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苏府从农历的十月末就开始变冷,那寒冷的天气笼罩了姑苏府的城镇。
这几天不断的在刮着寒风,陈昭出门时还好好的,走到姑苏府后面的小庭院时。天上竟然飘飘洒洒的下起雪来。
雪花落在他的头发上,随着鹅毛般的雪片,很快姑苏府就被如包裹的四边白芒茫一片。
雪越下越大,唯独就是陈昭那人也不打伞,也不做其他,而且慌幽幽的,四周雪白。
雪虽然很大,但是这姑苏府的积雪暂时还没有厚到能阻众百姓要出门的情况,所以该什么还是会做什么,丝毫有条不紊。
按照姑苏府往日的常例,这时候既然已经开始日升,那么直到今年过年前。这大雪可能会一直都下去。
如果这雪一直不停。那么这些雪片会在这段日子的时间里断断续续的发生其他的事情。
若是没有银子的人家,这样的天如果大雪在不停的下,那么到时几乎就很难出门,,包括江边也有可能有这个,百姓每年那里都会有一个人,有的怕冷的,便需要去收拾的衣物,多加上几套粗麻布过来帮着试试。
姑苏府府衙,小别院。
阿福将煮好的鸡蛋帮陶若海一点点的整理好后说道:“老爷今日怎么样,我们还能不能回去。”
看陶若海不说话,阿福这才又继续去打扰屋子,他则是坐在那里继续翻着寻找古秘籍。
陶若海的那间屋子里都是一些书籍,其中最多的就是关于文朝改革的,
看来这个顾映寒是完全没有骗自己了,陈昭想到这里,便心里多了几份胜算,毕竟对于他来说陶若海还真是在朝廷中有些威严的。
“陶大人!陶大人?有人在吗?”陈昭提着自己的手里那几件古董一般的东西道:“陶大人开下你家院子里的大门。”
陈昭虽然这么说,但他是安安分分的等到,或者说不会半路去做个其他的事。
阿福拿着扫把,弯腰将地上的落叶都扫了下去,他一边扫着那些树叶一边道:“谁在那里敲门,这么冷的天,来做何事。”
他没有听到门外站着的人是陈昭,所以他直接在哪里吼了出来,对着门口大声喊道。
陶若海放下自己手里的那本书对一旁骂骂咧咧的阿福制止道:“阿福你过来,你去把大门打开。”
他有些不明白为什么陶若海非要让自己去开门,他记得这几日天天来到这里的都是一些姑苏府城里的做官的。
有的朝廷大员拿着自己买来的特别名贵的古董,还有的则是给他送来了一堆女子…………
对于这些事情,陶若海很是头痛,自己被姑苏府突然冒出来的几个狄人国的贼子很是头大,只是没想到的是这群姑苏府的官员更加的十分可怕。
所以他只好每日不出这个姑苏府府衙的大院子,只是每日坐在这个院子里看书写字。
因为他擅离职守,为了自己的那个失踪的女儿,便不顾金陵城中的政务繁忙,私自将自己手里的忙的那些事情直接丢下,跑到了姑苏城里面找陈昭。
这些年他已经忍了好久,为了自己那一双子女,真的是让他的夫人伤够了心。
所以这一切都是梁道正这个老贼做的。
——
——
“老爷?”阿福怯怯的喊道。
“老爷?陈大人过来了。”阿福继续如实禀报着。
“哦,来了,刑部侍郎来我这里做什么?莫非是为了来看看老夫这幅有些惨的样子。”
“陶大人……我来是为了给大人送些这个的,所以希望陶大人您不要见谅。”
“你还有脸过来……你立刻给我滚出去……”陶若海将手里的书卷扔在了地上,呕吼道。
陈昭微微的有些愣,怎么回事啊,这陶若海是吃错了哪一门子的火药了,竟然还带着这么大的怒气啊,自己可从来没有如此对待过他,难道是…………
就连旁边的阿福也都面色愠怒的转头望着陈昭这边,看到他从大门口直接进来后,他的眼神就没离开过,但是随后又离开去端茶。
“是陈大人和顾大人一起要审讯他吗。”
瞧见顾映寒和陈昭两个人的表情后,众衙役的眉头微微蹙起,明显是有些怕的意思。
这也不奇怪,自古文朝的大牢里,每个犯人他都是会被关在不同的大牢里面的。而且平日里也都是会按照他们触犯的文朝律法去分派地牢和天牢,还有那些普通的牢房的。
在这一城之府之中,进个大牢都是有竞争关系的,尤其是被抓紧来的那个狄木,刚才还对陈大人出言不逊,又将陶大学士给受了一些轻伤,所以自然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
此时,地牢内。
漆黑的大牢里,灯火忽明忽暗的燃烧着。
“哦,不知方陈大人是有什么指教?”那狄人国的狄木居然眉梢一挑,开始挑衅起来。
“指教谈不上,只不过本官这几研究出了一门新的刑具惩罚,今日不若请狄勇士你来此试一番?”陈昭望着他,淡淡的说道。
“来啊,来啊,老子从未怕过任何,我们狄人国的都是勇士,我们会为了子民而死。”
陈昭听到这话后也不客气,一旁的桌子上放着各种的皮鞭和刑具在哪里,他很干脆的被烫的通红的烙铁,沉思片刻之后,便在那铺满了稻草的大牢烫了起来。
那烙铁下的干草立即噗嗤一声冒起了烟雾,开始燃烧起来,甚至有了火苗。
狄木眼见着那慢慢伸到眼前的烙铁,心里头一紧,面色却仍然不改的道:“你放屁,我们狄人国的勇士怎么会出卖帮过我的朋友,这简直就是屁话——屁话。”
他气的有些哆嗦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们为了自己有个水草丰茂,粮食充足的家园,这又何错,你们这些号称文朝饱读诗书的文人大官便是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对付我,呸。”
陈昭侧着身子拿着烙铁,故作惊吓但:“呀,你看这烙铁,专门烫皮糙肉厚的人,你这脸皮如此之厚的人,想必这块烙铁有些不足分量啊。”
“你敢说老子脸皮厚,呔,等我回到狄人国,便要踏平你们的文朝的每一寸土地。”
陈昭心里还是十分生气,当着自己的面说要踏平文朝每一寸土地,这是把自己当死人吗。
他直起腰来,冷冷的道:“来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