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没人管的野孩子,”季寒亦笑着说,多少带着苦涩。公司做的再大,事业在成功,都没有人疼他,在乎他。“以后我管你。”祁晚颜很认真的说。“我这么难,我的亲人断了我的后路,你还要管我,还不跑,”季寒亦醉眼看他。“就算你破产了,我卖画,养家,”好不容易在一起的,祁晚颜从没想过要离开。“你对钱有概念吗?你养的起我,”“把获奖的那些画,卖了,应该能?”“你舍得把你那些宝贝卖了,那些画不是比我还重要吗?”季寒亦曾经跟画还吃过醋。祁晚颜是一个视画如命的人。“舍得,什么都没有你重要,”祁晚颜的回答,没有一丝犹豫。“好,我也是有人疼,有人管了,以后你就多画点画。”季寒亦眼含泪花的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