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月在祖师婆婆的警告后,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事到临头了,心里还是紧张到不行,但一切都是为了治病,都能忍一忍了。
无月想到这里,开始磨磨蹭蹭的脱衣服,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宽衣解带,若不是事出无奈,打死她也不会这样做,尽管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但事到临头,还是忍不住双手颤抖。
小冲好整似暇的观看着眼前的脱衣表演,不急不燥,反正有一整天的时间来欣赏,不必猴急,无月女尼的僧袍还未完全脱开,重点部份还未露出,他那刚刚恢复英雄气慨的小弟就已不安分的抬头挺胸。
“这样可以了吗?”无月羞涩万分的道,只剩下三点关键部位还遮着。
“全脱了吧!还要进行妇检!”小冲此时已经口干舌燥,说话没有分寸了,妇科只能对已婚妇女做,而对未婚少女做妇检不但是违规,还是违法的!
可惜,小墟镇上的人文化水平并不高,自我保护意识也不强,而封闭在观音阁里的女尼对这些制度更是一无所知,相反,她只是顺从的任由小冲这个极品欲医来摆布。
“无月,一般身上是什么地方痒啊!?”小冲见到无月的**后,极力镇定下心神问。
“什么地方都痒,而且一抓就会起一大堆的斑疹,红红的一大片,越抓越多,先是一个小地方痒,然后抓着抓着,全身都跟着痒起来!很难受的!”无月不敢迎视医生的眼神,也不敢挡住自己身上的关键部位,只能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不懂医学的她怕医生看不清楚,检查不出病因,自己还要继续受这种骚痒的罪。
“你躺下来,我看看清楚!”小冲对她往床上指了指。
无月不敢丝毫违逆,乖乖的躺到了床上,小冲一边啧啧暗叹此女身材了得的同时,也发现了她身上的抓痕,此时斑疹已平伏,一道道细细的抓痕触目惊心,有的已经结疤脱落,有的正在结疤,有的还在渗出细小的血丝。
这是什么病?小冲搜遍脑海,无一病症与其对得上号。
“一般是什么时候最痒?”小冲问。
“冲完凉以后!”无月想也不想的答。
“哦,下身痒吗?”小冲又问!这家伙到底想干嘛,这样还不够吗?还想更彻底的污辱人家?是不是有点过了?
“下身倒是不太痒,不过有时候也会!”无月很害怕他会让自己把双腿打开,所以紧张得浑身打颤。
“嗯!明白了!好了,你可以穿回衣服了!”小冲面无表情的说道,不禁使无月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总算解脱了,无月慌慌张张的站起来去穿衣服,然后逃也似的走了出去!
第二个进来的是无月的师妹无夜,无独有偶,她身上的症状也是一样的,唯一不同的是她的身材要比无月的差很多,使得小冲同学很是扫兴,匆匆一睹,便让她穿衣服走人。
接下来,四十岁以下的女尼纷纷前来报道,不管含蓄还是大胆,羞涩还是欢喜,见面宽衣解带已是惯例,小冲今天算是过足眼瘾了。
待这班女尼通通检查完毕已是下午时分,小冲走出厢房,林妹妹立即迎了上来,急切的问:“怎么样?找到病因了吗?”
小冲摇了摇头道:“极像是接触性过敏,可是又不像,你带我去她们平时生活起居的地方看一看!”
林妹妹很是失望,无奈中只好带着小冲整个观音阁的乱逛,从厨房,斋堂,厕所,浴室,宿舍,最后到念经颂佛的大堂,小冲一路走走停停,问这问那,最终还是一无所获。
遇到了难题,小冲感觉很是兴奋,就像遇到了一个难以征服的女人,例如林妹妹一样,
充满挑战,可是转了一圈下来却无半点发现,不禁有些气馁,想给张芬芳打电话,但不服输的心态又让他放弃了这个念头。
是夜,小冲的脑海中仍是女尼们白花花的**,但他想的却不是那些龌蹉事,而是在找病因。
看起来她们的症状极为统一,指向的唯一可能便是接触性过敏,都是一个点起痒,越抓面积越大,而且都是在冲凉后,可是今天看过她们的浴室,使用的都是可以直接饮用的山泉水,器具也消毒十分彻底,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思来想去也得不出个所以然!
林妹妹是个财迷,数钞票可以数一夜,小冲却是个病迷,想病例竟然也一夜无眠。
第二天,小冲张着一对血丝密布的眼睛出现在林妹妹眼前的时候,她不禁吃了一惊问:“你昨晚去骚扰我阁中的女弟子了?”
“没有,我哪有那个心思啊!”
“我警告你,如果你敢在这佛家神圣之地做出禽兽……”
“好了,林妹妹,我昨晚想了一夜你阁中女弟子……身上的病,你别烦我好不好,我再转转去!”小冲说着便不再理她,径直往阁中走去。
庭院深深,错宗复杂,没有了林妹妹指路的小冲很快就迷失了方向,转来转去转到一个大晒堂上,女尼们早就不再耕种,晒堂也空旷了下来,支了许多竹架,用作集体晒衣服之用。
堂边有一棵大树,树干粗壮,仿似年龄不下林妹妹,树上枝叶茂盛,葱葱郁郁,这种格局,使得小冲摇头晃脑,晒堂边上植大树,是要晒东西呢还是要乘凉?
此时晒堂上那些竹架挂满了僧衣,极为壮观,小冲又一次开了眼界,小冲仍在胡思乱想着,一个女尼寻了来,见了小冲道:“欧阳医生,师祖婆婆有请!”
“好!请神尼带路!”小冲正愁走不出这鬼地方呢,此举正中下怀,再好不过了!看来林妹妹还真懂他的心思啊。
女尼带着小冲回到了厢房所作的诊室,林妹妹立即迎了上来。
小冲见她找得自己如此之急,正想揶揄两句,却见林妹妹神色阴沉,似有异事,识相的闭了嘴,那女尼见气氛不对,也赶紧带上门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