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了?”男人凑近了些，像是在认真的观察他。
瑞鹤仙手脚并用，总算是挣脱了他的怀抱，连滚带爬的往大床的另一边跑，中间不小心蹭到哪里。
玉烛新眼睁睁的看着少年呜咽了一声，腿一软就倒在了床上。
“……！”他好像知道了是怎么回事了。
同样知道的还有，他的小乖好像并没有他之前看到的那么风光。
早知道是这样，他就不在看到少年站在台上演讲的时候就放心晕过去了。
虽然醒过来之后就被捡回去了。
“哪里难受，指给我看。”
一转眼又回去了的瑞鹤仙忍无可忍的踢了他一脚，然后就被抓住了脚踝。
“就这么把破绽送到别人手上可不好。”而且还是软绵绵的破绽，即使让他把这只脚放在逆鳞的位置也没有任何问题。
“你给我松手啊混蛋！”瑞鹤仙都要被气哭了，他第一次感受到这么大的差距，没有任何挣扎的余地。
“小乖哪里难受?”他把那只脚放好，语气依旧温柔且耐心。
少年咬着唇，很难为情的样子，用手飞快的指了一下。
不出所料，玉烛新移开了视线，目不斜视道：“自己摸摸就不难受了。”
他并非小乖的伴侣，这种事情不适合他来。
瑞鹤仙指尖动了动，似懂非懂，目光下移，看了好半天才伸手，捏。
温热的液体滴落到玉烛新的手背上，他愣了一下，转头就对上了少年满是泪痕的脸。
“你……”玉烛新眼疾手快，也顾不上什么合不合适了。
“疼不疼?”他觉得他在说废话。
“呜呜呜……”他缩着身子，竭力遏制住哭腔，“要，嗝~要坏掉了呜……”
玉烛新哭笑不得的叹了口气，把为数不多的力量注入少年的身体，顺便把药性也解了。
“也不知道下手轻一点。”他有些心疼，本以为小乖已经成年了，应该知道这些的。
瑞鹤仙没说话，安安静静的哭着，连带着曾经受过的委屈，像是想要一起哭出来一样。
其实刚出有一瞬间，他在想，要是真的坏了就好，不会疼了，也许他也可以成为一个正常的人了，不会再受到别人异样的眼光，也不会再被人说是怪物。
不知道过了多久……
玉烛新拍了拍他的背，低声问道：“还疼吗？”
“……嗯。”疼是不疼了，就是有点涨。
玉烛新看了一眼恢复精神的小东西，收手前又戳了一下。
瑞鹤仙一个激灵爬起来，以最快的速度远离。
红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耳尖蔓延到耳根，然后蔓延到脸上。
那双眼睛睁的圆溜溜的，像是很不可置信的样子。
“你干什么！”他一字一顿道：“你自己没有吗？为什么要戳我的！”
“有是有。”玉烛新眼带笑意的看着羞恼的少年，温柔道：“不过谁让小乖的……这么可爱呢?”
“……”总觉得不是什么好的形容。
瑞鹤仙低头悄咪咪的看了一眼，又觉得挺对的。
没错！
就是很可爱！
他也这么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