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说完,吴刚脸色骤变,“狂少……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我也不瞒他,笑呵呵说:“能让我看上眼的人不多,自打那天从你家出来,我就派人关注你的一举一动,不说事无巨细吧,但这段时间你具体干了什么,我都一清二楚。网”
吴刚默然无语。
“怎么,怨我派人查你?”我笑问。
吴刚摇头,“那倒没有……只是没想到狂少对我这么关注,实在是受宠若惊。”
我扯了扯嘴角,轻拍了他肩膀一下,“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这二十万我可以给你,但等你奶奶病好了,你必须给我工作一年。”
吴刚面露难色。
我奇道:“不愿意?”
吴刚忙摇头:“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奶奶身边不能没人照顾。”
我释然笑道:“这还不简单,请几个专业的保姆,总比你这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伺候的好,当然,钱从你工资里扣。”
吴刚眼圈通红,作势就要下跪,被我一把抓住,“男儿膝下有黄金,没人值得你跪,我也不值。”
“老大,什么事?”
“小子,你找死是不是?”
这时呆子带着一群小弟火急火燎的冲过来,误以为吴刚是要闹事,被我抬手制止。
我将银行卡拍到吴刚手里,“去吧。”
吴刚用力一抹眼角,言简意赅,“好!”
吴刚转身离开,呆子茫然道:“老大,这人是谁啊?”
我呵呵一笑,“一个既忠心又孝顺的笨蛋。”
……
晚上,吃过晚饭,我看了会电影,觉得无聊便带着十几名小弟去夜总会喝花酒。
最近这几个月,夜总会我倒是没少去,不过都是带有目的性的,像这种纯粹放松的一次也没有。
东城夜总会不计其数,少说有百家,但要说到档次最高,服务最好,消费最高的,除了龙腾集团麾下的龙腾夜总会,还有就是妈咪陆景的‘名仕会’了,本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理念,我自然而然选择了名仕会。
从海城回来,已经过了这么长时间,陆景对我的那点怨念早就烟消云散了,听说我来了,特意精挑细选了十几个漂亮的小姐姐过来陪坐,平均年龄不超过20岁,那身材,用大肥的话说就是:他娘的,瘦的根火柴棍儿似的,老子真怕活动的时候一个不小心把她们腿给撅折了。
我笑着拍了呆子脑袋一下,“看傻啦?”
呆子憨笑,摸了摸后脑勺,“看花眼了。网”
我笑骂:“尽管玩,不用给老子省钱。”
一声令下,牲口们都跟狼似的扑了过去,搂在怀里就是一通狂啃,惹来一阵的娇笑。
我无奈的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不至于吧,这是憋了多久?
陆景风情万种地坐到我身边,“今天怎么想起来我间小庙了?”
“想你了,这个回答满意不?”
我把烟叼在嘴里,陆景从腰间摸出打火机帮我点燃,然后笑骂:“想个屁,这种谎话你去骗那些高中女生还差不多。”
我哈哈大笑,“女人太聪明小心嫁不出去。”
陆景无视我的调侃,帮我把酒杯倒满,笑着说:“你就算今天不来,我也会去找你,有个事得麻烦你帮忙解决一下。”
“怎么,小姐街接收的不顺利?”我奇道。
“不是,是刘天蝎和孙腾龙。”
我哦了声,“他们怎么了?”
陆景面带幽怨道:“自打从海城回来,这两个王八蛋已经在我这打了一个多月的白条了,酒什么的还好说,连找小妹的钱都得我垫付,天底下哪有这个道理。”
我差点没一口老酒喷出去,“不是这么没节操吧?现在还有打白条这么一说?我难道活在八十年代?”
“这你就得去问他们了,好歹也是堂主,连出来嫖娼都得赊账,丢人不丢人?我这些小妹乞讨贪黑容易么?我容易么?”
我乐不可支,“行行行,这事我揽下了,确实有点不像话。”
陆景脸上绽放笑容,“这还差不多,来,听说你玩吹牛有一套,咱们比划比划。”
“怕你啊?先说好,不准作弊啊。”
“切,你当我‘女骰魔’的绰号是浪得虚名?”
陆景不愧是从出道开始就混迹欢场的老油条,摇骰子的技术堪称惊世骇俗,把我给虐的差点找不着北,半个小时不到,一瓶洋酒就被我喝了大半,我去厕所放水回来,就看到一名经理正在跟陆景咬耳朵,弯腰幅度有些大,胸前沟壑一览无余,我忍不住伸手进去捏了一把,然后就兴趣索然,妈的,真空的,旺仔小馒头。
陆景斜睨我,“姓刘的王八蛋又来了,这次不光自己来,还带了几十个小弟,狂少,你说怎么办?”
“我跟你过去瞧瞧,别告诉他我在这。”
当下,我跟陆景前往刘天蝎所在的包房,途中我一时玩心起,要了套服务员的衣服换上,又让陆景帮我简单化了一下妆。
要不怎么说化妆,整容,ps堪称三大神技呢,就这么寥寥数笔愣是把我给画成了一个油头粉面的小白脸,假发套再往脑袋上一戴,别说他娘的外人了,我自己都差点没认出来镜中这厮是谁……忒妖孽了。
“你身材太魁梧了,要是再瘦些,穿女装一定好看。”陆景笑着说。
“你是说我长的娘?”
“错,是俊俏。”
走进包房,刘天蝎正大马金刀的坐在沙发中间,翘着二郎腿大叫,“陆大美女,有没有搞错啊,这么久才带妹子们过来,我可是专程带兄弟过来捧你场的。”
陆景一脸职业假笑,“谢谢刘哥啊,顺便谢谢你全家。”
刘天蝎丝毫没察觉我的存在,嬉皮笑脸道:“陆大美女,我知道你在不爽我欠账,你放心,过几天就还,我刘天蝎是谁?东联胜八大堂主之一,大父的三名义子之一,区区几百万的小钱,你以为我会在乎?”
“过几天,过几天,这都过半个月了也没见你拿钱过来。”陆景嗔道。
“这不是特殊情况嘛,这段时间手气差,赌球输了不少,再容我缓几天。”
“这可是你说的,月底之前你要是再不还钱,我可就把这事告诉大父了,让他教训你。”陆景挖了个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