。结果,她脱了裙子,在卖场里走了一圈。”欧阳大巨昂首挺胸,故作神秘,声音压低,嘴巴凑到陈平安耳边道:“裙子里面裤子是粉色,上面印着小猪佩奇图案,很哇卡伊哦,哈哈。”
陈平安感到好笑。
艹,欧阳大巨嗜好果然与众不同。
“嗨,我还以为你让人家干啥了,就这破事?真没劲!”
说罢,陈平安婉言拒绝欧阳大巨送他回去的盛情,独自一人回家去了。
让对方知道家庭住址,三天两头还不往家里跑?
得嘞,安静一点。
欧阳大巨开心的脚踩油门,拐弯去了公司。
“咔嚓!”
相机自动跳出一张陈平安高清正面照,一名带着墨镜的男子确认无误后,飞快骑着摩托车,飞奔去了皇朝mZ中心四楼特殊套间。
一名大块头男子正趴在按摩床上,让两名女子自由踩背。
女子踩得浑身没劲,可他却没有感到丝毫满足。
一名穿着严肃,戴着墨镜,留着板寸的男子,蹲下身,左右手同时摊开,上面有各有一张照片。
左边是陈平安,右边是谭小梅。
“他就是陈平安?”
“是的,乌鸦哥。”
“小张总惦记谭小梅是这个漂亮妞?”
“是的,乌鸦哥。”
男子似乎感到踩背没意思,翻转身子,让两名女子接着踩正面。
两名女子叹了一口气,直接踩在男子胸口和大腿,没有任何不适,也没有任何不乐意。
看来,经常这么干,配合得蛮不错。
“说下两人的行踪。”
墨镜男一脸严肃道:“谭小梅,在c局当文员,每天骑小电驴去上班,上班期间走3路公交线,期间会绕进c局胡同。最近她请假很多,后天周六,c局全员休息,只有她一个人加班。
陈平安入赘谭家,没有固定工作,婚前专门给人做临时卸货员。前段时间他老子住院,他一直在医院陪着,现在出院了,陈平安回到谭小梅家,不出意料,白天在家洗碗做饭玩电脑,晚上做俯卧撑。”
“做俯卧撑!哈哈!很好,很不错!黑皮,你是专业的侦探,你说第二,没人敢认第一!照片留下,3000块钱给你喝茶。”
乌鸦仰躺着,伸手在旁边柜子里,扯出公文包,从中随便一摸,掏出一沓钱丢给黑皮。
“谢乌鸦哥关照,以后如有需要,我随时效劳。”
黑皮拿钱在手,打算离开,可是脚步没挪动,一副欲言又止之态。
乌鸦瞟上一眼道:“有事就说,别磨叽,跟个娘们似的,比我上面的两个女人还要磨叽,踩就踩呗,留着力气做啥!给老子使劲踩,往死里踩!欧耶,对,就这样踩!”
两名女子小跳着踩乌鸦胸口和大腿。
“乌鸦哥,有两个情况跟你透露下,可能你不大爱听。”
“说!”
黑皮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出口。
“第一,谭小梅是Z局谭副局的独生女,谭副局的亲哥是G局局长,这两兄弟是咱们县里实权人物。
第二,陈平安看似软弱,实则有点功夫,十天前,陈平财三兄弟被他几秒钟给干成重伤,医院那边诊察治好也是废了。”
“什么?”
乌鸦哥感到听错,身子侧卧,瞬间把两个女技师掀翻滚落在地。
“哎哟,我死了。”
“妈的,乌鸦哥动身不说一声,专门搞偷袭,去你的,不玩了。”
两个女人起身,按压着身上的疼痛部位,提着小竹篮子,一瘸一拐走了出去。
“小虎,叫陈平财进来。”
“是!”
一名绰号小虎的黄毛应声而去。
不一会儿,陈平财进入套间,低着头站在一边。
乌鸦闭着眼睛,一句话不说。
陈平财只好尝试性开口道:“乌鸦哥,我这个月的例钱已经上交给了雯姐,一分不少。”
“嗯,知道,问你一个事,陈平安会武功?”
“会个毛线!”陈平财抬起头,顿时来了劲。
只要乌鸦哥提起某人,三天内此人必遭殃。
陈平财打算今晚约集村里族老,去陈九斤家里说好话,让他父子撤案。
看来这事可以不必去了,而且有好戏看了。
“不会武功?你他娘的三兄弟怎么伤的?”
陈平财灵机一动,快速回答:“被陈平安偷袭的。”
“嗯?一打三,三个被偷袭打成重伤残废,你还说他不会武功?”
乌鸦哥最讨厌手下不老实,忽悠他,一脚踹过去,直接把陈平财踹飞。
咚!
陈平财肩膀撞在墙上,浑身感到裂开。
他咬着牙道:“陈平安是我邻居,我他妈对他了解得很,一个穷鬼,在县里长大,能学什么武功?他这些年给人家货车卸货,做的是苦力活,充其量力气比别人大一点。我家三兄弟,一时没注意躲开,被他偷袭伤着了。”
他虽没有看过录像,但他小学毕业后 ,就一直在县城里混,深知除了偷袭没有其他办法可以占优势。
“黑皮,你认为呢?”
“乌鸦哥,陈平财的话,好像能说得过去,但我总觉得不是那么回事。最好是再调查一番。”
“黑皮,调查你麻的蛋。乌鸦哥,陈平安要是有武功,我他妈把头切下来给你当马桶。”
陈平财从地上爬起来,站直了身子,手握住拳头,恶狠狠地道。
黑皮冷哼一声,不再言语,把钱塞入裤兜,跟乌鸦哥点下头,退了房间。
“陆千,你出个计划。”乌鸦坐起来,靠在床头,闭上眼睛。
旁边一个戴眼镜的斯文男人,网上推了下镜框,声音尖细道:“周六傍晚,埋伏弟兄在c局胡同,直接绑票上车拉走。
然后,派兄弟去通知陈平安,让他筹钱赎人。发出恐吓,如果敢他妈报警,直接撕掉。
到时他去了地方,咱们先拿钱,再揍他一顿,逼迫他跟谭小梅离婚。
至于谭小梅,脱光衣服交给小张总。
一夜过后,生米煮成熟饭,张家和谭家成为一家,属于利益共同体,咱们是张家打手,谭怀顺和谭怀士自然拿我们没任何办法。
此计划关键在于,一定要下狠手,一次性把陈平安干趴,不让他将来有反悔的机会,以免他层层往上闹腾,闹到市局和省局,到时可不好收手。”
“嗯,很好,你通知小豹、小牛、小狗、阿狸、旺财、野猫,晚上来这里,咱们详细说下计划,他们执行。”
“是,乌鸦哥!”
陆千立马掏出手机,开始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