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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与第一次吸血鬼战争,围攻阿尔道夫的埃斯特罗斯没有像他的许多同类那样解体,他在吸血鬼这个群体中有着某种特殊性,因为他有着吸血鬼不常有的忠诚,最终,他回到了希尔瓦尼亚。他没有理会康拉德,更没有理会曼弗雷德,而是等待着弗拉德的再次回归。当弗拉德再次回归时,他醒了,在被蛛网和灰尘包裹的棺椁中醒了。

然而,现在埃斯特罗斯却死了,他作为弗拉德的掌旗官和副官死了,死在了乔恩·斯凯兰的眼前。

德鲁萨拉的攻击精准而致命,借住翅膀快速转身的她甩动蛇身尾部的尾钩,尾钩仿佛是死神的镰刀,在半空中划出一道死亡弧线,尝试着向她发动攻击的埃斯特罗斯被这致命的一击命中了。

埃斯特罗斯的身体猛地颤抖,如同一棵被雷击中的树木。痛苦的呻吟声在战场上回荡,他感受到了死亡的阴影正在迅速逼近。他的眼中充满了绝望和痛苦,他的双手试图抓住尾钩,试图挣脱出死亡的魔爪,但徒劳无功。尾钩精准地切断了他的生命线,他的生命正在迅速流逝,最后的气息在他的嘴唇间挣扎着,然后消失在了风中。

在空中划出死亡弧线的尾钩,并没有因为击中埃斯特罗斯而停滞,尾钩还在甩动着。冯·卡斯坦因第二代家族康拉德的好兄弟,在第二次吸血鬼战争中围攻努恩数月之久,最终并攻下努恩的彼得死了。相比埃斯特罗斯,他的死法更为残酷,面对尾钩强大的动能和势能,他的身体直接爆裂开来。

尾钩还在残酷的收割着,血液顺着彼得妻子艾尔曼的下巴不停的往下流,她那陶瓷一样的皮肤在尾钩面前显得是那么的脆弱,她那深邃的眼睛转变成了绝望和恐惧。被尾钩抽中的她并没有像她的丈夫那样解体,她飞在半空中,重重地摔在城垛上。她爬不起来了,更多的血液从她的嘴里喷涌而出,血液中带着内脏的碎片。她爬不起来了,她陷入枯萎,变得虚弱,她和她所爱的男人一同死去了。

作为康拉德的兄弟,弗里茨·冯·卡斯坦因是强大的,他教会了乔恩·斯凯兰伟大的真理,他教会了乔恩·斯凯兰面对本能的恐惧。作为存活许久的吸血鬼,他能直面阳光,他可以把手伸到阳光下,缓慢的转动手掌,耀眼的阳光无法对他造成任何伤害,这是乔恩·斯凯兰无法做到的。

“不要恐惧,不要恐惧,只有弱者才会害怕阳光,我们中最强壮的存在即使在阳光下也可以活动。”站在阳光下的弗里茨对乔恩·斯凯兰说道。

作为弗拉德的子嗣,弗里茨继承了弗拉德的一部分特质,他能言善辩、深思熟虑、冷酷无情,他的冷酷无情也并不是他兄弟那般的心狠手辣,甚至还有些体贴周到。他会用死亡来激发恐惧,他会将女人集中起来催眠,以满足他那些稀奇古怪的想法,他会满足自己的饥渴,他会把最美的留给自己。他会放走其他的幸存者,以确保他所带来的恐惧会像潮水一样在人类的乡村中蔓延。

弗里茨的斗篷被风吹开了,斗篷变成了一对巨大的黑色翅膀的剪影。体型发生了狰狞变化的他,张开双臂扑向眼前恐怖怪物,他的披风如羽翼一般与手臂融为一体,他的骨骼断裂开来,蜕变成一只巨大的黑色蝙蝠。

然而,没等弗里茨还要做些什么的时候,他就被德鲁萨拉凝视了,五个围绕在华丽头冠旁的蛇头齐齐的注视着,蛇的口中露出了狰狞的毒牙,信子不停的抽动着。凝视让他感到一股强大的恐惧,就像是死神亲临他面前一般。怪物的目光仿佛穿透了他的灵魂,让他感到彻底无助和束手无策。

弗里茨感受到一股冰冷的寒意从他的脊椎直冲心头,他的身体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牢牢束缚,动弹不得。恐惧和绝望像黑暗的阴影一样笼罩着他,他感到自己仿佛置身于无尽的深渊,再也无法逃脱,他的勇气似乎在一瞬间消失殆尽。

背刺康拉德并被康拉德原谅的弗里茨,被康拉德派去攻打米登海姆,但他没有像攻破努恩的彼得那样,攻破米登海姆。他被跟在身边的乔恩·斯凯兰暗杀了,在他死前,他听到了乔恩·斯凯兰的话语:来自曼弗雷德的献礼。

如今,曼弗雷德死在了阿尔道夫,弗里茨也死在了阿尔道夫。陷入僵直状态的弗里茨被德鲁萨拉的破心枪洞穿了盔甲,洞穿了身体。抓着枪杆的他嚎叫着,哀嚎着,最终随着破心枪的舞动飞了出去,摔到了城下,摔到了看热闹的人类们脚下。

起初,人们是错愕的,避开飞过来的弗里茨后,他们从惊讶转变成了愤怒,贵族、牧师、骑士、行省兵和自由民似乎被城墙上的暗影女王影响了,他们发出像野兽一样的愤怒咆哮,争先恐后的围向弗里茨。

躺在地上口吐鲜血,不断抽动的弗里茨看到了一群曾被他支配的牲畜围向了他,他的身体各处传来了剧烈的疼痛,随后他就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城墙上的战斗还在持续着,达克乌斯感觉他的爱人,就像一枚旋转的陀螺,不用鞭子抽,自己就转起来了。在翅膀的调整下,德鲁萨拉的身体以一种优雅而又凌厉的方式不停地转动着。就如同一个不可动摇的战争机器,仿佛是一座无法被攻破的堡垒。吸血鬼们的攻击毫无作用,无论如何努力,无论是野兽形态,还是变身状态,都无法撼动德鲁萨拉的防线。

“拿头打。”面对德鲁萨拉再次施放的恶意哀号,达克乌斯并没有像之前那样捂住耳朵,因为他知道声音是一种假象,那恐怖的攻击并不是来自声音,而是来自灵魂层面。面对爆体而亡的吸血鬼,他忍不住摇头感慨道。

弗拉德感到自己几乎要陷入疯狂之中,他眼前的景象让他不禁颤抖。这个恐怖怪物的存在让他感到绝望,他的子嗣们在这场毫无胜算的战斗中一个接一个地倒下,生命任其收割,消逝在恐怖怪物的眼前。

子嗣的每一次死亡都如同一把尖锐的刀子刺入弗拉德心头,让他感到无比的痛苦和无助。他努力保持理智,但内心的恐惧和绝望却无法被控制。

弗拉德感到自己的力量似乎在面对这个怪物时变得微不足道,曾经引以为傲的魔法起不到丝毫重用,魔法之风随着怪物的转动不断的破碎着,重组着,他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只能眼睁睁地目睹着自己的子嗣一个个倒下,无法挽救。

“晚上好,阁下。”

直到弗拉德听到了一道洪亮的声音,每一个说出来的音节都缓慢而精确。起初他还没有反应过来,那个名字对现在的他来讲太过陌生了。反应过来的他顺着声音发出的方向看了过去,只见一个精灵正在笑着对他招手,并示意他过去。

当弗拉德向达克乌斯扑去时,他那把被玷污的饮血剑呼唤着血液,他虽然不知道精灵为什么会知道他曾经的名字,但他有一种感知,他知道站在那里就像局外人的精灵是关键。被诅咒的饮血剑被他挥舞在挥舞在空中,饮血剑对准了精灵的脖子,各种光芒在剑刃上泛起涟漪。

“唉?你这剑,不对啊。”

达克乌斯轻而易举的用三叉戟挡开了弗拉德的攻击,钢铁碰撞的震击使双方的身体颤抖,在擦身而过的那一瞬间,他抽出有些发麻的左手,握成拳头朝着弗拉德的面部猛击,正中空鼻子的部位。仿佛他像完成某种成就一样,就像他曾经拍马大师的肚皮一样。

战斗没有丝毫的美感,更像是纯粹的暴行,达克乌斯的这一击将弗拉德击打的摇摇欲坠,寒冰凝结着在弗拉德的脸上,冰碴不断的坠落。弗拉德挣扎保持着自身平衡的同时,将饮血剑握柄的末端戳向达克乌斯的脸。

“用精灵的剑攻击精灵?这可不是什么好的主意,我建议不要使用这把剑,而是……使用魔法?”

达克乌斯就像避开马雷基斯对他攻击那样,避开了那一击。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古怪,尽管他看不清楚弗拉德手中饮血剑的具体样式,但他知道这特么的就是精灵剑,非常非常古典的精灵剑,精灵长剑,其时代甚至可以追溯到恶魔大入侵时期。

达克乌斯太熟悉这种剑了,他曾经的猩红剑和马雷基斯的阳炎剑都是这种样式。在这一瞬间,他就寻思到了什么,这种精灵长剑的数量非常稀少,驯龙者卡勒多就打造了那些,分发给当时的高阶军官使用。

坎特拉斯·莫拉宁是艾纳瑞昂时代的老兵,莫拉宁家族有着这样一把精灵长剑,而且坎特拉斯的女儿阿什尼尔到访过塔·乌利斯海恩,也就是南国尼赫喀拉。纳迦什赠给瓦沙尼什复活戒指,再赠送一把作为战利品的精灵长剑也说的过去。要说瓦沙尼什是从埃尔辛·阿尔文某处精灵遗迹中找到的,达克乌斯万万不信的,因为这种精灵长剑都是有数的。

至于坎特拉斯和阿什尼尔是谁……

饮血剑在弗拉德的手中如同一道闪电,不断挥舞着,速度之快令人眼花缭乱。每一次挥动都伴随着一声尖锐的刺耳哀嚎,仿佛在呼唤着死亡的降临。而与之相对的是,达克乌斯手中的三叉戟同样充满了恐怖的力量,当来自上个纪元的武器和大入侵时代的武器碰撞在一起时,发出钢铁般的撞击声,如同钟声在战场上回荡。

弗拉德向后快速退去,拉开了一定的范围后,他能清晰的感觉到魔法之风随着距离的拉开变得稍微稳定,他低喃着古老的尼赫喀拉咒语,点燃了他凝视的怒火,怒火燃烧成黑色的火焰,两束黑魔法从他的眼睛里迸射而出。

然而,弗拉德的魔法没有发挥作用,原本能蒸发一切,并在周围留下一条沸腾熔岩壕沟的魔法被达克乌斯轻松地阻挡了下来。达克乌斯平静地伸出手,凝聚了一道寒冰屏障,将他的魔法牢牢挡在外面。

弗拉德感到一阵绝望袭上心头,他原本以为自己的魔法能够击溃一切,然而现实却是如此残酷。他眼见自己的攻击被轻易化解,心中愤怒与恐惧交织着,但他知道现在不是犹豫的时候。他猛地抬起头,目光中燃起了更加顽强的斗志。他不会屈服,他的子嗣们需要他,他的家族需要他的领导,他决定再次发动攻击,这一次,他要尽全力以赴,即使面对着死亡。

“你动摇了,瓦沙尼什,你的子嗣也在动摇,我能轻而易举闻到他们的怯懦,我想……是时候应该说些什么了,你或许该冷静一下?”达克乌斯看着近乎发狂的弗拉德,弗拉德那没了鼻子的野兽面孔因不稳定的情绪而颤抖。他不禁笑了出来,随后他对着弗拉德用命令的语气喊道。

“很好笑吗?”弗拉德愤怒咆哮的同时发动了攻击。

“你的鼻子……请原谅我的不礼貌,确实有些好笑。”

“那你就笑下去吧,笑到你死亡,这很适合你!作为一个死人你话太多了!”再次退开的弗拉德讽刺道。

“这话也同样适用于你。”达克乌斯说的同时挥动三叉戟扫向弗拉德的脑袋。

弗拉德面对这凌厉的攻击向后跳了一步,轻松地避开了这致命的一击。

“别这么匆忙,你深陷于误解之中,或许?我们不必为敌,起码现在不应该战斗吗,因为这毫无意义,结局已经注定。事实上,我希望我们能利用这宝贵的时间成为朋友?”

“如果我不接受你的慷慨呢?”

“结束了,弗拉德,你失败了。你冲向城墙的时候看到北面的信号了吗?戴尔特·赫斯尼奇的军队瓦解了,那群血龙骑士覆灭了,而且搞不好,你那可笑的邓肯霍夫圣殿骑士团也随之覆灭了。”达克乌斯叹了一口气,他感觉自己的追星梦破裂了,眼前的弗拉德与他刻板印象中的弗拉德有着些许不同,他摇了摇头后平静地说道。

“抱歉,我之前说了一些不该说的,引起了我的同伴们与你们交战的强烈欲望,不然,你的军队不会覆灭的这么快。”达克乌斯说的时候把三叉戟扔了出去,三叉戟在空中改变了轨迹后,刺穿了一名准备在背后向他发动偷袭的吸血鬼,他耸了耸肩,用歉意的口吻接着说的同时,拿出了挂在腰间的叶锤。

准备再次发动攻击的弗拉德听到达克乌斯的话语后愣住了,就像达克乌斯说的那样,他刚才确实看到了连续的信号。

“这场战斗你毫无胜算,你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出现在阿尔道夫,你把我围在了阿尔道夫,你这么做让我很没面子,我需要做什么,用来安抚我同伴们的愤怒。看到那边了吗?还有那。”达克乌斯说的同时,指向不远处还在杀戮的德鲁萨拉,随后又指向了还在发动伟力的贝洛达,没等弗拉德去看,他接着说道,“像这样强大的施法者,我这边有七位,而你只看到了两位。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即使你能杀死我,杀死我的爱人,也无济于事,况且,你和你的子嗣们也杀不死,不是吗?城下还有那么多的人类在等着你呢,你的时间不够了,很快,就会阿尔道夫的天空将迎来白昼,你的亡者大军将会凐灭。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趁着这有限的时间,不如让我们聊聊,难道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会知道你的名字吗?还有……你的戒指。”达克乌斯甩动叶锤的同时,转着圈踱步说道。

举起血饮剑的弗拉德呆愣在原地,他看到说完的达克乌斯从靴子里面掏出早就准备好的一张纸,纸在达克乌斯的操控下飞到了他的手里。

“这是我的纪念品,战利品?答应我,你看看就好,别撕碎了,好吗?要知道,这可能是你的子嗣曼弗雷德为数不多的物品了。”达克乌斯对着看着纸上内容的弗拉德说道,这张纸是他的人类朋友威廉三世交给他的,就像他说的那样,来自曼弗雷德,他也确实准备像他所说的那样,作为一种癖好留下来。

就像达克乌斯之前告诉沃特的那样,那张信应该留下,并且裱起来。结果,沃特也确实很听他的话,从他出发去林场的时候,在克拉卡隆德庄园区收到兄弟那封信的沃特把信裱了起来,放在了查佩尤托办公室的办公桌上。

“曼弗雷德!曼弗雷德!他就像一头野兽,总是饥肠辘辘。他不断地吞噬,却永远不会满足。”弗拉德的脸不断地扭曲着,看到最后,他怒极反笑,露出尖牙说道。

“生活真不公平,不是吗?”达克乌斯把叶锤夹在腋下,低头捡起了信,吹了吹信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后收了回去,他感叹道。

“曼弗雷德,他人呢?”弗拉德的目光黯淡了下去,脸上的笑容也随着消失,他的脸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老,仿佛他长久以来赖以为生的信念早受到了剧烈的打击。

“很抱歉,他死了。在你围攻阿尔道夫的那一天,他死在了莫尔花园,不得不说……这真是一种讽刺,一名吸血鬼死在了莫尔花园,死在了莫尔黑卫的围攻下,多么戏剧性。”

“我教给他的第一堂课是没有什么是永恒不变的,无论我们作何努力,无论我们如何奋力挣扎,世界都不会停止前进。时间的车轮不会停止,帝国也会不断崛起衰落,如果我们不谨慎,我们也会被这车轮碾为尘埃,淹没在时间的洪流中。所以我们也必须不断改变,不断适应,才能生存下去。”

弗拉德安静了下来,他感觉他身上的力气消失了,如果没有饮血剑的支撑,他会倒在地上。就像达克乌斯说的那样,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他能感觉到一股极其强大的能量在汇聚着,即使他的子嗣们没有被不远处的怪物杀死,也逃不过接下来的浩劫。

“我了解他,我了解他的内心深处潜藏着什么样的怪物,我应该杀了他,我应该把他锁起来……”弗拉德呢喃着。

“不过,他没有提到一些什么有用的消息,比如你的戒指,你曾经的名字。哦,对了,忘了自我介绍,我叫达克乌斯·地狱之灾,一名精灵,远处的那位人类你应该认识,西格玛教派的大神官,威廉三世,你们曾经对过话。另一位是我的副官、扈从,弗拉奈斯·塔凯亚。

那位是我的未婚妻,德鲁萨拉,有这么一瞬间,我多么希望你能参加我和我未婚妻的婚礼,但……”达克乌斯介绍的同时,不停的指着,说到最后,他抬起的左手,不断地挥舞着,似乎要把他没说完的话表达出来一样。

“达克乌斯?我记住你的名字了,你的未婚妻?她很强大。或许就像你说的那样,我没有机会了,但我会祝福你。”

“感谢你的祝福,是的,她很强大,我爱她的同时,很尊敬她。她就是她,独特的存在,散发着迷人的魅力,她不是我的宠物,她永远不会活在我的阴影下,她就是她。”

“呵……”弗拉德干笑着,他看向了德鲁萨拉,他在寻找他的妻子,扫视一圈后,他并没有看到伊莎贝拉的踪迹,他摇着头接着说道,“就像你一样,我也很爱我的妻子,我从来不会拒绝她,我会给她我所拥有的一切。”

“唉……我之前的部署是错误的,我应该让托兰迪尔来这边的,这样他就能把发生的一切记录下来。可惜……对了,当你听到德鲁萨拉这个名字的时候你有一种熟悉感吗?”

“没有!我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名字。”弗拉德思索片刻后,摇头说道。

“看来纳迦什没有跟你提到过这些,那你手中的剑……纳迦什或许也没有告诉你的来历?”

“我很好奇,你活了多久?你为什么会知道……纳迦什?”弗拉德有些惊讶了,他居然从一个精灵的口中,听到了那个遥远的名字。

“恐怕让你失望了,我才36岁,但……我知道很多秘密?就像我知道我朋友手里的锤子是假的,并不是西格玛击败纳迦什、击败德拉克费尔斯时使用的,而且我还知道真锤子在哪,就像我知道你叫瓦拉尼什的时候与涅芙瑞塔的关系,对了,我现在非常的好奇……你能回答我一个问题吗?伊莎贝拉,涅芙瑞塔,你更爱谁?”

“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

“抱歉,我不能回答你,这是我的秘密!但我可以分享一些我知道的,现在,该你回答我的问题了。”

“有一段时间,我爱过涅芙瑞塔,当我看清了她的本质后,我不再爱她。涅芙瑞塔在做她一直在做的事,统治!统治着我们用血与火征服的土地,多么天真的少女啊,但这就是女王,不是吗?”弗拉德说到最后笑了出来。

“我越来越后悔了,我应该弄一张桌子摆在这里,再从我朋友那弄些热红酒。我们应该坐下来,煮酒……论英雄?啊,真是抱歉,请原谅我的安排不周。”达克乌斯说到最后,对着弗拉德鞠躬,仿佛他真的后悔自己的安排不周一样。

“我接受你的道歉,我的朋友,我们……算是朋友吗?”

“当然,我的朋友,我们是朋友,你是我的第二位吸血鬼朋友。我能从你脸上的好奇,感觉到你要问什么。严格来说,我的第一位吸血鬼朋友是一位莱弥亚姐妹,但她与涅芙瑞塔并没有什么关系,她游离在吸血鬼的体系外。说的更直白些,尽管她是吸血鬼,但她与你们混的不是一个圈子,她在我们那非常的……吃的开?我的同伴,我的爱人很喜欢她、尊敬她。”

“但终究是吸血鬼不是吗?”

“但她喜欢这样的生活,她很满足,这样不好吗?”

“她把我的戒指拿走了?”

“是的,是的,她拿走了你的戒指,我没有强迫她,她反而很乐意这么做,这对她来说是值得兴奋和被铭记的冒险故事。她成功了,很抱歉,在某种角度上说,你在这个传奇故事中扮演着一种类似垫脚石的角色。

我知道你的秘密,就像我知道那枚戒指向这把剑一样来自纳迦什的馈赠,我还知道你戴上戒指后经历了什么,但……他们似乎并不感激你的作为。而且我可不想在哪天我睡觉的时候,你出现在我的卧室里。我是精灵,我还能活非常久,久到不需要变成吸血鬼。”

“我想见见她,我想看看是谁拿走了我的戒指。”

“非常抱歉,我让她躲起来了,她可承受不住接下来的湮灭。我们可以谈论一些别的事情,比如哈肯?还有那些你所熟悉的存在,艾博赫拉什?”

“我的朋友,就像你说的那样,我来的不是时候,你知道的太多了。一枚可笑的黄铜戒指,因为这枚戒指,我的戒指反而丢了,现在我要死了。”

“黄铜戒指?抱歉,打断一下,那枚黄铜戒指可不普通,反而非常强大。如果你戴上黄铜戒指,没有被黄铜戒指摧毁的话,你会变得更加强大,你可以支配阴影,成为真正的王。”

“但我的戒指丢了,不是吗?”

“确实。”

“让我们重回刚才的话题吧,我们……我们所有人,莱弥亚最后的儿女,我们是吸血鬼的起源。伍索兰?那个老怪物应该死了?至少我认为是这样,如果我们这种生物真的能够死去的话。乌索然?一个可悲的宫廷小丑,一直生活在涅芙瑞塔的阴影下。”

“但你是喀穆里人啊,怎么就成莱弥亚最后的儿女了?”达克乌斯只是寻思了一番,他并没有把这话说出来,他不想打断弗拉德的倾诉。

“艾博赫拉什,他在战斗,但他是为了自己而战,在他同样看清了涅芙瑞塔的本质后。他不会侍奉纳迦什,也不会侍奉其他任何人或神。

瓦拉齐?他太鲁莽了,他是一名勇士,而不是掌控时局的帅才。或许,我不应该这么评价瓦拉齐,他就一个虚伪的孽畜,利用道义和荣耀为野蛮人那般的嗜血疯狂辩解。

瓦拉齐和他那群嗜血的疯子不过是对艾博赫拉什拙劣的模仿,与他们并列简直是对艾博赫拉什的侮辱。事实上,我认为这世上没有任何战士能与艾博赫拉什相提并论,无论生前还是死后。

如果可以,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只求能再次与艾博赫拉什并肩作战,就像在莱弥亚时那样。”弗拉德沉默了一会儿后缓缓说道,就像他说的那样,不远处的精灵是他的朋友,因为精灵懂他,理解他,他不介意把他自己理解和所看到的东西分享出来,说到最后,他叹了一口气。

“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瓦拉齐死了,对了,你还记得卢瑟吗?卢瑟·哈肯?”达克乌斯耸了耸肩说道。

“卢瑟?卢图尔?卢图尔·哈肯?”

“是的,是的,我几年前见过他,他是一名海盗,而且在新大陆上建立了一个帝国。对了,他还给帝国首府起了一个非常响亮的名字,新贝克!”

弗拉德笑了起来,说完的达克乌斯也笑了起来,两人的笑声持续着,就像达克乌斯讲了一个非常好笑的笑话一样。

“他……疯了,他的意识被击垮了,他惹到了他不该惹的存在。我终结了他的统治,但我没有杀死他,我把他扔进了大海里,或许……那是海盗最好的归宿吧?起码,我没有把他关在吊笼里,让太阳蒸发他。”

“不得不说,你的做法,很……有创意?生活真不公平,不是吗?好斗的瓦拉齐死了,而懦弱的卢图尔活着,而且还一直活下去。”

“是的,对了,问一个问题,尼克劳斯跟着你来了,还是像康拉德那样,被你留在了希尔瓦尼亚?”达克乌斯点头认同的时候,突然寻思到了一个问题。

“尼克劳斯?他很独特……他留在了希尔瓦尼亚,或许此时他在寻求新的权力之路?你为什么会关注他?”

尼克劳斯·冯·卡斯坦因这个名字或许很陌生,不过他还有另一个让人耳熟能详的名字,诺克特拉斯伯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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