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上哪里变了，就是觉得比以前温暖了许多。”
苏厉禾淡淡地微笑着。
顾孝暖撇了撇嘴，说：“对呀，也让你开始对别的女人也温柔了。”
“没有！这个是真没有！”苏厉禾认真的样子竟然有一丝可爱，顾孝暖也就是随便说说，他立马就否决了。
听宋薇薇说有人在偷拍他们，苏厉禾现在出门也都格外谨慎，不是在家就是总公司待着，这些狗仔早晚让他们失业！
肖涵盯着电脑屏幕，一脸无神的样子。心里却想着：能和董事长传绯闻真好啊！这要是一不小心上位了就得来不费吹灰之力了。可是苏厉禾已经有女朋友了，万万没想到还真的是那个小丫头！怎么会这样？明明是叔侄关系啊！非要把关系弄的这么复杂吗！？
苏厉禾既然把这件事告诉她了，还不让她传出去，真不是这两个人是怎么搞的。
“肖部长，董事长找你呢。”董事长助理给肖涵打了一个电话。
“啊？找我？”
“是啊。”
肖涵感觉自己又要面临批评了。
苏厉禾一旦找人谈话肯定是批评，不可能是夸奖或者布置什么新任务，后者都是通过助理传达的，只有批评是亲自训出来的。
这就是为什么苏厉禾总是不讨人喜欢的原因。
肖涵唯唯诺诺地进了苏厉禾的办公室，肖涵是人力资源部的部长，找她来的话，肯定是要提人才资源方面的事了。
“在这里干了几年了？”苏厉禾问。
“五……五年……”肖涵举起一直手。
“不错，五年就当上部长了。”苏厉禾投来赞许的眼神。
肖涵的心跳顿时加速，身体都快按捺不住地要跳起来了。等等……苏厉禾是夸奖她了吗？夸她不错？她没有听错吧？这次喊她来居然不是挨训？
苏厉禾静静地看着肖涵低着头咬着唇偷笑，虽然不懂这是怎么回事，但还是没有打扰她沉迷于自己的小世界。
“嗯……喝杯水缓缓吧。”最后苏厉禾实在看不下去了，顺便说了一句，“给我也倒一杯。”
肖涵遵命似的去倒了两杯水来，她脸上的笑意始终退散不去。
“坐下说。”
苏厉禾示意了一下面前的椅子。
肖涵坐下了，并腼腼腆腆的。
“在公司里累吗？”苏厉禾问。
“不累啊！一点都不累。”可能是被快乐一时冲昏了头脑，肖涵一脸傻笑地摇摇头。
苏厉禾皱了皱眉头，说：“不累还听你抱怨？”
“啊？”
肖涵瞬间尴尬地脸红了，没错，她总是抱怨，因为她是部长，忙的跟狗一样，而且又注重皮肤的保养，一熬夜就抱怨，她总说自己这么操劳还不被人好好养着真的是委屈死她了！
这些话虽然都没有当着苏厉禾的面说，可是苏厉禾的眼线是有的，他无法靠自己一个人观察公司的整个状况，就在各部门安插了眼线，及时汇报他们反应的问题。而他总是及时解决了问题，不然那些部长早就要跳槽了吧？
“没事，偶尔发发牢骚没什么。”苏厉禾表示理解，不过他找肖涵来可是别有目的的。
“我知道你很优秀，不过再这样下去可能会让你的抱怨积累更多，我给你安排一个比较轻松的职位吧，工资开的和你现在的一样，而且有年终奖。”
“董……董事长……”肖涵一脸忧愁地看着苏厉禾，双唇都在颤抖了，眼睛里已经蓄积了泪水。
“董事长你是赶我走么？就说了几句好听的话给我听？”
“不是，是真心在夸赞你。”苏厉禾意识到他现在好像说什么都没有用了一样，因为肖涵的眼泪已经流出来了。
“额，哭完再说吧。”苏厉禾把纸巾推到她面前，然后转过身去，过了好一会儿没听到抽泣声的时候他才转回来。
“你先听我说完吧，我说考虑到你既然在乎你的美貌，再这样下去肯定不会达到你想要的效果，我给你同样的工资加上必须有的年终奖，让你去做更轻松一点的工作，好让你享受生活。”
“可是……可是我不想离开，我想看见你……”肖涵的眼泪又流出来了，这个时候她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
这个变态公司给她太多压力了，真的是要越优秀才会生存下来。可是每次见到苏厉禾后她就会非常开心，心里的烦恼一下子就消失了。
“额……”苏厉禾有些无奈，他撑着额头思忖了半天，继续说，“可以见到我，不要弄的生离死别一样。”
他再扯远点可能永远都不能把他真正的目的说出来了，早知道一开始就把目的说出来。
“听我说，我安排你去华立影视公司当经纪人的总监。”
肖涵一脸茫然。
“经纪人不是还累些？为明星跑腿！”
“是你管理经纪人。”
“哦。”
“听起来官职好像不小。”
“是不小。”苏厉禾说，“职位也很轻松的。”
“好的吧，那你让我去做总监干什么？我可能没那么天赋啊。”
“我想让你当我的眼线。”苏厉禾一本正经地说出来的时候把肖涵吓得都捂住了嘴。
她下意识地降低了声音，往桌子上倾了倾，问：“我不会做卧底，我演技不好。”
“你不用怎么演，做好你的职责，告诉我一些信息就可以了。不用刻意去观察什么。”
“真的吗？我怕我弄砸了。唔……还是算了吧，董事长，我宁愿累死在人力资源部也不要去当什么的经纪公司的总监。”肖涵已经在打退堂鼓了。
“没事，你可以的，你忘记你是卧底的事情，我找你要信息的时候你就当作向上级汇报情况而已。”
“董事长……我看我们部门是有你的眼线吧……”肖涵苦笑不得地说，她还真是一猜一个准，不过苏厉禾是打死也不承认的。
“你好好考虑吧，不，现在就给我答复，你的答复决定你是否能过上你期待的生活。”
“那……我可以再回来看你么……”肖涵问。
苏厉禾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他一直等着肖涵的最终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