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
小冲坐下后,端起茶杯吹了吹,正要来一口润润喉咙。
“你死哪去了?你不记得今日还要继续给我阁中的弟子看病吗?”林妹妹也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嘟着嘴没好脸色的骂道。
小冲这回是忍无可忍,无须再忍了。
“我上哪去了?我去给你那些宝贝徒弟徒孙找病因去了,你这鸟阁这么大,我转来转去迷路了!老子从昨天到现在为了她们身上这个破病,还没合过眼,累死累活不说,还要受你的鸟气,罢了罢了,你还是废了我吧,老子不干了!”
“你——”林妹妹没想到这小兔宰子竟敢造反,当下是怒不可揭的就要暴走。
“我什么我?我为了她们这病愁得肠都快断了,你一句好话都没对我说过,还呼呼喝喝的把我当你的哈叭狗一样使唤来使唤去!我容易吗我?”
林妹妹这下是火摭眼了,柳眉一紧,伸手一掌就向小冲打来,来势石破天惊,无法阻挡。
“我命休矣!”小冲知道以自己这点功力去挡她这一掌无异是螳臂当车,当下便绝望的闭上了眼睛,谁让自己这么沉不住气呢!可是等了许久,那如排山倒海的一掌仍未拍到身上,不禁狐疑的张开眼睛,只见一只玉掌横在自己眼前,而它的主人正阴晴不定的看着自己。
“瞧你,怎么像个孩子似的!”最终,这百年老妖决定不与他一般见识,而是伸手轻轻的拿下他头发上的一片树叶。
小冲这才想起刚刚站在晒堂上的时候,好像有什么东西落在头上,由于注意力集中在那些花花绿绿的袭衣上,抚了一下没发现什么,也懒得去理会,这会才知道原来是一片树叶。
小冲看到这张树叶,眼里突然一喜,赶紧像宝贝似的抢到手里,仔细的查看起来。
林妹妹见小冲花痴似的捧着片破树叶看个没完,不禁不耐烦的催促道:“还要不要看病啊?”
“你叫她们排好队一个一个进来吧!”小冲头也不抬的说。
林妹妹的脚步声往外走去,然后听到哐的一声砸门声,反锁落扣声,最后小冲才听到脚步声又到了小冲面前。
“哪里不舒服?”小冲仍头也不抬的认真看着那片树叶,心不正焉的问。
“痒,从昨天冲完凉之后就开始痒,好痒啊!到现在还痒!”
小冲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不禁吃了一惊,抬头一看,猜得没错,果然是林妹妹!刚刚她走出去用力砸门是为了把门砸得更紧些,才能把门反锁。
“你也痒?”小冲看了看她,然后又看了看手中的树叶,眼睛转了一下,便放下了树叶问。
“是啊!痒得不得了!”林妹妹有些痛苦的说。
“那把衣服脱了检查一下吧!”小冲弱弱的说,心里也是忐忑,怕这性情无常的女妖会突然对他痛下杀手,但是想起平时她虐待自己的情景,只好抱着破釜沉舟的决心——拼了!
“我也要脱吗?”林妹妹语气生硬,但明显底气不足。
小冲很想说,你以为你是谁啊?你是她们的师祖就能破例吗?告诉你,你今天脱也得脱,不脱也得脱,而且得脱得干干净净的。
但是他知道如果说出这番话,必定死无全尸,于是温柔的哄着她说:“疾病面前,人人平等的,我不看清楚,是诊断不出病因的,现在我已经有点眉目了,也许看过你之后,我就能找出病因来了呢!”
“真的吗?”林妹妹眼里透出一丝喜色与怀疑。
“骗你我是小鬼!”小冲正色道,相对于你这一百二十岁的老妪来说,我确实是个小鬼啦,既然骗你没损失,那就把你骗死吧!
“真的要脱吗?不脱行吗?”林妹妹难得扭捏的道。
上一次在男人面前脱衣服已是二十多年前了吧,而且还是在他老子,想不到今天历史又要重演,而且是在这个让自己动心的小子面前,难道这是上天故意如此捉弄于我么?
“你说呢?抓紧时间吧,一会你的徒子徒孙还要进行检查呢!”晓生有点迫不及待的催促道。
“好吧!”林妹妹狠了狠心,咬紧牙根就去脱衣服。
不可一世,傲慢嚣张,神圣不可侵犯的女神就要在自己面前宽衣解带了。小冲那个激动啊,真是笔默难以行容,赶紧擦干眼角的眼屎,睁大了眼睛,不让自己留一点遗憾。
脱光了外衣的林妹妹站在房间中央瑟瑟发抖,极紧张与害羞的样子,含羞带怯的看着小冲温声细语还带着颤抖的问:“要全脱了吗?”
“嗯!脱了才能检查清楚!”小冲狂咽着口水道。
林妹妹虽很难为情,但为了治病终是脱光了,看得小冲全身的血液只往一处冲去,他示意林妹妹躺到床上去,她只是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后,很合作的躺到了床上。
林妹妹躺在床上,手足无措的不知把手放到哪里好,这个活了一百多岁的女人,在这个时候也如她的徒孙无月一般,不敢摭掩,不敢违逆医生的意思。
这一回,小冲终于体会到医生权力的强大,职业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全身都痒吗?”小冲问。
“嗯!”林妹妹在男人如狼似虎的目光下羞臊无力的点了点头。
“下身也痒吗?”小冲再问。
“嗯,痒得难受!”林妹妹的坦白回答更柔弱了。
“我给你检查下!”小冲柔声道。
林妹妹无力反抗,只好移了移身子,张开双腿,同时紧张得双目紧闭。
依稀间,感觉有东西触到了自己下面,很是舒服,接着传来充实感,从未有过的美妙感觉,喜欢得不得了。
她忍不住张开眼睛往下身瞧去,顿时大惊失色,原来那个一直甘心被自己压迫的男人正站在床边,用力的耸动着身体……
“啊——”她下意识的就想尖叫,却突然被小冲堵住了嘴巴,没一会,她就全身瘫软被彻底攻陷。
巫山**后,两人脸颊红扑扑的,气喘吁吁的瘫软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