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的话,公主殿下,也跟着那个林秀来了。”
年轻的衙役,见张县令准备要走,连忙将最后的一句,最重要的消息,说了出来。
没错,当林秀到县衙的时候,李明月也正好赶过来了。
李明月本身就有一定的修为,从自己的府邸,到长安县县衙,没有用掉多少时间。
她来长安县县衙的目的,自然是给林秀撑腰了。
张县令知道,林秀是李明月推荐过来的,可他没想到,只是一个当街纵马的小案子,这李明月公主,居然也亲自过来了。
他原本想要回后堂,躲避林秀的想法,也在这一瞬间,消灭了。
他可以躲林秀,可不敢多这位明月公主啊。
说起来。
当今朝堂之上,能让康王还有怀王,忌惮三分的,也就是这位李明月公主了。
要知道,这李明月公主,是皇后所生,也是嫡出。
大成国建国八百年来,虽然一直都是男子称帝,坐上龙椅。
可偶尔,也有女子当皇帝的例子。
大成国的民风开放,女子当皇帝的例子,在这八百年来,也是屡见不鲜。
所以,如果这李明月想要争夺皇位的话,康王和怀王,恐怕不一定能打得过她?
为什么这么问?
这李明月到底有多厉害的势力?
说起来,不是李明月的势力有多寡。
而是李明月,她有一个修为巨高的师父。
她的师父,是太一门的前任掌门。
如今已经是真仙期的修为。
真仙期,那是大成国,千百年来,修为最高的存在了。
至今没有比李明月师父修为更高的人出现。
既然李明月的师父,修为最高,李明月的师父,也就只有李明月一个徒弟。
那自然,她的师父,是全力支持李明月的了。
她的师父,也曾说过,让李明月当皇帝。
当今的皇帝,也曾经说过,如果李明月同意,就立马立李明月为皇太女。
可是的话,李明月有李明月的矜持的。
不到万不得已,她是不想借用师父的身份。
可即使如此,她李明月也是没有人敢得罪的。
所以说,当李明月和林秀一起过来的时候,张县令就知道,事到如今,他必须要有所抉择了。
此刻,他早没了先前龟缩的想法,他看着眼前的衙役,大声道:“好,现在就升堂,告诉林秀,把犯人王怀,给我押上来!”
“是,县令大人。”
年轻的捕快拱了拱手,兴奋地朝正堂外面走去。
他看到林秀的时候,起初也只是觉得,林秀在多此一举,到后面,王怀还是要被无罪释放的。
就算有罪,也只是教训几句。
可如今,当他看见林秀身后跟着的李明月时,衙役也知道,王怀的末日,到来了。
李明月跟着林秀。
林秀带着王怀。
当他见到张县令的时候,就看见张县令正一脸严肃地看着他。
张县令道:“林捕头,我听说,有一个叫王怀的人,当街纵马,现在又出言挑衅你,这是这难得吗?”
林秀讶异,没料到张县令的消息,这么的灵通。
他拱了拱手,将事情的始末说了一清二楚。
而一旁的王武,可以给林秀作证。
张县令一拍惊堂木,问了问堂下的王怀,是否认罪。
王怀看着林秀,咬了咬牙,说道:“大人,我认罪,我错了,我不该当街纵马,我不该挑衅林捕头的。”
林秀看了看王怀,没想到有李明月出马,事情能这么快就解决了。
他对王怀道:“你可知道,你如今犯下的错误,要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吗?”
王怀看了看林秀,又看了看一言不发的,林秀身边的女子,他摇头道:“我不知道,任凭县令发落就是了。”
张县令道:“你当街纵马,又挑衅官差,两罪并罚,要接受十五大板,来人啊,带这个王怀下去,行刑!”
说着话,就马上有两个衙役,拿着巨大的板子过来,将王怀带走,往堂外的空地上,放了一张凳子。
凳子很长,王怀直接躺了上去。
而押解他的两个衙役,站在王怀的两侧。
然后,就开始高高举起了板子,然后重重落下。
啪,啪啪……
一个板子接着一个板子,落在了王怀的身上。
王怀没有修为,也没有练过武功。
被打了两个板子,哀嚎了几声。
过了一会儿,就立马晕厥过去了。
见到案子这么快结束,林秀很是高兴。
王怀在被打之后,就被人送了回家。
林秀不知道,这王怀回去后,会闹什么幺蛾子。
他看着李明月,想询问她的意思。
李明月却道:“我让你嚣张一点,没有这样嚣张的,你啊,真是让人无奈,不过你放心,那王怀有错在先,就算他父亲济川侯想要对你不利,也得看看我同意不同意。”
林秀拱手道:“有公主在,我是真的什么都不用担心了。”
李明月道:“所以了,你就什么也别怕了,好好安心的干你的事情,有麻烦了,就来找我,听懂了吗?”
“听懂了。”
林秀再次拱手。
李明月以自己府邸中还有事情,先告辞了。
李明月走后,王武就立马走过来了。
他瞪大了眼睛,看着林秀,说道:“林大人,没想到,你居然还和公主殿下认识,了不起啊。”
林秀摆了摆手,表示这没什么。
王武却很崇拜地看向林秀。
张县令知道林秀和李明月的关系。
但他不知道,李明月和林秀的关系,居然走到了这么一步。
他感觉自己以后,可能可以真正当一个县令了,也说不定呢。
……
……
王怀的事情很快解决。
林秀和王武,继续在外面巡逻。
而街上的百姓们,全都看见了刚才的一幕。
对林秀的信任,大大增加,也感激于林秀的到来。
可能,他们这条街,会因为林秀的到来,变得不一样了。
当林秀在街上巡逻的时候。
同一时间。
王怀被人扶着回到济川侯的侯府时,就立马向他的父亲,哭诉起了自己的遭遇。
他哭得很惨。
仿佛,错的不是自己一样。
济川侯听闻之后,问王怀,是什么人欺负他了。
王怀立马告诉济川侯,就是长安县县衙的那些人。
上到县令,下到捕快,都在欺负他。
济川侯听了这话,气得直接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