豌豆对海苔露出了一个甜甜的微笑:“海苔哥您好,我叫豌豆,今年十七岁。蓝姐姐和我们说过,您本不姓伊黑,那我就叫你的名字啦。”
海苔听了,心里涌起阵阵暖意:“水谷她提到过我?”
“呐~我们是好姐妹,什么话都会说的。”
“喂豌豆,没必要报年龄吧?”剑兰对豌豆翻了一个白眼,又对海苔露出了一个礼貌的笑容,“我叫剑兰,和豌豆一样大的。”
豌豆无语地瞥了眼剑兰。
「说没必要报年龄,那你不也报了?」
海苔开心地望着两个“缩小版水谷蓝”,也做起了自我介绍:“对,我的信息你们都知道了,然后我是十八岁。”
“咦?那按照法律,你还不能结婚,但是炼狱大哥已经到了可以结婚的年龄了。”豌豆眨了眨蓝色的眼睛,“而且我和剑兰也已经可以结婚生子了。”
“说是那么说,但主公大人在那会儿都生了好几个了……”海苔窘迫了一下,回答道。
水谷蓝听了他们的对话,忍不住插话:“你们这聊的什么呀?为什么要扯到我。”
“哈哈哈哈!”炼狱杏寿郎双臂环胸,大笑道,“她们说的也没错!按照现在的法律,我今年二十岁,刚好到了可以结婚的年龄!而你今年十九,三年前你就可以结婚了!”
“你……”水谷蓝脸红不已,“谁要和你结婚啊!”
“小蓝,难道你忘记了?昨天晚上不是才答应的,只要我先来……”
水谷蓝连忙捂住了他说个不停的嘴巴:“你不要说啦!”
伊黑海苔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们两个,显然不知道他们是在指什么。
葡萄和甜瓜这时候也瑟瑟发抖着过来了。
葡萄别看平时一副沉着冷静的模样,结果他看见了这一场恶战,整个游郭城都成了一片废墟后,吓得到现在还抓着甜瓜的手不放,半天不吱声。
甜瓜也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脏,感慨道:“原来这世界上居然有这么神奇的事情,水谷小姐果然是深藏不露,amazing!”
“他们二位是……”海苔惊讶地望着眼前这一紫一绿的小白脸,心里莫名有了一种危机感!
不是吧不是吧!
水谷小姐有了炼狱先生,自己也早有了心理准备。好不容易又认识了两个新朋友,不会一上来又名花有主了吧?
水谷蓝站出来介绍:“他们是我的血包。”
伊黑海苔:“……”
哦,原来只是两个平平无奇的工具人,是水谷小姐的“饭”啊!
那区区饭,自己还是可以比得过的!哼哼!
伊黑海苔正开心着,背部却遭受了一记重重的肘击。
他吃痛地回头一看,原来这么简单粗暴的事情,是伊黑小芭内干的。
小芭内的两只眼睛不耐烦地扫过开心谈话的几人,最终定格在了水谷蓝旁边的炼狱杏寿郎身上:
“炼狱。宇髄的信里并未详细说明,别的事情我不过问,我只想知道,你还打算回鬼杀队吗?”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沉默了。
——以炼狱杏寿郎的性格,那必然是要回鬼杀队的。但是他现在身体状况不明,暂时还不能离开水谷蓝的身边。
而水谷蓝现在是鬼了,她的一言一行都会受到鬼舞辻无惨的监视,她恐怕又不能一起回到鬼杀队……
水谷蓝听了,伸手拉了拉炼狱杏寿郎的袖子,神色郁郁:“你……归队吧。”
“小蓝?!”炼狱杏寿郎剑眉蹙起。
水谷蓝眼睛弯弯,挤出了一抹笑容:“所有鬼都会遭受到‘那位大人’的诅咒。我可能马上也要死了,所以不能跟你一起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战斗结束后光顾着高兴,我都忘记我参与进来后会有什么后果了。”
“小蓝,在那之前,我会一直陪着你的!”炼狱杏寿郎目光似箭,“我是绝对不会让你一个人面对死亡的!”
“不行!我听说过……受到诅咒的时候,那种死状是非常恶心的,你不许看!”
“我不怕!”
“……”
他们两个的嗓门越来越大,完全盖过了旁边的所有人,直到一个红发绿衣的人强行挤到他们中间——
“你们二位请安静一下!!”
“嗯?灶门少年?”炼狱杏寿郎有些微愣。
水谷蓝也错愕地看着这个插话者:“炭治郎,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灶门炭治郎浑身是伤,又把他们两个大力士推开大喊了一声,现在虚弱地直喘气:“那个……水谷小姐,我们天刚黑没多久就开始战斗了,现在都过去大半夜了,鬼舞辻无惨应该早就下手了才对啊……更何况上弦都少了一个了,他就算再迟钝,也应该察觉到了……”
伊黑小芭内幽冷的目光盯着水谷蓝。
“对啊!大姐你怎么还没死?”嘴平伊之助一惊一乍地叫道。
水谷蓝也疑惑地看着自己的手,又看了一圈都在给自己行注目礼的大家,呆愣住了。
……
“水谷蓝……水谷蓝……水谷蓝……”
一栋华美的别墅内,一身西装的鬼舞辻无惨扶着太阳穴,坐在沙发上喃喃自语。
一位身着西式洋装的美丽女子牵着一位可爱的小女孩走进了客厅。
“月彦先生,你一个人在嘀咕什么呢?”美丽的女子问道。
鬼舞辻无惨马上露出了一个宠溺的温柔微笑:“没什么,丽小姐。我去一下厕所。”
丽小姐身旁的小女孩吃惊地长大了嘴巴:“爸爸,你不是才从厕所出来吗?”
“乖~”鬼舞辻无惨嘴角上扬,想着措辞,“可能爸爸晚上吹了风,受凉了,所以有点拉肚子。”
“啊!爸爸,那我也要带你去医院打针,喝苦苦的药。”
鬼舞辻无惨:“……”
丽小姐面露担忧,刚想要说点什么,但她的“月彦先生”已经捂着肚子走进了卫生间。
鬼舞辻无惨“嘭”地关上了卫生间的门,坐在马桶盖上打了一个响指。
下一秒,抱着琵琶的鸣女便凭空出现在了卫生间的地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