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豆豆和萧冀陌这天晚上到底是没有圆房。第二天吃完早饭米豆豆收拾一下就准备去药铺做活。
萧冀陌边陪着她出门边说:“豆豆,那些人不知道今天会不会再来,我陪你。”
米豆豆看着他担忧的样子轻轻一笑:“放心啦,他们昨天受了教训,不会再来了。你都把人家拧成人球了,他们也不是铁打的,怕疼着呢。”
萧冀陌点点头,却仍是担忧道:“你说的在理。可是难保他们不会想出什么其他的法子。我还是陪你去吧。”
米豆豆眨了眨眼睛,有些揶揄:“相公,我知道你担心我,只是你还能每天都陪着我不成?村南那边的地你也开的差不多了,得赶快种上才好。我寻思着一半种上粮食,一半种上我给你的那些药材种子。你一个人已经忙不过来了,就别为我的事担心了。我答应你,如果真有什么状况,我一定立刻差人去通知你。”
好说歹说终于让萧冀陌没有跟来。可是米豆豆到药铺门前一看,却发现他这个相公绝不是老实憨厚那么简单了。很多事情远比她想得多。
门口果然又围了一些人,只不过不是赵奎。
“哟,豆豆姑娘来啦。大伙快问好。”
“豆豆姑娘好!”
米豆豆秀眉微皱,他认得这帮人。记忆里娘亲总是让她离这帮人远远的。他们大多是这鱼米村的地痞流氓,无赖泼妇。平时没事可做,经常在村子里闲溜达祸害其他乡民。
米豆豆见他们在门口摆满了桌子,四个四个的聚在一起,竟是在打麻将!
她压下心中的不安,笑着问:“诸位乡亲,我们药铺开门做生意,给人看病抓药。诸位乡亲在这里摆上桌子打马吊恐怕是不太方便。”
此话一出,就有一个膀大腰圆的大婶起身,扯着嗓子笑道:“豆豆姑娘,实话告诉你吧。是赵奎大爷让我们来的。他说杨老拐欠的钱不管跟你们有没有关系。他认定你了,你这么大的药铺摆在这,五十两银子还拿不出来?”
此时刚好赵福贵也来了。他听着那胖大婶的话,好声好气地说:“这位大婶,这药铺是原来的老大夫的,豆豆姑娘只是在这做活。各位在这门前摆桌子打马吊恐怕是不太合适。”
话刚说完,胖大婶就叉着腰嚷道:“哼,不拿出钱来就别想我们走。咋地,这药铺是你家的,这大街也是你家的啊。我们就在这待着了,有本事,你报官来抓我们啊。大伙儿说,是不是啊。”
“就是啊,我爱在哪在哪,你家的地啊。”
“快还钱,不还钱我们就不走了!”
赵福贵还要再说什么,却被米豆豆轻轻一拍。以眼神示意让他先进药铺再说。
药铺里赵福贵皱着眉头满是担忧:“豆豆姑娘,这可怎么办啊。”
米豆豆看着门口边打马吊便不时伸着头往里面望的一帮人。冷笑一声:“别管他们,咱们该干嘛干嘛,当他们不存在。”
此时天色尚早,来看病的没有几个人。门外不时传来下作扰人的吆喝声,米豆豆仍是看着医书面不改色。
可是米豆豆这么淡定讨债的人不乐意了。胖大婶笑眯眯地进了药铺,大着嗓门道:“豆豆姑娘,渴了,来讨碗水喝。”说着也不等米豆豆回话,拿起桌子上招待病人的茶壶就给自己倒了杯茶。
赵福贵脸上难掩愤怒,米豆豆却仍是面不改色。
于是接二连三地有人来倒茶喝水,没一会儿一壶茶就被喝了个精光。
“豆豆姑娘啊。”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咧着一口黄牙笑眯眯地说:“茶没啦,你倒是给俺添一壶啊。”
赵福贵听他这话火气蹭蹭地就上来了,心道,我们这是药铺又不是茶馆,打扰我们做生意还白喝我们的茶。撸起袖子就想赶人。
米豆豆见他要动手,连忙阻止,笑话,他们十几个人,岂是赵福贵一个人对付的了的。而且这帮无赖也不闹事,就在门口坐着。你即便是占了上风把人打了,闹到官府那去,也是自个儿没理。
“福贵兄弟。”米豆对着赵福贵小声地说,“你别急,他要茶你就给他添一壶,只是……”
赵福贵听完忍住脸上的笑意,猛地点点头:“好。”
茶又添了一壶,门外却不一会儿就传来了阵阵疼痛难忍的惨叫。
“哎呦,哎呦,我的肚子。不好,茅厕在哪,我要拉屎!”
“噗……”
“哎呦,是谁在放屁啊,臭死啦!张,张麻子,你怎么拉裤子上啦!”
一时间门口臭气不绝乱成一团。
“都他妈给老娘安静点!”胖大婶一声河东狮吼瞬间镇住了场面,“看来是那小娘们给咱们下泻药了。现在开始,闹肚子的赶紧去解决,没中药的跟老娘在这继续守着!不还我们钱,她也别想做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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