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刚过,林牧野高洋,带着四哥一帮子兄弟,到天竺去看花家兄弟。
要不说,今非昔比,鸟枪换炮呢。
今天的日月大王,早就不是往日五大三粗的糙汉子了!
话说林牧野一行人刚到行宫门口,就看见锣鼓喧天,篝火熊熊!
上千男女老少在唱歌跳舞,大路两边,几十头战象,鼻孔朝天!
赵四从没见识过天竺歌舞,一脸惊讶的问,“牧野啊,老花家哥俩,弄这么大阵仗,这是干啥呀?”
林牧野笑道,“还能干啥?这是欢迎我们呐,走吧!哈哈...”
一行人走在红毯上,头顶不停地喷洒着圣水,还有各色花瓣...
二虎和七郎跟在后面,搞的神经兮兮,敏锐的目光不停环视左右,生怕林牧野和赵四有危险...
花芯、花蕊,头戴金灿灿的黄金王冠,身穿华丽的长袍,赤着脚一路跑过来!
两人笑眯眯的,拉着赵四和林牧野的手臂,上来就行了个吻手礼...
赵四吓的一个激灵,惊叫,“啊呀老花,你干啥亲我手?!!”
花芯哈哈大笑,大胡子一颤一颤的。
“四哥,这是俺们这边的礼仪,对待最亲的人,才行亲手礼呀,哈哈...”
四哥一甩手,“你可拉到吧,还是别亲我手了,起鸡皮疙瘩。”
在天竺待了两天,每天都是酒宴加上歌舞,林牧野欣赏哦的津津有味,四哥囧的手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在天竺玩了两天,林牧野刚回到东京城,就看到胡胖在商号等他。
一见面,胡胖神色严峻的告诉林牧野,“蜈蚣岭煤矿那边,出事了!...”
林牧野心里一惊,几年前,哥儿几个刚穿越,为了挣银子,从小王爷赵偲那里,接了蜈蚣岭煤矿的开采权。
然后请了金卫东一帮兄弟,到蜈蚣岭挖煤。
自己兄弟几个,和赵四哥一帮人,共同守卫蜈蚣岭。
为了保住这片丰腴的煤矿,不惜冒险,到鬼子那里弄枪炮。
前前后后和大辽骑兵,打了好几仗,屠了他十万之众!
为此,好兄弟杨大常命丧北疆,血洒蜈蚣岭...
自从两年前,李靖出了条计谋,哥儿五个用定点穿越的办法,掏空了大辽国库,用铲车铲回来白银两千多万两!
给他来了个釜底抽薪,大辽国这才变得老老实实。
不但废除了大宋的岁币,这两年更是没有再越边界半步!
到今天,怎么又出事了呢?
林牧野问,“煤矿,出了什么事?!”
胡胖咬着下嘴唇,恨恨的说,“我们的煤矿工人一百一十七人,都被杀了!”
林牧野睁大了眼睛,“什么?都被杀了,谁他妈这么大的胆子?…”
胡胖摇摇头,“不知道谁干的?!”
“走!我们过去看看去...”
两个人来到后院,直接开上那辆金杯车,车上有手枪、突击步枪还有机枪等几样防身武器...
车一进一出,就来到了蜈蚣岭。
下车登上高处,煤矿简直变成了人间地狱!
一百多工人,被砍的支离破碎,尸横遍地,明显死后,还被分尸泄愤了!
煤矿上的物资什么的,被洗劫一空!
大型机械的挡风玻璃,和里面的中控什么的,都被砸的粉碎!
十几杆步枪和子弹,也不见了踪影,看来和后勤物资等东西一起,都被抢走了...
林牧野和胡胖到处查看一番,眼睛里几乎要冒出火来!
这些工人死的太惨了,有的脑袋被剁了下来,有的被开膛破肚,肠子流了一地,还有的眼珠子被挖掉了...
胡胖恼火的直骂娘!
“卧槽他血妈的,一般隔个三天左右,我都会过来一趟,送物资、油料配件,事情应该是两天前出的,今天我一过来,就看到这惨景!日他姥姥的...”
“上车,附近看看去!”
胡胖驾着金杯车,两人围着煤矿转了一圈。
林牧野用望远镜到处看,并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
转到西北侧的时候,林牧野手指前方,对胡胖喊道,“胖子,快,往那边开!”
胡胖一踩油门,金杯车吃力的在土路上前进。
西北侧靠近煤矿的地方,一台铲车静静地翻在路边的深坡里。
胡胖子自言自语道,“咦,奇了怪了,这里出煤矿一里多地了都,咱的铲车怎么翻到这坡里去了?”
胖子把金杯车停在坡边,从车上拿出两把手枪,插在后腰。
俩人慢慢的往坡下面而去...
来到坡底,胡胖说,“没错,是我们的车,柳工80型铲车,煤矿最早就是买的这种型号!”
说完,胡胖猫腰趴在地上,往车里看。
铲车玻璃全都碎了,胡胖伸头看了一下,冲林牧野喊道,“车里没人!”
“咦,这是个啥?”胡胖跪在地上,趴下身子,伸出手臂,从铲车驾驶室下面,掏出一个纯白色的狐狸皮帽子!
林牧野接过一看,眼睛一亮,心想,“这玩意儿,怎么会这么熟悉呢?”
突然,他想起了曾经看的电视剧,《射雕英雄传》里,那些北方异域的王爷们士兵们,就是戴的这种白色的狐狸皮帽子...
胡胖问他,“老林,看出什么端倪来了吗,这帽子是谁的呢?又怎么会在这车里...”
林牧野沉思片刻,开始推演,边推边对胡胖讲述。
“杀害咱们工人的,绝对不是小股的山贼土匪,工人有一百多人,而且还有十二杆枪!”
“假如只有小股人马的话,不可能这么轻易得手!”
胡胖问,“那你的意思是,这是大批的,训练有素的人干的?会不会是大辽的军队又来找茬?”
林牧野摇摇头,喃喃道,“这不好说...”
胡胖接着问,“那这台铲车和这帽子?...”
林牧野拿根树枝,在地上画,“咱们推测,一队几百人的队伍,杀了我们的人后,一个敌人非常好奇,于是爬到这台铲车的驾驶室里。”
“当他推动操纵杆,铲车径直向这边开来,那家伙不敢动,一直推着操纵杆,铲车开到这边,翻了下来,把那人砸在了下面...”
“他的同伴临走前,把他从铲车下拉了出来,没注意的是,他的帽子留在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