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鸿光醒悟过来,点了点头。心中另一个疑问又迅速冒了出来:那硬皮又是什么呢?
他身手触摸自己的皮肤,入手光华如凝脂,好像吹弹可破的样子。但是眉头一皱,稍微一用力把肌肉绷紧,顿时触感一变,肌肉变得坚硬如铁,触摸时手感粗糙,就像是摸着木板,皮肤表面如同多了一层奇异的肉膜一般。
这就是硬皮一级的效果了吗?
李鸿光绷紧手臂,右手成掌猛拍几下,顿时发出砰砰的低沉闷响,如同捶打在木头上一样。而左手小臂被击打部位没有任何疼痛感,只有一阵轻微的震动,就像表面隔着厚厚的一阵木板一样。
这样一来,防御力大增啊?李鸿光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只是,他紧接着又想到了另外一点,发现原来的金刚鹰爪变形没有了,按照原来的感觉手腕一抖,虽然捏成鹰形,具体形状居然没有任何变化,只是有和身体皮肤表面一样的粗糙硬化感觉。
李鸿光一阵莫名奇妙,担心自己是不是把武功练出了问题,居然把原来的鹰爪形变练没了,现在这双平平无奇的手施展七十二路鹰爪功,还能有原来的威力吗?
鹰爪功练到圆满后,居然直接变成了另外一种武功。这是意外,还是一种必然?
找不到头绪,看来,只有去找老师问一问了。
想到就做,李鸿光立即动身,朝着教习区19号院落看去,想向老师尹志乾请教一下。
……
“什么?你的金刚鹰爪功竟然练到圆满,直接晋升了?”
尹志乾上下打量李鸿光的身体,目中满是欣喜之色:“不错,不错,确实和记载的一样,你的身型发生了很大变化,居然突然暴瘦了这么多。”这时,他才发现李鸿光的身体变化。
“老师,我的武功没练错吧?”李鸿光问。
“没有,当然没有!怎么会有错,练得对,简直太对了!”
尹志乾猛地摇了摇托,继续说道:“鸿光,你现在这武功,可是鹰爪门武术学徒梦寐以求的境界啊!你才多大?十六岁,竟然已经将鹰爪门秘法练到了这个程度,不可思议,简直不可思议!”
“老师,过完年我已经十七岁了。”李鸿光纠正。
尹志乾一滞,白了李鸿光一眼说道:“就一岁,差不多,差不多,你能不能保持一下这个气氛?不要拆我的台行不行?”
李鸿光乖乖闭嘴。
尹志乾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对嘛。”
李鸿光露出一丝微笑,忍不住心中的好奇问道:“老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而且既然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这门武功到了现在这个境界,应该不是叫金刚鹰爪功了吧?”
“当然不是,它已经完全质变,怎么可能还叫同一个名字?”
尹志乾解释道:“就像由飞鹰三十六式进阶成各种分支中阶鹰爪手一样,鹰爪功其实也是一种筑基功法,不过它筑造的是肉身基础,进化后是成为一门硬气功。它的名字,就叫鹰形伏狼诀。”
李鸿光充满了好奇:“为什么它叫这个名字。”
“这当然有它的典故。”尹志乾笑着说道:“这源于古时候高原地区的一种活动,鹰猎。
那时,每当天空放晴,就是猎人骑马出猎的好时机。猎人出行之时,一不带枪,二不带猎狗,只是骑上马,以牛皮裹肩,令猎鹰蹲在胳膊上面便威风凛凛的出征。
发现猎物时,人撒手放鹰,霎时间猎鹰展翅高飞,闪电般俯冲下去,任凭猎物狂奔,也难以逃脱猎鹰的利爪钢啄。即使是黄羊、狍子等大动物也难以逃脱它们的捕杀。
而一只最出众的猎鹰,在关键时刻甚至还敢于与恶狼拼搏、撕杀,解救主人于危难之中。古人观摩于所饲养猎鹰的行动,结合自己的硬气功理论,就创造了这门鹰行伏狼决。意思非常简单,就是凶猛的猎鹰,甚至可以搏斗降服恶狼。”
“原来是这样。”李鸿光恍然大悟。这时他瞥一眼属性面板,果然发现上面的字眼微微变换,根据自己刚刚听到的典故,瞬间变化成了鹰行伏狼诀-一层(效果:轻身一级硬皮一级)。
尹志乾这时仿佛想起了什么,眼睛一亮,说道:“对了,鸿光,你的天阳正经是不是又有突破?”
“是的呀。”李鸿光点了点头,说道:“老师,忘了跟你说了。早在过年之前,我已经的天阳正经已经再次突破,炎阳真气翻倍,打通了第二条经脉了。”
“怪不得,怪不得。”
尹志乾笑着说道:“我早该想到的,怪不得你能将外功练到这个地步。鹰爪门武功相辅相成,其中内功天阳正经更是其中的核心,重点,相当于总纲一般的存在。你的内功进步,所以才能够这么短的时间内练成鹰行伏狼诀。”
“确实,是在内功突破后,我的鹰爪功修炼速度才突然暴涨。”李鸿光点头确定这个消息。同时心中也有些惊讶:怪不得他们都这么重视内功基础,原来对于这一系武功来说,内功天阳正经的进度是这么重要,可以影响其他一切武功的进展。
怪不得师祖昌阳曜一检测到自己经脉淤塞,就判断出自己没有教导的价值。
然而此时,尹志乾心中才是真正的震惊,他也不隐瞒,直接说道:“除开内功天阳正经外,鹰行伏狼诀算是鹰爪门第二种真正的核心功法了。
原来如果内功修为不够,这门武功的修炼是非常艰难的。需要把金刚鹰爪功练到一定火候,再配合种种秘制药材方有一定几率加快修行速度,将其真正练成。
我原来也准备,过段时间就到你师祖那里给你求一点药材过来,却没想到,你居然自己提前把它练成了!”
“什么药材?还需要专门到师祖那里求?自己买不行吗?”
李鸿光皱起眉头,有些纳闷。虽然他确实是因为资质所限被昌阳曜拒绝。但是无论是任何种理由,被另一个人那样当面否决,总是没有一个人能够高兴得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