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朋友的朋友?
林秋雯的闺蜜萧雅。
称呼她是朋友的朋友,并没有什么不妥当之处。
可是听的人却觉得云里雾里,感到陈平安是忽悠人,随便答复罢了。
“嗨,师祖不想说就不说呗,说啥朋友的朋友,真没劲!”觉棠开始收拾针线,放回到针线盒子里。
“师祖是和尚,朋友的朋友,也是和尚吧?和尚喜欢穿裙子,这可是稀奇的事情!”
“谁说不是呢,喜欢穿裙子不算什么,裙子两头大,中间小,这才是问题关键呢!”
“带着洋妞的身板,估计是像洋修女一样的女子吧!”
……
陈平安摇着头,从觉羞手里拿过裙子,快步离开栊翠庵。
来到没人之处,念出传送符咒,裙子慢慢消失掉。
接着他也回到现实中。
“陈哥,下面兄弟探查到,今早谭承平在自家房子里失踪了。”
“失踪?城北区有动静吗?”
“没有。”
……
地下室内挤着三个人,全部都一样,被反绑着手,嘴里塞着布团,眼睛蒙着黑布。
宗廷爵见谭承平身子扭动剧烈,拎起旁边的凳子砸下去。
凳子瞬间破裂成渣渣。
“不老实是吧,再反抗就给你一刀。快了,还差一个人,然后送你们全部一起死!”
谭承平鼻孔急促呼吸着,龟缩在地上,一动不敢动。
他内心恐惧无比,从小到大在G局局长光环之下成长,没人可以这样子对待他。
现在,被人摁在地上摩擦,丝毫不能反抗,反抗一次,得到的只有疼痛。
只能默默闭嘴,嘴角在滴血,内心接近崩溃。
……
“小龙,中东那边传来信息,定位住了,解放街黎家巷138号。”黑皮电话通知小龙。
小龙回答道:“多谢老高,我现在出发,去救出陈平安老婆!”
“我同你一起去,多个人多个照应。”
“好!”
小龙穿上衣服,里侧挂着十枚手雷,右侧腰间别着半自动手枪,一把蒙古匕首藏在左侧大腿处。
一件风衣外面罩着,没人发现他有任何异样。
黑皮拉开壁柜,里面呈现出很多款的武器和防护道具。
他取出一件防弹背心,套在身上,接着带上护腕,取出一把霰弹枪。
“老伙计,我们又开始合作了!”
黑皮脸上露出异样的笑容。
……
宗廷爵出了地下室,带了一头半白假发,把腰一弯,开着农用三轮车出了城北老城区。
就这样稀松平常进入谭家村。
小豹的手下没有发现问题,在他们看来,绑匪应该是穿黑色衣服,高大威猛,行动迅捷,月黑风高。
再不济也会给他们一样染上黄毛,就差脸上写着绑匪二字。
对经过的佝偻“老头”不屑一顾。
宗廷爵大摇大摆来到谭家村,直接来到谭怀顺房子大院。
旁边已经无人,失去了热度。
摆放着一具黑漆棺材。
里面是谭怀顺的尸体。
宗廷爵看了一眼,眼里充满着怨恨和不满。
若是方圆几百米没人,一定把棺材剁碎,拉出尸体进行鞭尸,以泄十二年的心头之恨。
“哼!收拾了活人,再玩你尸体,别想着这么容易了结。”
宗廷爵转过头,再也不去看棺材,越过各种盆瓢竹竿,来到里堂。
只听到一个女人在里面唉声叹气。
“这可怎么是好!”
接着是一阵哭泣。
宗廷爵来到她的面前,面无表情道:“你们也有今天,纯属活该!”
“你是……是你?!”
谭怀音抹去眼泪,抬头盯着宗廷爵恐怖的脸蛋,有一种似曾相识之感。
像是在哪里见过,又不是很熟悉的样子。
终于发现是他。
脸上的那一刀正是谭怀顺砍下去的,而她当时正在旁边看到。
“没错,人看狂必有祸,天狂必有雨,这么多年你们应该清楚!”
“这样看来,我儿子和我侄女,都是你抓走的咯!”
“你还不算太笨,可惜嫁了个自大的丈夫。要我动手,还是你乖乖自己走?”
“去哪里?”
“去见你的儿子和侄女,还有你弟媳妇,给你们四个人凑一桌麻将,死在一起多爽!”
“死你妈,给你拼……”
谭怀英操起一把裁剪白布的剪刀,扎向宗廷爵。
这是她满心怒意,全部爆发出来。
力量很大,超过了一个女子的力量。
现在的她已经不是女子,而是一个女汉子,拼尽全力的女汉子。
宗廷爵没有闪避的意思,嘴角露出微笑。
当剪刀离胸口不到十公分,突然伸手捏住谭怀音手腕,用力一拧。
“咚!”
剪刀落地,发出沉闷的响声。
当!
一只花瓶砸在谭怀音后脑勺,碎成渣渣。
谭怀音眼睛慢慢闭上,颓倒在地。
她的眼睛露出恐惧,跟她儿子一样的恐惧。
宗廷爵将她的白色麻布衣剥掉,裤子一把抓开,全身没有任何东西。
“半老徐娘,风韵犹存,妈的,谭怀顺日子真不错。”
麻袋往下套着,再用绳子捆住,捆出一个粽子形状。
像极了一句娃娃,屌丝男很喜欢的那种娃娃,而且网购的时候吩咐商家,“保密发货”!
将粽子往车上一丢,面上铺着一层红蓝白相间隔的油布,下面是什么无人可以看出来。
一般认为是玉米棒,拖着出去焚烧。
没人会在意,也没人会询问。
就这样离开了谭家村。
谭怀顺院子外面树上一点白光闪过,小豹立马得到信息,吩咐城北区几个入口的手下,务必注意一名弯腰开三轮车的老头。
“陈哥,发现目标,已经派兄弟跟踪了。”
“好,我立马过去。”
……
天上飞着一部无人机,在城北上方来回盘旋。
“黑子,你看这个屠夫有没有问题?”白罗刹躺在车里椅子靠背,穿着性感,双手抓住摇柄,操控着无人机。
黑罗刹很忙碌,抬头看看她,显得不耐烦道:“你觉得有问题那就有问题,没问题就没问题,我忙着呢。”
说完,他继续低头忙碌。
车子开着空调,风儿呼呼的吹,人的汗水不停地往下流。
“嗯,轻点!好像这辆三轮车司机有问题,看上去年纪很大,但他双腿有力,车子里装满东西,他蹬着却一点儿都不感到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