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雨过后,陈雨珊**着汗淋淋的身子趴在胡长青身上,滑如锦缎的身子曲线浮凸,身上的汗液在灯光下绽放着光泽,衬在泛着玫红的白皙肌肤上,妖艳而魅惑,仅仅就是一个裸背,就将女性欢愉后的慵懒和妩媚体现的淋漓尽致,更不要说那宛若两瓣泛着幽香如荷花般粉嫩弹手的屁股,还有笔直修长如刚出水的莲藕般光滑紧致的双腿,以及股沟纵深处那片湿漉漉好似晨间沾满露珠的芳草。
脸上潮红正赤,眼中尽是缠绵不尽的情思,如柔荑般白皙光嫩的手指在胡长青的胸肌上画着圈,时不时用她的下巴磨蹭胡长青胸肌上的那粒突起,头发有些凌乱蓬松,鬓角的发丝更是被汗液粘在脸上,许是下身的潮湿让她有些不适,时不时会在胡长青的大腿上磨蹭两下,惹得粘贴处黏黏。
胡长青将手中快到尽头的香烟在烟灰缸中捻灭,伸手从陈玉珊滑腻腻的背部一直滑到她的臀部,然后用力的柔捏,好像要从中挤出水来,惹得陈玉珊不满地看了他一眼,低下头含住他**报复地吸允,胡长青不由自主地打了一颤,在她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陈玉珊才媚眼如丝地松开,对着他迟迟地笑。
胡长青用双手将陈玉珊的身体摆正,让早已恢复战斗力的下身刚好抵住那处湿热的娇嫩,却过门不入,调戏了几下,正当陈玉珊准备自力更生泰山压顶时,他又将陈玉珊往上拖动,直到两人面面相抵,陈雨珊那对肉颤颤软弱在他的胸上滑动,两个人不由同时打了个冷战,感到电流在身体里颤动。
陈雨珊不满地看着胡长青,媚态横生,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胡长青顿时感到好笑,将她的嘴唇含入口中吸允了几下,笑道:“看来只有以前那般横冲直撞才能满足你啊。”
陈雨珊在胡长青的鼻子上亲了一下,娇嗔道:“才不是呢,现在这样很好,很舒服,以前也舒服,不过现在更好。”
说完又主动亲吻胡长青的脸颊,而身体则是不断的扭动,如水蛇般光滑地撩动,胡长青的腹部被她那带谁的绒毛擦的酥麻麻的,显然,陈雨珊已经是情动到极点,胡长青不由有些好奇她今天很合这般欲望强烈。
胡长青也被她在上下其手弄得心里像猫爪似的,便双手抬起她的髋部往下一压,身体顿时进入了一个温润湿滑的妙处,将他包裹的浑身舒坦,陈雨珊见胡长青没有动作,便用手抵住他厚实的胸,自己抖动纤细的小蛮腰,接着口里便情不自禁地流泻出似欢似痛的呻吟,胡长青一边享受着下身的欢愉冲击着他的神经,一边看着在身上陷于情欲中散发着惊心动魄魅力的陈雨珊,心里却担忧不已,陈雨珊的举动有些反常。
胡长青突然坐起,将往后仰的陈雨珊抱住,让两人下身相连,坦胸相对,面面相觑,看着一脸惊惧加疑惑的陈雨珊,胡长青有些心痛地问道:“雨珊,你怎么啦?”
陈雨珊顿时从情欲中情绪过来,眼神不由有些闪躲,但是心中却涌起一股难以言表的喜悦,自己的情绪变化被胡长青发现了,低着头说道:“没有。”
胡长青慢慢蠕动着下身,沉声说道:“说。”
陈雨珊依然低头不语,慢慢又开始呻吟,情欲正浓,胡长青又停了下来,她不由自己想动,但是胡长青却环住她的腰,让她的动作无法展开,一时下身瘙痒难耐,欲罢不能,知道今天不好好谈一下,胡长青是不会满足她的,心中却是幽思纷扰,她其实不想做个怨妇的,所以就想放纵在情欲中,不去想那些扰乱她思绪的琐事。
胡长青将陈雨珊的螓首用手捧在自己的面前,情深意切地说道:“傻瓜,你还有设么不能跟我说呢?”
陈雨珊顿时觉得心里一酸,眼泪就无法抑制地流了下来,梨花带雨地说道:“我怕,我怕我会失去你,只有你进入了我的身体后,我才会觉得安心。”
她的声音低沉回旋,好像是从另一个时空传过来的,却有一种直抵内心的魔力,至少胡长青听到了她的彷徨,她的无助,还有对未来的恐惧。
胡长青没有说话,而是俯身将陈雨珊压在身下,不停地亲吻陈雨珊脸上的泪痕,而身下又回到以前一往无前的蛮横,仿佛他想将身下的女人刺穿,他觉得没有任何语言能够替代他此刻从灵魂和身体上所表现出的对这个女人的占有欲,他想用行动告诉身下这个女人他是多麽地痴迷和眷恋她,他也想用面面相抵的柔情告诉这个女人他是多麽爱她。
情欲的分子在空气中弥漫,橘色的灯光中两具**的胴体在肢体相抵,纠缠,扭曲着,窗外江上夜行的船只灯光闪闪,而大江两岸更是繁华一片,整个城市灯光璀璨,夜幕是所有丑事做好的遮掩,无人知道在这个城市的一角,有两具胴体在用肢体的交响诉说着彼此的心声。
南山区,江城市委家属院,临近人工湖的一号楼,二楼的办公室内依旧灯光明亮。
“这么说胡长青也还是崭露头角了,以前倒是小看他了。”市委书记黄世穿着一身金色的睡衣,靠在办公桌后的大班椅上,对着坐在对面在把玩那只玉质镇纸的黄天说道。
“在圈子里混的,哪一个不是扮猪吃老虎的好手,他以前藏拙应该是因为胡延还没有上去。”黄天将镇纸在手里抛了抛,随意地说道,不过眼中却是带着冷色。
“我倒是对鹿家那个女孩很看好,鹿家的女人都不简单啊。”黄世对面前这个儿子是心知肚明,知道胡长青今天算是得罪他了,所以马上转换话题。
那个面容姣好,明眸皓齿,坚毅而倔强的女孩在脑中一闪而过,黄天嘴角浮现一抹笑意,说道:“嗯,还真不知道江城出了这样一个女人。”
黄世看着儿子的表情,心中不由一动,但是并没有开口,而是又说道另外一个话题,“李玲玲那边你不要插手,这事就这样吧。”
看到黄天并没有回应,黄世不由站了起来,走到黄天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叹道:“我又岂是看不透呢,不过差不多三十年的交情,都已经盘根错节纠缠到骨子里了,哪里是说撇清就能撇清的呢,我和老朱现在是一损俱损,你的心思我清楚,但是不要再自作聪明。”
说到后面,语气不由变得凌厉,看着黄天依然没有妥协,黄世脸色顿时一冷,说道:“你不要以为你设计朱坤的事做的人不知鬼不觉,如果不是朱坤确实闹得不像话,我哪里会放任你这么做,不过我没有想到你居然想害他的性命,你们可是从小长到大啊。”
听到黄世这一番话,黄天终于脸色有些波动,他转过身看着身边的黄世,问道:“这么说朱坤之所以能够逃到国外,这里边有你的手笔哦,你到底在怕什么,你到底有什么把柄在朱大昌手上,让你这样对他百般回护,难道你真的想和他一起下台。”
黄世听完黄天的话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但是转瞬就恢复平静,沉声说道:“这件事你不要再参合了,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说来说去你还是怕我连累你,人人都说我黄世有个好儿子,哪里知道其实每次要你出手都要付出足够的利益呢。”
说完,神情不由有些索然,但是黄天对这些都视而不见,又说道:“那王伦和钱国庆呢,难道真这样吗?”
黄世不由有些玩味地看着黄天,说道:“这些不都是你算计好的吗?”
黄天的瞳孔不由紧缩,但是却没有看向黄世,他也没有想过这些举动能瞒过黄世,不过既然黄世没有阻止,那么应该就是默认了他的做法,不管将来黄世的仕途怎样,能够在不应期太大的波动情况下剔除派系中的贪渎份子,那么对黄世以及派系自身的发展都是有利的。
对于这次秦浩和鹿彩凤等人的主动配合,黄天心里还是有些得意的,虽然现在被黄世轻松揭破,但是至少他的目的是达到了。
看着黄天嘴角的得意,黄世眼中不由闪过一丝冷色,说道:“你想为你以后的仕途铺路,所以先剔除派系内有重大问题的官员,这个我没有意见,但是唯一的问题是,你现在是什么级别,你都不在体制内,难道你想身在体制外控制官场,那你就太想当然了,你不要以为你很了解官场。”
见黄天对自己的话不以为然,黄世也就失去继续和他讲话的兴趣,准备走出办公室,到了门边的时候,突然说道:“不要去碰胡长青,记住,胡家真正厉害的不是胡延,也不是背景深厚的龚天应,而是一直隐藏在背后的胡安,很多事你不清楚而已,还有就是我不希望这段时间你又节外生枝。还有就是建议你和龙口的那个什么龙九趁早断掉,顾绍棠马上就要去龙口上任,以他的风格,一定会和龙九对上,不要到时你也牵连在内。”
黄天看着黄世离开的背影,眼中闪过一缕冷色,而嘴角更是挂着讥讽的笑意,对黄世的警告和建议,他完全抛在脑后,对很多事情他自认要比黄世看的深看得通透。
想到那个带着温和笑意在自己手中抢食的男人,他的脸色不由更冷,而嘴角的讥讽也变成了温和的浅笑,笑得如邻家男孩般,亲切得让人不寒而栗。
数遍江北的年轻俊彦,能够放入他黄天眼中的人寥寥无几,但是今天的胡长青却让他心生警惕,虽然现在的胡长青还稍显稚嫩,但是他却从胡长青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背景深厚,心性沉稳,智计不凡,而且更让他难以接受的是,胡长青居然也会功法。
自己的功夫一直是他心态可以凌驾普通人之上的凭仗,但是现在居然有一个人在身份地位还有身手都和他不相上下,这就叫他难以忍受了。
他并没有想出手对付胡长青的想法,倒不是因为黄世的警告,而是因为这个不符合他的利益,他和胡长青之间并没有什么大的利益纠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