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子很小一个,里面的酒液还有大半。
不过两口而已,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后劲。
一场闹剧结束,人都走的差不多了,苍术叫来了鸨母。
匆匆赶来的鸨母一眼就看出了问题,他擦了擦额角的冷汗,夸张的“哎呦”一声,一个滑跪出现在两人面前。
瑞鹤仙眯着眼看了他一眼,觉得这人有点眼熟,苍术则满脸寒意,眼神如刀。
鸨母陪着一张笑脸解释:“这是咱们楼里新出的酒,有壮阳助兴的功效,酒壶都长得差不多,又都放在一起,这一下子失误,小厮拿错了也在所难免,贵人莫怪,贵人莫怪。”
苍术松了口气,只是拿错了还好说,他问:“有解药吗?”
鸨母愣了一下,解释道:“贵人您这不是在为难小的吗?这是助兴的药酒,也不是什么催情药,哪来的什么解药啊!”
苍术也知道这种酒有解药的可能性不大,只能点了点头问:“只要纾解出来就可以了,不会对身体有什么伤害吧。”
鸨母连连摇头:“不会不会,这可是大补的药酒,对身体有益无害,再说这位小贵人喝的不多,其实忍忍就能过去了。”
苍术颔首,抱着瑞鹤仙转身离开。
那浅尝的两口酒药效当然不会有多大,还没回到家瑞鹤仙就清醒了,只是还有一些燥热,药酒的效果的确很厉害,瑞鹤仙有点虚不受补。
少年趴在男人宽阔的背上,感受着风的温度,还是有点冷。
苍术跑得很快,也很稳。
瑞鹤仙安静的趴了一会儿就开口了:“哥哥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啊~”
苍术把他往上拖了拖,才回答:“当时我在和陛下还有陆将军谈事情,听到云指挥使传消息过来,正好听到你也在,我就来接你了。”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苍术才再一次开口,语气中带着心疼:“阿鹤受委屈了。”
瑞鹤仙轻哼一声,软声道:“没什么,反正我打回去了!”
“嗯。”苍术应了一声,却话音一转:“但是阿鹤以后还是不要随便伤人了。”
瑞鹤仙没说话。
苍术解释道:“为了那些人弄脏了自己的手,不值得。”
瑞鹤仙磨了磨牙,看着自己手上的手套,没反驳。
在原来那个世界也是这样,玉烛新总是在试图让他当一个好人,想让他的手干干净净,为此他还被打了好几次屁股。
最后两人都妥协了。
瑞鹤仙答应不再随便伤人,玉烛新也用自己的鳞片炼制了一双手套,水火不侵,刀枪不入,可以保护他的双手,更重要的是,这双手套不会沾血。
平时就是隐形的,谁都看不见,对他的日常生活也没有什么影响。
瑞鹤仙觉得挺好用的,有了这双手套之后,他挖人眼珠子都没有那么费力了。
他当然不会对那群纨绔做什么,苍术说的很对,没必要脏了他的手。
到家的时候早就过了晚饭的时间,一家人各忙各的,苍术直接背着瑞鹤仙回了他们的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