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裘大河觉得自己内心深处最原始的欲望被点燃,左手的蜡烛,右手的皮鞭开始有规律地落在李玲玲的身上,那粉红的线条便逐渐多了起来,而那一朵朵白色的蜡烛花就想点缀在粉红色树枝上的梨花,璀璨而妖艳。
而李玲玲也开始嘶声裂肺地喊起来,身体的剧烈扭动将床震得摇曳不停,但是那大腿侧处涔涔而下的液体却出卖了她的身体状况和内心原始的生理需求,看着眼前的透着变态的淫惑,裘大河的分身开始慢慢**,而他的气势也凝聚到了顶点,一如准备进入战场的将军,眼中闪烁着慑人的光芒。
胡长青并不是没有接触过sm之类的视频,但是真人秀却是第一次,他看着那身材肥胖乃至有些滑稽的裘大河在扭曲心理的驱动下,身上绽放着一种变态的激情,娴熟的动作,狂热的神情让座位旁观者的他也有些不寒而栗,而在床上拼命扭曲嘶嚎的李玲玲,在蜡烛和皮鞭的蹂躏下,散发着一股近乎妖异的吸引力,胡长青有些羞耻地发现,他居然硬了,而且热血沸腾,他不由深吸一口气,将头扭到一边,让自己冷静下来。
已经兴致勃勃的裘大河,将自己的大肚皮往前面一停,顿时发出两声舒爽的声音,他丢掉左手的蜡烛,用腾出的左手扶住李玲玲抖动的臀部,一边活动一边挥动着右手的鞭子,神情举止就想一位遛马挥鞭的骑士。
突然,正一脸享受的裘大河表情突然便的狰狞恐怖,手上的鞭子和胯下的力度不由变得狠戾,近乎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这个贱人,骚货,被千人骑万人干的**,年纪一大把的老妖婆,老子今天一定要干死你。”
胡长青被突然变异的情景吓得连手机都掉到地上,不明白为什么裘大河的表情一下变得如此恐怖,好像对李玲玲有深仇大恨似的,不过这两个人今晚唱双簧给他做局,现在看到两人这样的一副情景不由有些惬意,不过让他有些难受的事,虽然外边已经是凉意阵阵,但是他被室内这番霏迷变态的情景弄得**浑身,浑身燥热难受,恨不得自己进去折腾一番,而下身更是硬的发痛,不够接下来裘大河说的话让他不得不转移注意力。
只听裘大河有狠声说道:“让你这个贱人被朱大昌骑,刚才当着老子的面居然还敢和那个老货荡,老子那么爱你,你还在别人面前**,我让你**。”说着说着,动作越发的凶狠,胡长青甚至怀疑裘大河将他下身那玩意当成刀子在捅李玲玲,而那皮鞭虽然是特制,但是现在裘大河用如此大的力度,留下的已经不是浅浅的粉红印记了,而是一道道红色鞭痕,让人有些触目惊心。
但是李玲玲的反应却让胡长青有些愕然,只见现在的李玲玲并没开始的抗拒,而是逢迎起裘大河的动作来,而且她的脸已经呈现一种妖艳的红色,嘴巴下面挂着长长的口水,整个人给人一种疯癫痴迷的感觉,显然李玲玲在裘大河的**下开始沉寂在这变态的性虐中。不过他对裘大河的话有些兴趣,看来刚才他们又到朱大昌那边汇报了一下饭局的情况啊。
而裘大河此时的骂声越发肆无忌惮,他用世上最恶毒的语言骂李玲玲,越骂自己越兴奋,动作越发的快速,而身下的李玲玲也扭动着身子回应,两个人的频率不由变得大了起来。
站在阳台上的胡长青不知道什么时候慢慢走了进了卧室,眼睛变得通红,而呼吸也变得急促,想到此时在床上扭动呻吟的女人今晚想陷害他,他不由迷失在这充满淫欲的房间中,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好好发泄自己的**,狠狠地干死这个女人,他自己没有发现到他此时的表情与刚才裘大河的表情是何等的相似。
他慢慢走到裘大河的身后,右手稳健而有力地在裘大河的脖子上一按,这个处于疯癫状态的胖子立马往左边倒去,下身居然还在惯性地抖动,而在跌倒的瞬间,一条白色的物体居然喷洒了出来,胡长青的神情不由有诧异,他盯着床上那具因为插入物突然离开而倍感空虚不停扭动嚎叫的身体,不由微微皱了皱眉毛。
此时仅存的理智让他有些迟疑,但是那片有些狼藉的地方不断地在他眼前晃动,一下就泯灭了他所有的迟疑,俯身拿起一边地上的安全套,套了上去就用力的插脸进去,顿时一种被包容的舒爽感传遍全身,而身下的李玲玲也停止的嚎叫,发出感叹的呻吟。
看着那白皙的背部布满了一条条鞭痕,一种嗜血的暴戾在胡长青心中燃烧了起来,他此时完全变成**的奴隶,只知道用力的冲刺,知道身下的敌人倒下,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可以这样快,而身下女人大腿处突然流出一道殷红更让他的暴戾变得更加凶狠,连李玲玲保持同一个动作很久以及没有发出呻吟都没有发现。
良久,随着一股前所未有的爆发,他的神智慢慢恢复正常,看着身下的李玲玲早已昏了过去,他不由发出一声志得意满的笑,突然看到一边昏倒在地上**身体的裘大河,心中不由一阵腻歪,一种恶心感从心里直冲道喉管,他忙深吸一口气,将呕吐感憋住。
连套子都没有褪下就拉上短裤,走回到门口将正躺在地上的手机拿起,正准备跳下楼的时候,又回身将那只拆开的安全套包装拾起放到自己的口袋中,头也不会飞身跃下阳台,他怕再看一眼他就忍不住为自己所做的恶心事呕吐。
怀着烦躁郁闷的心情,他又回到了王人杰的别墅,站在那具又从新裸露在自己面前的胴体边,胡长青刚刚恢复的清明瞬间又被**毁灭,呼吸一下就变得粗壮起来,他脱光了全身的衣服,包括那只挂在身上的安全套,看着面前如睡美人般恬静温润的女子,身体里只剩下炽热的**和烦躁的情绪。
突然眼睛扫到床另一边那个酣睡的男人,他不断没有退缩,心中反而涌起一股变态的快感,对着这个女人曼妙的身体压了上去,不一会儿房间中就传出一阵阵喘息声,而不时被风撩起的窗帘此时则完全落下,好似要遮挡住这番不堪入目的人间丑事。
不知道什么原因,女人的身体居然是出奇的湿润,让他一下就顺利的进如了女人的身体,而且没有弄几下身下的女人居然出奇的配合,让他身心很是愉悦,随着逐渐激烈的运动,心中的烦躁和恶心居然慢慢消退,而且人也慢慢回复理智,一遍听着身下婉转的呻吟声,心中却是有几分罪恶感,如今的他对**并没有以前那样狂热,而且随着心智逐渐成熟,对这种强迫性质的**,也不是很热衷。
所以只是一次后,他就强忍着身体的眷念,离开了这具却是让人欲罢不能的身体,虽然不是什么名器,但是光嫩如绸缎的肌肤,以及漂亮的脸庞和曼妙玲珑的身材都会让人激情盎然,最后还是脸色复杂地离去,连地上的安全套都忘记拿走。
龙雪琼一早醒来就觉得自己身上有些不对,看了一眼正在身旁一袭睡衣的王人杰,心中不由一阵骇然,看了看胸前的手指印,她的头如被重击,感觉四周轰鸣一片,脑袋里一片空白,她一下就倒回床上,眼睛无神,人变得有些木然。
良久,她突然惊醒过来,看了一下身边依然酣睡的王人杰,心不由一松,突然想起了什么便靠近王人杰伸手一探,发现他依然呼吸平稳,顿时放下心来,但是蓦然间,眼睛里便噙满了眼泪,一下滑落在脸颊像是滴落在莲蓬上的水珠,怎么留也留不住,她的心中充满的悔恨和愧疚,昨晚的欢爱和激情其实让她感觉有些不一样,身上人的气息和动作都迥异从前,但是她依然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她艰苦地又爬了起来,突然发现浑身酸痛无力,她环顾四周看有没有丢失什么东西,忽然在地板上发现一个用过的安全套,里面还有一些黄白之物,脑袋不由又一晕,连最后一点侥幸都破灭了。
龙雪琼站在马桶旁边差不多以及三分钟了,手中有些嫌弃恶心地拿着那个用过的安全套,但是还是不知道要不要将这个东西丢进马桶冲走,忽然,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将安全套收回用卫生纸包好放在一边的小包中。
对着镜子,看着自己胸前的印痕,一种无法言语的屈辱感和恶心感充斥心头,她不由放声大哭,走到花洒下任由冰凉的水淋了下来,用手拼命地擦拭着身体,最后变得通红,而她的泪水也和水混成一团,直到干涸。
半个小时后,龙雪琼一身白色香奈儿短裙,面容平静地坐在床边,温柔地对王人杰喊道:“人杰,时间差不多了,该起床了。”说完,还担忧地摇了摇王人杰的身体。
王人杰揉了揉有些晕的脑袋,看着衣着完毕的龙雪琼,有些疑惑地说道:“啊,你怎么不早点叫我啊,怎么今天睡得这么晚。”
龙雪琼看着王人杰醒来,平静的脸上不由绽放出一抹笑意,说道:“我看你睡的香,就没有叫你啊,我先去上班了,阿姨已经准备好你的早餐了。”说完,在王人杰头上亲吻了一下,转身就走出了房间,转身的瞬间,荡着笑意的脸上顿时布满忧郁,眼中闪着莫名但是坚定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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