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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豆豆温和一笑,想要上去问好,却觉得萧冀陌拉着她的手紧了紧。米豆豆皱眉,对萧冀陌认真道:“他是我的朋友,也就是你的朋友。”几天不见,欧阳茗修仿佛瞬间老了十岁,原本称得上是英俊的脸,透出一股沧桑来。

萧冀陌皱眉看了她一会儿,仿佛下了很大决心似的放开手。却仍是防备地盯着欧阳茗修。

欧阳茗修看着萧冀陌防备的眼神,淡淡一笑,不无艳羡地说:“你们感情倒好。”

米豆豆听着他格外沙哑的声音皱起眉头,拍了拍萧冀陌的手对欧阳茗修问道:“你怎么样,看起来不太好,他们为难你了?”

欧阳铭修连上浮现出一抹压抑不住的苦涩来,脸上的表情有些难看:“你都听说了?”

米豆豆挑眉,一时好奇想要再问,却见欧阳明修满脸痛苦的样子。只是叹了口气,对着他大声道:“好歹是诸葛先生的徒弟。打起精神来,此次医者选拔大赛争取拿个第二!”

欧阳明修听她这么说脸上的痛苦淡去不少,他哈哈一笑:“第二?那第一是谁,姑娘,小小年纪你倒是比本公子还狂妄。”

米豆豆见他打气精神,也不跟他客气,唇角勾了勾:“咱们赛场上见真章。”

“呵,一个妇道人家,一个和下三滥的妓女不清不楚的败类,也敢来这医者大赛争什么第一。简直就是不自量力。”

一个嘲弄的声音传来,米豆豆打量着一帮正朝他们走来的公子哥。这些人穿得流里流气,明显一副纨绔子弟的样子。

耸了耸肩,根本不想和他们计较,被狗咬了一口总不能咬回去吧,她又不喜欢吃狗肉。

谁料那些人仿佛不挑起事来不罢休般,接着就道:“牝鸡司晨,妇道人家在床上伺候相公就好,出来抛头露面就算了,竟然还敢肖想医者大赛,简直不知羞耻为何物。”

米豆豆厌恶地皱起秀眉,对萧冀陌投来的眼神摇了摇头。她淡笑着转身,此时她身着一身水蓝色连衣毛裙,修剪合身的衣服凸显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细腻如羊脂玉的脸上一双灵动的大眼眨了眨。水润的唇勾起一抹嘲弄的弧度。只看着那群人,不说话。

那领头的纨绔子弟原本对她极为不屑,见米豆豆一个转身,却觉得这人虽还没有长开,却也是个极好的美人坯子。他咽了口口水,故作不屑:“哼,小小女子,也敢来参加这医者大会,赶紧回家做饭生孩子吧。”说完本以为米豆豆会露出难堪至少是委屈的表情,谁料她还是淡淡地看着他笑,不说话。

欧阳茗修作为欧阳家的大公子,又是诸葛先生的徒弟。向来只有他扬着下巴看人,怎么忍的了别人这般羞辱。立刻夸张地扇着鼻子,皱眉嫌弃道:“哎呦,是谁在放屁啊真臭。”

那纨绔子弟听欧阳茗修这般戏弄立刻气的面红耳赤。却碍于欧阳世家的势力并不想跟他起太大冲突。谁料他背后一个跟班却沉不住气了。“哼,堂堂欧阳家的嫡出公子,将来要继承家业前途无量。却偏偏自甘堕落和一个妓女拉拉扯扯纠缠不清,怎么,被那么多人用过的东西就这么称你的心吗?”

听了这话米豆豆担忧地看着欧阳茗修,只见后者突然发了疯似的朝那说话的人扑了过去,他刚被放出来不久,又被欧阳世家处以了刑罚,身体还很虚弱。可是扑过去打人的架势让米豆豆一阵心惊。

米豆豆只见他脚步踉跄了一下,双腿虚弱的很,却偏偏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猛跳起来,电光火石之间将出言不逊的那人撞翻在地,抡起拳头拼尽全力似的把那人打的口吐白沫。

众人一时都被惊呆了,竟也没有人上前阻止。欧阳茗修边打边骂:“你才是妓女,你才是,你全家都是妓女。”

米豆豆听着他难掩凄厉的声音,心中一阵堵得慌。她刚想偏过头去问萧冀陌,已在耳边感受到一阵灼热的气息。

萧冀陌勾起嘴角,沉沉的声音在她脸颊边落下耳语:“那女子叫柳芸香,的确是妓女无异。”

诧异地挑眉,偏过头和萧冀陌对视一眼,却见那边已经闹了起来。“拉住他,敢打本公子的人,非废了他不可。”

欧阳茗修被几个人拉扯着,寡不敌众,眼看着就要吃亏。

米豆豆忙掐了一把萧冀陌的腰,低声道:“相公,快帮忙。”

萧冀陌抿着唇百般不愿,拉住米豆豆的手道:“豆豆,我们回去吧。”

米豆豆无奈地看了他一眼,自嘲似的一笑,撒娇道:“相公,他是我朋友。我的朋友就是你的朋友。”

萧冀陌拧眉:“我没有朋友。”

米豆豆有些哭笑不得:“怎么能没有朋友呢。”说着拉着他的手晃了晃:“相公,你救了他回去我给你做好吃的。”

萧冀陌墨色的剑眉几不可见地一挑,垂下刚毅的俊颜对上米豆豆满是希冀的脸,深邃的眸子细致地扫过她脸上的肌肤。

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深邃的墨眸里幽光乍现,然后他形状优美的薄唇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仿佛一只对猎物志在必得的猛兽。

米豆豆被他看得有点发毛,她缩了缩脖子,脸上撒娇似的笑容已变成了讪笑。郁闷地抽了抽嘴角,她怎么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萧冀陌看着她的表情怎么这么让人心里发虚呢。

萧冀陌从胸腔里发出沉沉的低笑,仿佛对米豆豆目光飘忽不敢和他对视的表情很满意。他把头又低下了一些,薄唇靠在米豆豆耳边:“豆豆,我救了他,你怎么谢我。”

米豆豆咽了口口水,浓烈的男性气息就这么充斥在她的周围,倒让她心底生出几分旖旎的心思来。她嘿嘿一笑,眨巴眨巴充满灵气的大眼,声音柔得仿佛要滴出水来:“都说了,给你做好吃的,你想吃什么?松鼠活鱼行不行?”

萧冀陌摇了摇头,看着米豆豆但笑不语。

米豆豆僵硬地抽了抽嘴角,侧身和他拉开了些距离。是错觉吗?她怎么觉得自己老实憨厚的相公此刻的笑容,有那么一股子,呃,恶劣。

看着那边欧阳茗修已经被人抓住按在地上,米豆豆有些着急:“那你想吃什么?”

萧冀陌躬下腰,优美的薄唇和米豆豆的粉唇靠的极近,热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秀气的鼻子前,气息交融。米豆豆听到萧冀陌说的个字时,只觉得浑身都是一僵,这呆子,什么时候学会了油嘴滑舌。

萧冀陌垂下头,说了:“你。”

米豆豆咽了口口水,干笑一声:“相公,别闹了。”说来,好像是有些阵子没喂他了,可是……米豆豆额角滑下黑线。想起那几日他拿生娃的事诳她,把她累的天昏地暗,日月无光的样子。猛地伸出胳膊横插在萧冀陌和自己中间。还是算了吧,过几日就要参加医者选拔大赛了。她可不希望坊间传出大赛里唯一的女大夫死了,怎么死的?纵欲过度……

对自己的想法打了个寒颤,那边欧阳茗修已经生生挨了几拳。突然她眼睛一转,看着萧冀陌的眼神生出了几分挑衅。

“住手,你们以多欺少算什么英雄好汉。”米豆豆叉着腰,向前跨出一步,如英雄一般雄赳赳气昂昂地站在一帮纨绔子弟面前。米豆豆觉得此情此景还应配上百花齐放,鞭炮齐鸣,才能衬托出自己牛叉哄哄的英雄形象。

哼,就不信她出面了,萧冀陌真的能做事不管。还敢给她提条件,这个呆子能有她聪明吗?

米豆豆一声嘲讽的声音,立刻把众人的目光吸引了过来。领头的纨绔公子擦了一把脸上的灰就瞪着眼睛凶狠地走了过来。

“臭婆娘你他妈少多管闲事,真以为自己天仙下凡呢,赶在大爷面前嚷嚷。”说是这么说,可是那纨绔公子的目光却止不住地朝米豆豆那胸前的高耸瞄去。

米豆豆突然有一种被人意淫的感觉,这让她非常不舒服吗,甚至要恶心的作呕,因此说话也毫不客气:“呵呵,没有强大的主人,别以为你是狗就可以乱咬人。”

那纨绔公子听米豆豆这么说,脸色立刻黑了一半:“臭娘们,你敢骂我?还愣着干什么,把她抓起来。”

一帮流里流气的男子张牙舞爪地就要扑上来,眼看着离米豆豆越来越近,她却悠然一笑,连防身的药粉都没有摸。

灵动的大眼一闭,果然就听见耳边响起杀猪似的惨叫。“啊,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哎呦,手要断了,饶命啊!”

萧冀陌两手分别制住两个人的手腕,轻轻一个用力,就把那二人疼的身体都扭曲起来。一只脚踩在另一个人的背上,并没有其他动作,只冷冷地盯着那领头的纨绔子弟。

天生的王者气息让那人吓得瑟瑟发抖吗,险些尿了裤子。

米豆豆计谋得逞似的一笑,哼,就说嘛,她有危险,就不信萧冀陌忍心不管。她双臂抱胸,绕着被萧冀陌制服的三人悠然地转悠,然后如女王一般下达命令:“给我好好教训他们。”

谁料萧冀陌反而松了手,目不斜视地看着那面成菜色的纨绔公子,沉声道:“你说谁是臭娘们。”

沉沉的声音不怒自威,那纨绔公子立刻就咽了口口水。结结巴巴道:“兄台,在下有眼不识泰山,在这给您赔礼了。”

萧冀陌冷眼扫过那拱手作揖的纨绔公子,然后看着米豆豆道:“不是向我,是向我娘子。”

米豆豆看着那纨绔公子满脸不甘却又忍气吞声的样子,掩唇一笑,这个呆子,当真是舍不得她受半点委屈。

正当米豆豆以为事情就这么被解决了的时候,却听萧冀陌道:“做你们的事吧,只要不伤害道到我娘子,其他的事情与我无关。”说着,收了手脚,竟然放开了受他钳制的那三人。

米豆豆不敢置信地瞪着他,忍不住大声呵斥:“萧冀陌。”该死,这个王八蛋,仗着她不会武功就这样欺负她!

萧冀陌见她双眸冒火气呼呼的样子,只觉得又爱又疼。但是好久了,自从那几天稍微尽兴之后,最近自己真的都快憋出病来了。垂下眼,萧冀陌仿佛下定决心似的一把搂住米豆豆的腰:“快走吧,再迟点就赶不上医者大赛的报名了。”

“萧冀陌!”米豆豆气呼呼地瞪大双眼,声音也因诧异而稍显尖锐。可是男人强悍有力的胳膊紧紧地钳制住她,几乎是强制性地就把她往前面带。如此明显的弱势让她突然极为不舒服,前世总是有人保护,所以基本没什么功夫也没有大碍。可是在这里,武力值太低真的是硬伤啊!

米豆豆想,总是这么依靠萧冀陌也不是办法,还是得自己真的变强,教训那些个无赖才显得痛快!

那纨绔公子一看萧冀陌真的不管,立刻和他那一帮手下恢复了不可一世的态度。狠狠抓住欧阳茗修的头发把他的头拽起来,极具侮辱性地拍了拍他的脸,轻蔑地笑道:“欧阳家的大公子是不是?哼,和妓女勾搭在一起,很快你就要从族谱上除名了!”

毕竟是有点交情,米豆豆见欧阳茗修被人百般羞辱的样子,实在是看不过去。士可杀不可辱,更何况还是欧阳茗修这个向来都是用下巴看人心高气傲的公子哥。

米豆豆眼见着他受到这么大的侮辱还死咬着牙不出声,瞪了萧冀陌一眼却见后者一脸无辜。眼看着那帮人的拳头就要落下去。米豆豆低咒了一声,又急又怒地说:“萧冀陌,我答应你,你快救人。”

萧冀陌悠然地挑眉,一双深邃的眸子已经眯起来,眼底燃起一簇簇火焰,却仿佛压抑着什么似的沙哑地问:“你答应我什么?”

米豆豆羞怒地瞪着他已经在咬牙切齿,该死,本想先诳他救人,然后说自己只答应了给他做饭,可是这呆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了!看着那边欧阳茗修死咬着牙不吭声的样子,叹了口气,小声地咕哝道:“我答应你布鲁布鲁……”

萧冀陌好笑地挑眉,不问清楚不罢休似的又问:“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米豆豆瞪着他咬牙,一口银牙被她磨得擦擦作响。最后猛舒了一口气,小脚踩上他的大脚,狰狞道:“我随你处置还不行吗?”

终于得到保证,萧冀陌优美的薄唇勾起愉悦的弧度,身形如电,瞬间就踢翻压着欧阳茗修在那施暴的一帮纨绔子弟。

米豆豆看着萧冀陌矫健的身手,越发觉得自己太过柔弱,这种现状,必须改变!正想上前查看欧阳茗修的伤,便听见一个淡淡的,却极具威严的声音。

来者是欧阳世家的大长老,欧阳乾:“放肆,我欧阳家的继承人,也是你能动的!”此话一出,他身后的众多家仆连忙上前扶起来满身是灰的欧阳茗修。

那纨绔子弟见形势逆转,却丝毫不见害怕,他上前作揖行礼,笑道:“欧阳伯伯有礼。”

欧阳乾冷哼一声:“沈南霜,我欧阳家和你爹关系甚密不假,老夫也念在你是县太爷的儿子让你几分,只是你这般羞辱我欧阳家未来的接班人恐怕不妥吧。”

沈南霜听着欧阳乾训斥的语气脸色有些难看,到底是逢场作戏惯了的,立刻又恢复了笑脸上前道:“欧阳伯伯息怒,是小侄冒失。小侄也是听说欧阳世兄和妓女有染,有辱欧阳家的家风,一时气不过才想着帮忙教训。”

米豆豆看着沈南霜有头无脑的样子,县太爷的儿子,能教出这等货色,那县太爷恐怕也好不到哪去。

“放肆!”欧阳乾果然大怒:“我欧阳家的家事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外人过问,这笔账,老夫以后跟你慢慢算。带上少爷,走!”

欧阳茗修临走前朝米豆豆点了点头道谢,米豆豆习惯性地还礼。一转身却只想扶额,只见萧冀陌的脸已经黑了一半。天,她这个相公,醋劲儿敢不敢不这么大!

眼看着时辰不早,终于轮到了米豆豆上前报名,县太爷正坐在主位,他身边的师爷坐在侧位正拿着毛笔记着什么。

那师爷摸了摸嘴边的两撇小胡子,对萧冀陌道:“兄台尊姓大名?”

县太爷皱着眉朝身边的师爷一瞪,这师爷是疯了么?那人除了相貌出众,体格健壮外并没有什么特别。这些来报名的医者想要在比赛中一步登天,哪个对他这个县太爷不是毕恭毕敬,连带着师爷也备受讨好。如今这是……县太爷想了想摇了摇头,到底是乡野招来的算卦骗子,没个眼力见。

米豆豆见萧冀陌一脸不以为然的样子噗嗤一笑,也对,这自古女子很少有行医的。一则女子在外不方便抛头露面,二则行医者难免与病人有肌肤接触,在古代几乎是无法容忍女子如此出格的。

鱼米村偏远闭塞,民风淳朴,是以对女大夫并没有多大排斥。可是这外面就不同了,一个小小的县男尊女卑的风气就如此之深,更遑论城郡乃至国都。

正想着却听萧冀陌开口:“报名的不是我,是我娘子。”

此话一出,那师爷脸色有些难看,县太爷更是脸色一黑,猛地一拍桌子威严道:“放肆,医者选报之处岂容你在此胡闹,来人,轰出去!”

萧冀陌皱眉,眼中已经泛起杀意。

米豆豆按住他的手,对县太爷笑道:“青天大老爷,小女不知犯了何罪,竟惹得您如此震怒。”

那县太爷见她一个长得不错的妇道人家好言相问,语气也软了下来:“哼吗,自古就没有女子行医的风气,一个妇道人家在外面抛头露面,成何体统!”

“哦?”米豆豆挑眉一笑,“敢问县太爷这萧夏可有律法明确规定女子不得行医?”

那县太爷张了张嘴,最后只得干干地瞪着眼道:“这倒没有。”

米豆豆眉眼弯起:“既然没有律法规定,只是风气,风气有好有坏,也不是每个人都要追随风气。那么,小女子行医,有何不妥?”

那县太爷瞪了瞪眼睛,一时竟有些接不上话来。的确没有明文律例规定女子不得行医。只是,他怎么都觉得这女子说的是歪理,偏偏却想不出话来反驳。不行,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这女子参赛,传了出去岂不是惹人耻笑!

就在此刻才和米豆豆发生过冲突的沈南霜走了过来,喊道:“爹,儿子来了。”

沈自山点了点头,他膝下只有一子,平时虽说宠,但还是一直以身作则地教育他要清正廉明。谁知这孩子天生烂泥扶不上墙,也不知在哪结识的一帮狐朋狗友吗,长着长着就长歪了。

想着沈自山眼里透露出几分无奈来。

沈南霜想到从尊主那得到的吩咐,扯着嗓子就对沈自山道:“爹,那臭婆娘之前竟然敢对我不敬,您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她报名啊!”

这句话声音极大,在场等着报名的医者还有一些普通百姓通通都听了个清楚。

于是下面一片议论声……

“哟,这不是仗势欺人嘛?”

“就是,父子两欺负一个弱女子,真不害臊。”

“这医者选拔赛可是当今皇帝都看好的大事,县太爷应该不会这么随着儿子胡来吧。”

“那可不一定,这天高皇帝远的,那姑娘又和沈南霜有私人恩怨,恐怕是……”

那些人的声音再小,也或多或少地传到了沈自山耳中,他咬了咬牙,脸色铁青,突然猛地一拍桌子,冲沈南霜吼道;“放肆,你个不孝子,医者选拔赛岂能让你胡来。本官即便是不让她报名,那也是因为她是女子,绝不会是因为她跟你有私人恩怨!”

此话一出底下便一片嗤笑议论声,这冠冕堂皇的话说的谁信啊。

医者选拔大赛如此受重视,报名现场第一天的火热可想而知。参赛者自不必说,但更多的其实是看热闹的老百姓。一时间下面哄哄闹闹,沈自山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他瞪了沈南霜一眼,轻咳一声,威严道:“姑娘说的对,自古虽没有女子参赛的先例,但并没有律法明文规定女子不得参赛。姑娘的报名,本官准了!”

此话一出,下面立刻炸开了锅,叫好声反对声交织在一起。沈自山说出此话后便有些后悔,可是这么多人面前,没有反悔的道理。只能闭嘴吃哑巴亏。

沈南霜好奇地打量着米豆豆,这女子看起来不过是有几分姿色,但年纪尚小,身材容貌还未长开。究竟有何本事,竟能让尊主亲自出面下令帮她?

沈南霜看着不远处一袭绣竹白袍,隐匿在暗处的人,冲他恭敬地点了点头。

对方狭长的眉眼轻挑地眯起,带着斗笠,遮住了脸,却掩不住一身的妖妖气气。

萧冀陌眸光一冷,利箭一般的眸光扫过墙角,却见哪里早已空无一人。

此时米豆豆正打算和萧冀陌回去,便见有个大夫一样的人出来,在县太爷耳边低低地说着些什么。

后者一听便脸色僵硬,仿佛天要塌了的模样。

米豆豆拉着萧冀陌:“相公,你们习武之人耳力好,帮我听听他们在说什么?”

萧冀陌点头,轻声道:“什么?恶化了,统统杀了吧。还有那种病会传染,记得把尸体焚烧掉。”

米豆豆皱眉。传染?莫非他们的谈话关系到此次大赛的考题。还想再看,却见那小大夫领了命,匆匆忙忙地走了。

回到家,米豆豆撑着头思索着自己所知道的各种传染病。天花?霍乱?听起来他们此次的考题恐怕是一种在古代很难医治的病。究竟是什么呢?等等,去报名的路上听那乞丐咳的厉害,又看他的脸色,莫非……

“豆豆。”正想着就有一双不规矩的大手从背后搂住她的腰。米豆豆调皮地朝他手上一拍,笑道:“干什么?”

萧冀陌蹭着她的脖颈,沙哑道:“豆豆,晚上了。”

米豆豆挑眉,好笑道:“然后呢?”

萧冀陌咬住的耳垂,深邃的大眼里透出狡黠来,咕哝着说:“你说过要任我处置的。”

米豆豆轻咳一声,只想扶额,该死,怎么把这事忘了。这个呆子,怎么一天到晚都想着这事。此刻她满脸无奈,可是渐渐的,无奈一点点退去,渐渐布满了僵硬和潮红。

萧冀陌的手从她腰间渐渐朝上,掌心的热度透过衣服传来,让米豆豆浑身一阵酥麻的无力。

萧冀陌咬着她的耳垂,气息喷洒在她脖子上。米豆豆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想要挥去脖子上的麻痒,却听耳边传来低沉的笑。

撇着嘴想转身和他对视,放在身上的大手却已经不规矩地动作起来。

萧冀陌站在她身后,头放在她肩膀上,眯着眼俯视着美丽的风景只觉得口干舌燥。

米豆豆已经被他的动作弄的浑身无力,刚想求饶,就见萧冀陌转过身来。深邃的眸子死死地盯着她肚兜上那朵水蓝色的花,舔了舔嘴角,沙哑道:“豆豆,我好像很久没有给你做丰胸按摩了。”

米豆豆瞪大双眼,唇角僵硬地了抽了一抽。突然想起他足足给她按摩了半个时辰的那次,简直羞愤欲绝。连忙道:“不用了相公,已经够大了。”这些日子虽然没有特别去调理,但是她此时的年龄放在这,B罩杯已经够了,不许要操之过急。

萧冀陌摇头,眼睛一眨不眨,有力的大手缓缓地扯开了水蓝色的带子,眼底火光乍起。隐忍道:“不够,你看,我都可以一手掌握。”

米豆豆额角滑过黑线,有些咬牙切齿,废话,也不看你那手多大,就我这小身子板,要让你一手无法掌握,岂不是得顶着两个灯笼!

刚想着,萧冀陌就拿出了早已备好的神仙露动作起来。

米豆豆羞愤的面红耳赤,几次想要伸手推他。

萧冀陌却每每都能出言提醒:“做人要言而有信,不能说话不算数哦。”

米豆豆羞愤地咬牙,祖父曾在教她诚信上下过大功夫。低咒一声,该死,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爱咋咋地吧!

萧冀陌看着米豆豆咬着唇满脸涨红的样子沉沉一笑。手底下美妙的触感让他眼底的眸色越来越深。

米豆豆皱眉。

萧冀陌钢铁般的大手牢牢锁住她,深深眯起的眼睛里泛着噬人的光,灼热的气息喷撒在她耳边,手上的动作燃起阵阵火花。

米豆豆扭动着身躯,终于忍不住似的,纤细的小手几乎是本能性地推上他的胸膛。可是萧冀陌宽厚的胸膛就像铜墙铁壁,任凭米豆豆多么用力,都撼动不了半分。

一盏茶的功夫后,米豆豆红着脸,含着怒意低哑道:“萧冀陌,你够了!”

萧冀陌一双大眼深深地看着她灵动的双眼,目光里全是浓的化不开得柔,却仿佛并没有听懂她的话。

米豆豆此刻咬着唇几乎就要哭出来,恨不得一头晕死过去。奇怪的感觉已经激得她全身都泛起淡淡的粉红色。头脑紧绷的那根线似乎随时都要断开。

终于一餐饭的时间之后,萧冀陌大发慈悲地停了下来。沉着沙哑的声音满意道:“这个按摩真不错,以后我常常给你做怎么样?”说着有力的大手沿着纤细的腰肢就往下滑,所过之处带来的阵阵酥麻感让米豆豆每一个毛孔都在战栗。

米豆豆已经被他弄得羞愤欲绝,平时他总是比较急,虽然也顾及她的感受但从没有在一个地方磨蹭这么久。

现在好了,米豆豆觉得,他这是拿出性子跟她磨上了。

浑身的电流还在一寸寸被点起,米豆豆欲哭泪,红着脸。在萧冀陌热情如火的攻势下渐渐溃不成军。

夜暮给这一方小天地里染上温情,米豆豆咬着纤细的小手,真恨不得咬的是不知疲惫的萧冀陌。她红着脸,眸光渐渐涣散,晕过去的前一秒在想,天,自己简直就欠虐,没事吃饱了撑得去管欧阳茗修的闲事干嘛?该死的萧冀陌,你到底有完没完!

第二天是意料之中的腰酸背痛,看着身旁的男人也没什么好脸色。米豆豆此刻只恨她脑袋不够重,在他胳膊上枕了一夜,他就不觉得麻?恼怒地磨了磨牙,在萧冀陌*的胸膛上咬了一口。

舔了舔唇,满意地看到一个清晰的牙印。却觉得一阵灼热的目光正死死地盯着自己,眼底的火又要烧起来。

叹了一口气,米豆豆讪讪一笑,撑着身体就想起来。却被萧冀陌铁壁一挥死死地压在身下。

低沉沙哑的声音传来:“豆豆,火是你挑起来的,你要负责。”

米豆豆苦着脸,讪讪一笑,舔着唇欲哭无泪:“相公,你就不会累吗?”

再清醒时已是下午,萧冀陌打开窗,让暖暖的阳光照射进来。看着床上软软地躺着不愿意动的俏佳人,温柔一笑,转身去了厨房。

吃完晚饭,米豆豆和萧冀陌一起在这小县城里闲逛。尽管只是一个县,各色有趣的玩意美食也是鱼米村的数倍。

米豆豆满嘴都咬着糖葫芦。萧冀陌单手扛着插满了糖葫芦的棍子在后面宠溺地跟。

“诶,你听说了吗?那县太爷的公子,沈南霜,好像突然哑巴了。”

“可不是吗,听说今儿早上从怡红院里起来就说不出话了。也不知是怎么了。”

“怎么了?还能怎么了,打了欧阳家的大公子,就等于朝欧阳世家脸上扇巴掌。人家那么大的医学世家,下点小毒还不跟玩的似的。”

米豆豆挑眉,“噗嗤”一笑想着沈南霜那个仗势欺人的纨绔子弟突然说不出话样子,想骂却又骂不出,最后只能急得跳脚,只觉得一阵有趣。

一偏头却见萧冀陌在一旁淡淡地笑,她眯起眼,突然感觉到一股恶质的气息。凑过身去,瞪着他问道:“萧冀陌,老实招来,是不是你派人干的?”

萧冀陌也不想瞒她,淡淡地点头。

米豆豆露出讶异:“昨天不是已经教训过他们了吗?你又派人下毒干什么?”

萧冀陌唇角勾起浅浅的弧度,低沉的声音带着磁性:“那是他们对你动手的教训,至于说你是臭婆娘……”

米豆豆看着他一脸认真的样子有些哭笑不得,这个萧冀陌,还真是容不得她受半点委屈。

在街上闲逛了一会儿,倒是听到了不少消息。再过一天医者选拔大赛就要举行了,这街上的人几乎都在谈论此事。

“唉,你知道吗?今天那高家庄的人和金家的人都来了。”

“哟,这些人可都是医术精湛到办起学堂的,看来此次选拔大赛会十分精彩啊。”

“切,真没见识,高家庄的人算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咱们这有三大世家?其中欧阳世家算一个,还有莫家,南风家。欧阳世家离得近,第一天就来报名了,那后两家估计明天才会来。”

“咦?这医者大赛这么重要,为啥这些人来的这么晚?”

“还能为啥,架子大呗。”

米豆豆边嚼着糖葫芦边点头。原来如此,看来区区一个县里的医者选拔赛,倒是藏了不少能人。

“咳咳。”突然在谈话的一个人一阵咳嗽,米豆豆皱起眉头。

“诶,你怎么了?”

“嗨,没事,估计是受了点风寒。”

“呦,这大冷的天,你这怎么满脸是汗啊。”

米豆豆皱着眉,犹豫了一下开口:“不知这位叔叔是否常常低热、盗汗、乏力、而且渐渐消瘦?”

那人看米豆豆一个女子,有些不悦地皱起了眉,却仍是点点头。

“咦,我认得她,她是昨天报名参加医者大赛的那个女人。兄弟,你快让她给你看看。”

米豆豆轻轻一笑,给他把完脉后脸色就不太好。又问:“那是不是咳嗽,有时还会胸闷气短?”

那人看着米豆豆的眼光开始露出赞赏,又点点头。

“咦,我也是,我和他症状差不多,只是我不咳嗽。”

米豆豆心下一惊,扯出一个牵强的笑。竟然是那种传染病……

萧冀陌看她脸色有些奇怪,便问:“豆豆,怎么了?”

米豆豆摇了摇头,拉着萧冀陌向后退了一步。对那些人道:“没什么大碍,只是不宜见风,少出门即可。”说着拉着萧冀陌匆匆忙忙地走了。

“切,还报名参加什么医者大赛,依我看,是个江湖骗子吧!”

“嗨,别理她,别理她,咱们走吧。”

萧冀陌朝米豆豆投去奇怪的眼神,他对米豆豆甚至比对自己还了解。以她的性格,竟然已经看了,不可能这么草草说了两句话就走。

米豆豆摇摇头,低声道:“回家再说。”

房间里萧冀陌眉头拧的很深:“传染病?”

米豆豆点头,脸色凝重。

萧冀陌立刻着急地拉起她的手:“那你,你方才离他们那么近,会不会?”

米豆豆安抚地冲他一笑,摇了摇头:“没有那么背。这种传染病一般通过唾液和痰传播,我和他们没接触多久,不会被传染。”

萧冀陌仍是有些担心:“不行,你先赶快开些药,吃了才好。不然我不放心。”

米豆豆苦涩一笑,叹了口气:“这种病,无药可医的。”

萧冀陌瞪大双眼,声音有些拔高:“无药可医,怎么会无药可医呢!我不信,豆豆,我,我派人把天山雪莲和千年冰蚕都给你拿来,你用了,一定会没事的。”

米豆豆看着他紧张的不得了的样子,心情反而轻松不少:“我又不是真的被传染了,你别这么紧张啦。而且……”米豆豆垂下眼眸,“即便是有天山雪莲和千年冰蚕,这种病,也是治不好的。”这种病之所以在古代被称为绝症,是因为中药根本没有办法医治。它和普通的病不同,普通的病不过是流点血,或者伤筋动骨,中药皆可医治。

可它却又是由放线菌感染引起的,也就是细菌感染,而中药,没办法杀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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