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姆!偷窥确实无法苟同!”杏寿郎对此表示赞同。
水谷蓝继续将脸埋向杏寿郎的后背准备吸出毒血,忽然想起晚上战斗的事情,她不禁将脸抬起来看向他,气不打一处来:“你知不知道,你的毒素又蔓延了?中毒了不能剧烈运动的,可你倒好……”
她说着说着,目光落向了杏寿郎满身的伤痕,顿觉心下一软,便没再接着说下去。
她顿了顿,复而道:“明天你跟我回谷里吧,那里有很多药,我要带你好好治伤。”
她的话就像春风般,给人无法拒绝的暖意。
杏寿郎感受着她的舌尖从背后给他传来的一阵阵痒痒的酥麻感,盯着桌上陈列的药品,轻轻地点头。
“好。”
……
翌日一早,伊黑海苔还是忍不住去找水谷蓝和炼狱杏寿郎。
他昨日一夜没睡着,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那个画面。
到了紫藤花之家的外面,老板拿着扫把对他道:“你找他们啊……他们刚才就走了啊。”
“什么?走了?什么时候走的?”
“就……刚刚啊。”
伊黑海苔垂下头,忽然想到了什么:“对了老板,我问你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他们两个昨晚……”伊黑海苔斟酌着字句。
老板的声音大了大:“哦,昨晚啊!昨晚那个黄头发的少年受了很重的伤,那位长得超漂亮的少女一直在帮他治疗呢!”
“治疗?”想到此伊黑海苔就觉得肝疼,“那他们睡在一个房间里的吗?”
“欸?”老板愣了愣,“没有呀!那个少女是医生吧?她给少年治好伤,就和我女儿去挤了!”
这下,换伊黑海苔楞了。
他们没有睡在一起?怎么可能……
难道他们真的没有做那种事情吗?可是昨晚他分明瞧见……
他低头想了想,忽然打开了思路——
难道说,是炼狱先生拒绝了水谷小姐?
仔细回想他看到的场景,当时炼狱先生并没有任何的动作,而且裤子穿得好好的,主动的分明只有水谷小姐一人!
他的内心忽然重新振奋了起来!
如果炼狱先生拒绝了水谷蓝,那就说明他又有机会了!
他的脸上重新有了神采,浑身上下又充满了活力。
“谢谢你老板!”他开心地进屋去找伊黑小芭内了。
老板:“……”
……
两日后的山谷内。
谷里,清泉地汩汩流淌着,蓝翠鸟在树上吱吱喳喳地唱着歌,就像是在欢迎水谷蓝和炼狱杏寿郎的到来。
路两旁,一片片茂盛的蓝色花朵迎风摇曳,就像是在对他们点头致意般。
“真是一片灿烂的花海啊!”炼狱杏寿郎抱着臂,朝气蓬勃地走在水谷蓝旁边。
水谷蓝瞥见了各种各样的花朵里的翠色彼岸花,语气有些失落:“昨晚我没来得及问那只鬼关于青色彼岸花的事情……”
“没关系的!机会还会有的!”杏寿郎安慰道。
二人走着走着,花丛中突然跳出两个女孩。
“蓝姐姐!”
水谷蓝惊喜:“豌豆,剑兰!”
她们好久不见,欢欢喜喜地抱在一起。
豌豆和剑兰看见炼狱杏寿郎浑身缠绕着包扎的绷带,顿时惊了:“大哥哥你怎么了?”
炼狱杏寿郎微笑着说:“没事!一点小伤!”
“这还是小伤吗!”豌豆惊讶地合不拢嘴。
剑兰道:“大哥哥,你可以去蓝姐姐家治伤哦!蓝姐姐家有很多秘制草药,保你药到病除!”
“谢谢你!”杏寿郎爽朗地笑了笑。
几人走近水谷家。
水谷蓝的二叔水谷慈郎正独自在屋外练着剑。所指之处,剑锋划过空气,就像是带了一条条深蓝色的光。
“蓝之呼吸,陆之型——空谷幽兰!”
他转动着身子,周围的树木登时被劈成碎片。
“好厉害的刀技!”炼狱杏寿郎豪放的声音传来。
水谷慈郎闻言道:“少年,和我过两招!”
话音落下,他手中幽幽深蓝的日轮刀便向炼狱杏寿郎劈来。
一抹蓝色身影挡在了杏寿郎的身前,碧蓝色的刀刃与水谷慈郎手中幽蓝色的刀刃碰撞在一起,发出铮铮的巨响。
“小蓝?”水谷慈郎退后了一步。
水谷蓝不满地撇撇嘴:“二叔,杏寿郎他还受着伤呢!”
“你怎么不戴面纱了?”
“我落杏寿郎家了。”
水谷慈郎没再多说什么,今天他的身体好了些,没再发作,因此心情也格外好。
他对水谷蓝道:“小蓝,那你招呼炼狱少年吧,二叔我还要再练一会儿。”
“好。”水谷蓝应着,带炼狱杏寿郎走进家里。
炼狱杏寿郎四下看了看,还是原来的摆设。
水谷蓝对他招着手:“来地下室!这里有祖传的秘方,我带你见识见识。”
真像个爱炫耀的小女孩。
杏寿郎不禁笑了笑,跟了过去。
走下台阶,周围阴暗暗的。水谷蓝打开了地下室的灯,杏寿郎这才看见几个房间里陈列着数不清的书籍,柜子里也摆放了一排排风干的药材。
“真是壮观呢!”炼狱杏寿郎配合地夸奖道,“这些都是你父母留下的吗?”
水谷蓝得意地转了个圈:“当然了!这里记载了很多神奇的药方,有很多我都没看过呢。”
她让杏寿郎坐了下来,接着捣鼓起那些瓶瓶罐罐来。
炼狱杏寿郎耐心地等着。
过了半晌,水谷蓝走了过来,手中拿着一瓶粑粑色的药膏。
她将药膏递给炼狱杏寿郎:“吃了它,你的毒就能好了。”
炼狱杏寿郎接过,一股温臭的气味从瓶内传入他的鼻腔,他怀疑下一秒,厕所的绿头苍蝇就要淌着口水飞来了。
他盯着这一大坨像粑粑一样的不明物体,沉默了……
他怎么觉得,这不是能下口的东西?
“怎么了?”水谷蓝奇怪地眨了眨蓝色的眼睛,“这个真的很有效的。你一口气全吃了,睡一觉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也不用我再给你吸出毒血了。”
炼狱杏寿郎看向她:“晚上不用再吸毒血了吗?”
“对呀。”水谷蓝一副看透了的表情,“虽然你没有说,但是我清楚,我一定把你弄疼了吧!毕竟每次都要划破皮肤,还要碰到伤口。而且每次结束的时候,我看你的表情都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