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行星前往地球———
陈佑一睁开眼便一跃而起,警惕的左看右看,发现房间内并没有出现什么威胁,他拿起手机,召唤了飞鼠。
一阵光芒之后,飞鼠被传送了过来,它和陈佑的反应一样,机警的四处扫视着,不过也没发现什么情况。
“是不是误报啊?”陈佑看着手机上的警告。
飞鼠喃喃说道:“不应该啊!”
此时,陈佑听到自己大门响起钥匙插入的声音!
怎么回事!陈佑一下次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他父母绝不会在这个时候回来!
难道是不速之客在开我家门锁?!
陈佑的肾上腺素由于紧张和恐惧猛烈飙升,心跳飞快。他抓起衣柜里藏着的球棒,冲向了客厅!
在这里可没有战壳和机枪,只能自己保护自己!哦,还有飞鼠,陈佑侧眼看了看飞鼠,发现它正吓得发抖呢,但也勇敢的和自己站在了一起。
门锁被打开了,锁舌缩了进去。陈佑手心冒汗。
哗啦,门被打开了
“佑子!”大熊抱着一大箱啤酒,刃火提着两袋子烧烤,商徵羽和吴蝉在后头边聊着进了门。
烧烤散发出被炙烤过的孜然和辣椒香味,陈佑一脸呆着,举着球棒,咽了一口口水。
“干嘛呢?!”大熊刚发现陈佑拿着球棒。
陈佑赶紧放下了球棒:“没……没啥!练习挥棒呢!”
陈佑这时才记起,自己给了吴蝉家里的备用钥匙。
“哎!是你们啊!”陈佑结结实实松了口气,“我说呢飞鼠,就是误报吧!”
飞鼠也松了口气:“可吓死鼠大爷我了。”
601四人张大了嘴巴看着飞鼠,吴蝉率先发声:“这是什么东西!?”
飞鼠气鼓鼓的飞到吴蝉面前:“本大爷可不是什么东西!本大爷叫飞鼠!”
陈佑叹口气,摇了摇头,看来又要讲故事了。
“先进来,”陈佑招了招手,“慢慢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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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上,陈佑用家里的盘子盛了刃火提来的夜宵。烤鸡腿、烤排骨、五花肉、羊排、牛肉串、烤肉肠、炸小鲫鱼、卤鸭肠……几乎是一桌子肉食,零星点缀着烤韭菜和茄子,陈佑拿起羊排啃了起来:“这一看又是刃火的手笔呀!全都是肉。”
刃火嘿嘿一笑:“多吃肉,长肌肉嘛!”
“来来,”刃火举起满满一杯啤酒,“干了干了。”
五人碰了杯,各自一饮而尽。
陈佑自清明梦的黒圆开始,一直讲述到刚才自己的醒来,其间他还将手机里递给大家看里头的战场行星应用。
吴蝉一脸惊讶的翻看着战场行星,脸上还是露出了狐疑的神色:“陈佑,你是弄了两个道具来骗我们吧!”说完,他战起身一捞飞鼠,“这样的小型无人机,淘宝上是不是有同款啊?”
吴蝉拿着飞鼠又掐又捏,反复研究着,飞鼠有些生气了:“什么淘宝同款!本大爷可是独一无二的!”
说完,飞鼠伸出了小巧的虚拟臂,两支发出淡蓝光芒、透明的小钳子夹住了吴蝉两边面颊:“这东西淘宝有吗?有吗?!”
吴蝉惊奇的握住了飞鼠的虚拟臂,从脸上扯了下来,反复观摩着:“这个……好像不是实体,但是又能影响实体,这是什么?
飞鼠哼了一声,一脸“你这个地球乡巴佬现在终于信了吧”的不屑表情:“这个是能质体,以能量的形式呈现物质的特性!”
“那它到底是能量还是物质呢?!”吴蝉一脸震惊。
“都说了具备物质特性的能量喽!”看着反复摸索着虚拟臂的吴蝉,飞鼠继续说,“这个东西的原理,以你们地球科技水平,我就算说一晚上都说不完。”
吴蝉坐回椅子,脸上满是震惊和迷惑,缓了半天,他专向陈佑:“你说的都是真的?!”
陈佑点点头,抿了一口啤酒。
大熊赶紧问:“那佑子……依你所说,虽然你确实是在另一个行星上有一个分身,但这仍是个‘游戏’。如果在游戏中受伤或死亡,不会有什么后果吧?”
陈佑为了不想让朋友们担心,本打算顺口撒谎的。但是他突然想到,如果某天自己真的在战场上死亡了,由于“灵魂坍缩”在地球上陷入无限期的沉睡,那么起码有人要知道是怎么回事。自己面前这帮一脸关切的死党们,是最应该知道真相的了。
“如果我在那边死了的话,”陈佑考虑着用词,“我很可能在地球这边,就会一直睡下去。”
“一直睡下去?!”刃火吼了起来,“变成植物人吗?!”
陈佑为难的点点头:“是什么‘灵魂坍缩’之类的情况,意识会回归这个躯体,但是受到了强烈的冲击,导致永久性的沉睡……”
其实陈佑到现在,都有点无法接受这样的一个可能的后果,现在谈起,心中又有一丝恐慌浮现……
吴蝉、商徵羽、刃火和大熊四人,此时脸上表情凝重。
沉默了很久,吴蝉和商徵羽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那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把那个最终boss揍飞!”刃火吼道。
“你一定能赢的!”大熊拍了拍陈佑的肩膀。
看着朋友们鼓励的眼神,陈佑心中的恐慌退去了,力量和自信又渐渐充盈在心中。他笑着用力点点头。
他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对了,初心也知道这些事,但是我没有告诉她游戏中死亡的后果。你们也不要告诉她,省得她担心!”
几人点点头,吴蝉想了想,旋而笑道:“你还说你不是萝莉控!”
飞鼠好奇的问:“罗力控是什么意思?”
陈佑举起杯中酒:“来来,再走一个!”
肃穆的氛围一下又吵闹起来,大家嬉笑着继续喝酒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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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箱啤酒干得只剩小半了,几人谈兴正浓,醉意尚浅。
刃火站起身:“我去抽根烟。”说完他一个人走到阳台。
咔嗒一声,打火机燃起一点红星,刃火深吸一口,眺望阳台外的景色。
此时已近深夜,陈佑家在八楼,外面楼宇的灯光稀疏,寂寥的街灯下,路上车辆匆匆驶过。
刃火正发着呆,忽然听到阳台下面发出响动,他伸头出去看,嘴里的烟掉了下去。
刚点燃的烟正砸着一个人的脸上,这个人正攀附在楼宇的墙面,以一种极怪异的动作攀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