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怀里的人儿沉沉地睡去,皮斯理没有在此刻驾驶马车,而是伸出手,轻轻地抚摸宁璇的脸颊,和少女相互依偎在了一起……
不知不觉和这个女孩相识了近两个月。虽然只是两个月,但是第一次见面就发生了关系……
这个女孩在皮斯理心中,是十分特殊的存在。
也许曾经是没有爱的,但是从今天开始,皮斯理不得不承认,自己对于宁璇,开始有了特殊的感觉了……
此刻他们刚出商国国界,距离唐国国界还差一个时辰的路程。
时近正午,皮斯理看着怀里逐渐醒转过来的宁璇,依旧有些后怕地问道:“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宁璇从皮斯理的怀里坐起,慵懒地打了个哈欠,随后看着皮斯理,眨巴了两下眼睛,笑道:
“璇儿感觉前所未有地轻松呢!咦,公子,怎么你的气色看起来不太好呀?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璇儿怎么突然睡着了?”
“啊!没什么……这几天都没有和你做羞羞的事情所以有些精神不振。”皮斯理理所当然地说道。
“公……公子……”宁璇俏脸通红,“你坏死了~”
皮斯理轻笑一声。
他看着宁璇的眸子,发现少女的气色比起以前要更好,肌肤更加白嫩,眼眸中也更有神光。
如此看来,拔矛,不只是拔除内心的污秽,就连身体里的杂质恐怕也一并抽走了。
看来妲己说的都是真的。
从今日起,宁璇或许便会逐渐忘记那些不快乐的过去,成为一个没有心理负担的真正幸福的女人。
又休息了一会儿,皮斯理正准备带着宁璇驾车朝唐国行去。
忽然,远方天地相接的一条线上,有烟尘飞起。
一对十几人的骑兵,径直朝着他们飞奔而来。
皮斯理在看清对方的目标是自己后,便放下手中的缰绳,静静地等待他们的到来。
渐渐的,人影越来越大。皮斯理注意道,为首的一个人,身材如狗熊般魁梧粗壮,一身肌肉夸张地隆起,身后背着两尊板斧,胯下一匹汗血宝马更是神俊无比。
皮斯理马车前的这匹马跟那汗血宝马马比起来,简直就像只驴子似的。
皮斯理很不满地踹了马屁股一下。
这只马扭过头,狠狠地瞪了皮斯理一眼。
果不出皮斯理所料,这支骑兵队伍的目标,正是他们的马车。
看对方来的方向,这支骑兵队伍应该是属于唐国的。
“吁——”
背着双板斧的男人来到马车面前停下,居高临下地看着皮斯理,问道:
“敢问阁下可是夫子的学生,李斯皮李小先生?”
皮斯理微笑:“先生不敢当,叫我一声帅哥就好。”
“嗯?”板斧男人猛得一愣,半天没从皮斯理的话语中反应过来。
尼玛这少年聊天聊得这么随意的吗?
等他反应过来,却发现这少年拿起缰绳,就欲离去。
“且慢!李小先生!吾乃唐国左卫大将军程知节。奉我唐国国主命令,保护阁下进入唐国领地。如今各国皆不安宁,您一辆马车独行,是有可能会遇到歹人的。”
皮斯理斜着眼睛看了对方一眼。
程知节?他还以为拿三板斧的都叫程咬金呢!
虽然他对唐国的印象不错,但是面前这个叫程知节,却让他有些不爽。
虽然对方表面的礼节做的还算到位,但是眼眸中那种自以为是的傲慢,让皮斯理觉得很扎眼。
“不劳您费心,本帅哥对自己的实力还是很有信心的!”皮斯理如此说着,招呼着自己的马车,就欲驾车离开。
他可不想和这个傲慢之人走在一起,一路上看对方的脸色。
“站住!”
皮斯理的不配合,惹恼了这个肌肉大汉。只见他豁然将背后双斧抽出,指着皮斯理大骂道:
“李斯皮,我们国主看重你,特意派本大将军来接你。你个小兔崽子不识好歹,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把他给我绑了!”
板斧男人话音刚落,身后顿时有人应和。
只见一位看起来约莫二十多岁的青年两手一拍马背,借助手中力量如雄鹰般骤然飞起,随后又如恶鹰扑食般朝着皮斯理猛扑过来。
青年的双脚就像是
雄鹰那对锋利的爪子,自天空而落,大有碎石断金之势!
皮斯理嘴角微微勾起。
对方既然能知道他们在这个地方,那么对于他黄金级别的实力应该也有所了解。
面前这个年轻人二十多岁的模样,应该也是有黄金级别的实力。
不过,黄金战师,对于他皮斯理来说,够看吗?
只听“嘭”得一声响,那年轻人怎么来到,便以一模一样的弧线倒飞了回去,重重地砸在马背上,直接将马匹都砸跪在了地上。
电光石火之间,根本没人看清刚刚皮斯理是怎么出手的。
皮斯理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原来他刚刚不是出手,也不是出脚,而是直接用自己的硬脑壳和对方鹰爪般的腿碰在了一起。
“mmp,回去又得用巴黎欧莱雅洗头膏洗头了!”皮斯理这边旁若无人地嘀咕着,只有宁璇听到他在说什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板斧男人看不下去了,刚刚那个年轻人是黄金低级的实力,输给夫子的学生,也不算意外。但他可是黄金高级的实力,总不会比这乳臭未干的小子差吧。
如此想着,他纵身而起,一脚猛得踏在马背上,只听咔嚓一声响,强劲的腿部力量直接将马腿骨震得寸寸断裂。
而板斧男人则借助着这股强大的力量,自上而下,将双板斧狠狠地朝着皮斯理的脑袋劈来。
皮斯理冷笑一声,手臂轻轻一抬,却并不用手臂去挡,像是拿着什么东西架在了头顶上。
只听叮得一声响!
明明什么都没有,然而板斧男人程知节的双斧,却被皮斯理头顶上无形的东西给挡住了。
太阳照耀,拖住他双斧的地方,有什么东西在微微反光!
不!不是没有东西!而是一片薄如蝉翼,透明如空气般的长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