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9)非常时期,南洪门帮众的警惕性也都很高,听到声音不对,急忙回头观瞧,见突然杀来一队蒙面人,无不色变,刚想逃跑,可仔细一看,对方人数不多,只十来个,衣服又脏又乱,一个个污头垢面,和叫花子差不多,
南洪门帮众放下心里,二十来人纷纷冷笑一声,拔出衣下的片刀,做出准备迎战的架势。 欢迎您!
他们没把对方这十来人放在眼里,可是一交上手,情况和他们预想的完全不一样。
对方虽然衣着不怎么样,身材也不出众,但异常凶悍,出手狠毒,只是在刚刚接触的顷刻之间,便将南洪门这边砍倒数人,
见势不妙,剩下的十多人转身要跑,可是这时候再想跑,哪能跑得掉。谢文东和五行几个箭步追上对方,片刀挥舞,刀光闪烁,
只砍得鲜血四溅,惨叫连连。
南洪门这二十来号人,根本未做出象样的抵抗,便被打得东倒西歪,****刀伤,爬不起来。谢文东抓起一名受伤的南洪门人员,喝问道:“你们的头是谁?”
在他犀利的目光下,那人又惊又怕又疼,身子直哆嗦,伸出手来,颤巍巍地指了指他旁边不远处的一名大汉。
谢文东转头一瞧,将这人放开,然后走到那名汉子近前,问道:“你是他们的头目?”
那汉子胸前受伤,被划出一条大口子,此时鲜血直流,脸色苍白,爬伏在地上,直喘粗气。他仰头看了谢文东一眼,
怒声喝问道:“你们是谁?为什么要偷袭我们?”
“北洪门,!”谢文东用刀面拍拍他的脑袋,冷声说道:“给樊珉打电话,就说此处告急,让他带人来支援!”
“别做梦了,我是不会听你的……啊……”
他话还没有说话,。 谢文东的刀下移,落到他的肩膀处,猛的向前一递,片刀刺进那大汉的肩胛骨内,把他痛的惨叫一声,险些晕死过去。谢文东垂首盯着他,阴阴地笑了笑,说道:“如果不按照我的意思去做,下一刀,我会刺进你的心脏!“
等了片刻,风大汉光哼哼呻吟却不答话,谢文东没有耐性和他耗下去了,单脚踩住宅区对方的胸口,手臂回收,只听嘶的一声,将片刀从大汉的肩膀硬生生的拔出,随后,片刀继续下移,刀尖落到大汉的心口窝。
谢文东吸了口气,身子倾斜,手臂刚要加力刺下去,那大汉急声叫道:“别……别杀我……我打,我打电话!“
说着话,他手掌哆嗦着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给樊珉打去电话。
此时,樊珉刚刚找到一家酒店,正准备先洗个热水澡再睡觉,手机响起,接起一听,又是告急电话,他气得脑袋嗡嗡直响,觉得自己简直要被北洪门逼疯了,他不明白北洪门究竟是干什么,不停的进攻己方的场子,而自己一去,立刻便逃,根本不和自己正面接触。”我知道了!“樊珉怒吼一声,挂断电话,将刚刚脱下的衣服穿好,快速出了房间,然后把自己手下的兄弟统统叫出来,准备向出事的场子赶。
见他两眼都是血丝,樊珉的一名心腹兄弟说道:”珉哥,你不要去了,先休息一下吧,我带些兄弟过去看看是怎么一回事,估计又是北洪门在骚扰我们。“
樊珉想了想,觉得他说得也有道理,北洪门已经骚扰己方整整一晚上了,都是小股人员,自己到不到场也无关紧要,想罢,他点点头,叮嘱道:”好!吴胜,你代我去吧!不过务必要小心,今天的北洪门有点邪门!”
“珉哥尽管放心!”那名叫吴胜的头目呵呵一笑,转身向楼下走去。 欢迎您!
南洪门由一名小头目带着百十号人赶来,谢文东很快就得到了消息,本来他是想把樊珉以及他手下的帮众全部引来,让他们疲于奔命,现在对方没上当,只派来一名小头目,令他有些失望,可转念一想,既然对方来的人少,自己就好好招待他们一番。
眼珠转了转,谢文东嘴角挑起,将手上的血迹擦了擦,拿出手机,给任长风和金岩等人打去电话,让他们把全部的兄弟都带到此处来,己方在这里设下埋伏,将南洪门派来的这一百来号人干掉。
正所谓兵不厌诈,虚虚实实,你看是实的,很可能是虚的,而你看是虚的,那又可能是实的,这套早已被谢文东应用得如火纯青。
接到谢文东的命令,任长风和金岩等人马上行动,纷纷向谢文东这边赶。
樊珉的心腹手下吴胜带领一干南洪门帮众来到出事地点,先观望了一番,一个人都没发现,只是看到地面上有片片血迹。
他暗暗点头,果然,北洪门又是来骚扰的,打完就跑了!心里琢磨着,他带人走进酒吧里,里面光线昏暗,空气中隐隐约约能闻到血腥味,不过奇怪的是,里面一名工作人员也没有,就连己方的兄弟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他皱皱眉头,满面狐疑,自言自语地说道:“人都到哪去了?”
他话音刚落,忽听酒吧里端传来笑声,“哈哈,我不是人吗?”
吴胜被突然传来的声音吓了一吵,手随之下意识地摸到腰间,同时拢目观瞧,只见酒吧里的角落里坐有一人,由于光线太暗,他进来时没有注意到他,现在定睛细看,也只是隐约看到个人影,至于对方长什么样子,他看不真切。
只是一个人,那十之八九应该是已方的兄弟,他嘘了口气,抬起的手又放了下去,疑问道:“这里只有你吗?其他的兄弟呢?”
“都在后面,正等你呢!”对方含笑说道。
“哦!”吴胜精神一振,看了那人一眼,刚要向酒吧的后面走去,疑声说道:“我以前好像没听过你的声音,你叫什么名字?”
随着他的问话那人慢慢从椅子上站起,然后缓缓走出角落,直到这时候,吴胜才看清楚对方的样子。他看起来二十出头的模样,刘海略长,快要遮住眼目,相貌平凡,只是一双细长的眼睛亮得惊人,尤其是在黑暗中,简直像是两盏小灯泡。
吴胜打量了他一番,暗暗吸了口气,他敢保证,自己以前从未见过这个青年,那他究竟是什么人?
他正琢磨着,那青年仰面笑道:“你肯定不愿意知道我的名字。”
“哦?”吴胜心中虽然惊讶,不过对方只有一个人,而自己身边足有二十多号兄弟,酒吧外面还有数十号,他当然无须顾虑,他呵呵笑了,说道:“这倒有意思,若这么说,我还真想听听你究竟叫什么?”
“你过来!”青年向他招招手。
吴胜用眼角瞥了瞥自己周围的兄弟,嘴角挂着冷笑,大咧咧地走到青年近前,脑袋向前一凑,笑道:“说吧!”
青年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我叫……谢文东!”话音还未落,一把匕首自青年的袖口中掉落,抓在掌中,对着吴胜的肚子就是一刀。
没有人能想得到,在己方这么多人面前,那青年敢对吴胜下杀手,包括吴胜自己在内。
扑!这一刀,刺得结结实实,匕首的刀身完全没入吴胜的肚子里。
“啊——”
吴胜怪叫一声,踉跄而退,脸色也变得异常难看。一是因为青年给自己的这一刀,也是因为青年在自己而边的话。
正在众人被眼前所发生的突变惊呆的时候,外面突然一阵大乱,人声鼎沸,喊杀连天,接着,只听哗啦一声,酒吧的卷帘门落下,咔嚓,外面又传来脆响,显然有人在外面将房门锁死。
“哎呀!我们中了埋伏!”
一名南洪门的大汉最先反应过来,尖叫出声,人们纷纷惊醒,有上前搀扶小腹中刀的吴胜,有人前去包围那名青年,酒吧内顿时乱成一团。
青年含笑急退几步,身形一侧,震声喝到:“杀!一个不留!”
哗——随着他的话音,酒吧后面传来一阵密集的脚步声,接着,蜂拥跑出十多号人,为首的一位,手持唐刀,正是任长风,在其身后,还有五行兄弟以及袁天仲等人。这十余人,好像恶魔一般,将手中武器挥舞开来,如同割草一般砍杀着进入酒吧的南洪门众人。
这些南洪门的普通帮众哪里能招架得住他们的冲杀,转瞬之间,便有十多人受伤倒地,其余众人等拉着负伤的吴胜想跑,可是大门被锁死,任凭他们将卷链门敲得震天响,外面也无人答言。
不是外面的南洪门帮众不管他们了,而是此时已自身难保,在金岩的只会下,格桑的冲击下,他们被数十号突然杀出的北洪门帮众杀的大乱,溃不成军,四散而逃。
可怜吴胜和他带进酒吧的那二十来号人,就这么被活生生的憋在酒吧里,任人宰割。
吴胜中计而亡,手下兄弟折损大半,消息很快传回到樊珉那里。
樊珉这时候刚刚洗完澡,躺在床上,正准备舒舒服服的睡一觉,噩耗传来,直把他惊得从床上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