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一块洗,我也懒得给你提水。”苏厉禾勾起嘴角,从浴桶站起来,赤裸裸的!顾孝暖都流鼻血了。
苏厉禾偷笑了一下,蹲了回去。
“进不进来?”苏厉禾挑眉问道,手还没有松开。
顾孝暖想了想,把鼻血抹了。
“不了不了,太刺激了。”她转身要离开时,苏厉禾从浴桶中出来了,就这么一丝不挂地站在了顾孝暖面前,并且解开了顾孝暖的腰带。
“别了别了,这是在外面,万一又有人找你怎么办?”
“这么晚了不会有人来的。”
“你怎么知道?”
苏厉禾不和她废话了,霸道又利落地把她衣服都扒光了,扔在了屏风上。
“哼。”苏厉禾得逞了就是很开心。
两人踏进了浴桶中,本来浴桶就不是很大,两人更是贴在一起了。
上午没有亲成功,现在要弥补回来。
苏厉禾的手绕过顾孝暖的耳畔,触摸了她的后背,两人可以说就是贴在一起了。
顾孝暖咬着唇,心跳极快。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却还是激动万分。
“呵呵。”苏厉禾笑了笑,顾孝暖的双手搂住了苏厉禾的脖子。
两人越吻越激励,水都开始冷了。
“啊——”顾孝暖不禁叫了出来。
苏厉禾封住了她的唇,
“大……大叔……”顾孝暖呻吟地喊道。
“我会很小心的……”苏厉禾喘着粗气,在这狭小的空间根本难以施展。
他停止了,深吸了一口气。
顾孝暖咬着唇,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去床上可好?”苏厉禾问。
“我怕……”顾孝暖说。
“我们这边除了我们两个人,没有其他人。”
“如果外面有人怎么办?”
“不会有人的。”苏厉禾走出了浴桶,取下屏风上的衣服,给走出来的顾孝暖披上了衣服。
他把屋里的灯熄灭了,顾孝暖咬着牙,被苏厉禾扑倒了。
次日醒来,苏厉禾已经起床了,而顾孝暖动都动不了了。
“我会说你身体不舒服,我帮你把饭端过来。”
“大叔……”顾孝暖拽着枕头,吞吞吐吐地问,“我感觉昨晚你……”
“没事的没事的。”苏厉禾不想顾孝暖多想,他昨晚确实失控了。
“嗯嗯。”顾孝暖躺在枕头上,大脑放空了。
今天她都没有下床,苏厉禾只是在吃饭的时候回来看她。
没有网络,她只能对着空房发呆。原来古代女子独守空房是这么的心酸。
顾孝暖尝试着起身,活动了一下大概可以行走了。
“董事长,还有你不会的吗?”
肖涵在房间里找到了一个风筝,今天的风吹的刚刚好。可是风筝已经坏了,碰巧碰到苏厉禾,就让他修了一下。
可是肖涵半天都放不起来。
“这里太小了,去外面。”苏厉禾带她到外面去找空地了。顾孝暖跟着出去了。
苏厉禾把风筝放高了,慢慢地牵扯线。
“你过来放,像这样一上一下地牵引就可以了。”苏厉禾把风筝交到肖涵手里,肖涵手滑却没有接住,于是风筝线掉到了地上,跟着天上的风筝跑。肖涵跑出去追风筝线,跑了一路没追到还摔了一跤,疼的哇哇叫。
顾孝暖站在远处看着,苏厉禾跑上前去蹲在地上给肖涵看了脚。
“没事吧?”
“脚疼。”
“还能行动吗?”
“不能。”
“没事,休息一会儿就好了。”苏厉禾站了起来,他等着肖涵脚好再走。
风筝已经彻底飞走了。
“董事长,能不能背我回去一下,我那里有药。”肖涵弱声弱气地说。
“药在哪?我给你拿过来。”
“在我私人箱子里,你背我回去我自己取吧。”
苏厉禾犹豫不决,最终他还是蹲下来让肖涵上了他的背。顾孝暖看他们好像往她这边来了,赶紧逃回去了。
晚上,苏厉禾也是很晚才来给她送晚饭,顾孝暖似乎没什么胃口,吃了几勺就没有吃了。
“再吃一些。”苏厉禾端了一勺放在顾孝暖的嘴边。
“我不想吃了。”顾孝暖说。
“怎么了?”
“大叔,我问你个问题。”
“好。”
“有人喜欢你,你怎么拒绝她?”
“直接拒绝。”苏厉禾利索地回答。
“不是,她没有明说喜欢你,但是总是和你一起做事,她提的要求都不过分,甚至是你必须做的,你没有拒绝的余地,这个该怎么办?”
“我不会把这一切当成喜欢,我也不会去接受她,我只是帮助她。”苏厉禾顿了顿,摸了摸顾孝暖的头,轻声问,“怎么了?你又在担心什么呢?”
你真的看不出来吗?
顾孝暖看着苏厉禾的眼睛没有说话。
“今天晚上就好好休息。”苏厉禾端起饭站起来,说,“我就睡在你隔壁,有什么事喊我就好了。”
“嗯嗯。”
在庄园待了第四天,肖涵失踪了。之前庄园也闹过失踪的传闻,但是很快就被平息了。
大家发现肖涵失踪的时候是在中午,大家原以为肖涵早上起不来,去喊她吃早饭也没人答应。当时没想到太多,但是到了午饭的时候,信息部部长去喊她的时候并没有人应答。他推了推门,发现门并没有锁。
一进去,床还凌乱着,根本没有整理。衣服什么的都没有,可能是穿在身上了。
难道是去上厕所了?
信息部部长这么猜测着。
他等了会,还是不见人回来,人事部部长也过来喊人了,怎么喊人喊的另一个人也不回来了?
结果她去厕所看的时候肖涵根本不在。
“去哪了?”
大家一齐质问。
庄园里唯一存在的现代设备就是摄像头了,苏厉禾找来工作人员,去监控室看了看监控录像。
早上六点,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人带着帽子出现在了肖涵门前。
苏厉禾放大了镜头,并没有看清那个人长什么样。
“怎么弄的像古代侠客似的?”顾孝暖嘀咕着。
大家看着监控中的肖涵开了门,天色有些昏暗,看不清她的神情,不过她似乎没有什么警惕性,或者就是很相信对方。
“该不会是熟人吧?”人事部部长产生了疑惑,“可是这里不是被董事长包下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