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后手还真的不一般。”
“打不过就找人。”
“如今,楼天都已经变得如此不堪了吗?”
这样的声音缓缓响起,慢慢的充盈在天地之中。
紧接着,在无尽的黑云之内,一道璀璨的金色剑光从天而降,天地仿佛一分为二,光芒迅速炸开。
而在此剑之后,如同江河奔涌一样的剑海,在这一刻,跨过重重虚无,降临在天地之内。
楼自在率先开口:“楼族的小崽子们,都还活着吧?”
楼族众人一一给了响声。
“好!”
“能在如此诡异的力量之中,坚持这么久,不愧是我楼族中人。”
话音落下,接二连三的强者纷纷出现苍穹之上,这一刻,他们身躯之上爆发着无限霞光,体表体内有脉络万千,无尽的金光连接整个天地。
这一刻,他们纷纷看着眼前的黑暗,眼眸之中有着前所有的重视。
而这个时候,楼自在缓缓开口:“诸位,也有些年没出手了。”
“如今,在这种场合之下,我们试试身手如何?”
听到他这么说,被称作灵元的美妇这时候如同白玉般的手掌微微一翻,五株古莲映照于世。
面对着无穷无尽的黑暗,五株古莲在微末之中爆发出无尽的毫光,无尽的雾霭开始蔓延出现在古花一侧,明净的霞光,在黑暗的另一端,铸就了层层防御。
这一刻,整个天地沦为战场,无常看到自家的小辈,已经没有微笑,也无惧任何未知,当即出手。
身后,是那顶天的黑白法相,黑白无常二尊,低垂着眉,眼眸之中,带着无限的寒光。
刹那间,天地开始枯竭,空间的本源开始崩裂,面对着无限的黑暗,黑白无常,丝毫不弱,天地之间慢慢卷起,黑色的烟云,让人心生战栗。
见到这一幕,之前一直被楼自在口嗨的命九重,也显露出了真的本事。
清风细雨间,天地之间的种种,仿佛有了界限。
在他之后,是那无限的轮盘,一层又一层。
其中,混沌,太极,三才,四合等等,均在其中展现。
而面对着命运的力量,天地之中勾勒出来的无上伟力,也成了命运手中的剑刃。
空间,微风,细雨,蓝天,白云,这一刻都成为了他手中的武器。
兵戈阵阵,铁马声声。
此外,还有之前被誉为最强的仙君,这一刻,他眼眸淡然,眼底散发着璀璨的光芒。
那光芒极致至盛,然后冲破眼眸,成为了镇压天地的剑刃。
这无与伦比的剑意,当即将无限黑暗一分为二,在场的众人都不禁为之侧目。
而在那莲花大镇之中,这一刻,刚刚所谓的三十六重楼,已经落在了幽都的手中。
这一刻的他,面对着众人的目光,无比的战栗。
这些人的存在,往日都是绝对碾压他的,而且在这稀稀散散的人群之中,他似乎还看到几个往日同族,却无法站在人群的中心。
他嘿嘿一笑。
然后微微的站在重獠之后。
“这都是我家大人的。”
“大家看好,我可不会中饱私囊,一定会亲手送给我家大人。”
“你家大人如今在哪?”这时候,人群之中的一个声音缓缓响起。
幽都缓缓侧目,他还记得他,他叫楼天荒,和他家大人的名字极其相似。
但是来之前,楼天都特殊嘱咐过,不得轻易说出他在哪里。
所以,面对眼前人的问题,幽都咽了口唾沫,他认为,自己或许还可以撑一撑。
接着,他下意识的又靠了靠重獠的方向,只不过这个时候,又一个黑衣男子挡在他身前。
“首席所在之地,还是不要问一个区区蛟龙了。”
“首席自从三年前离开,便无人知道他的下落,如果现在从一个蛟龙口中说出来,丢脸的是我们。”
楼小楼的目光缓缓扫向楼族众人,依旧无比平淡。
这个时候,之前已经和楼天都见过面的众人,这个时候也不会轻易站出来,毕竟他在哪里,他们没有义务传达。
随着环境陷入一阵寂静,这时候,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无比刺耳。
如今的这一刻,看着连天的剑海,如长河一般奔涌于天地之中,有些人微微侧目。
第五席楼五月缓缓开口:“长老出手了!”
楼族众人纷纷侧目。
他们这位带队长老是在强大,是家族之中,任何人谈到的,眼眸之中都要带上些许尊敬。
而关于他的神话,一直在楼族之中传扬,却无人得知他的实力,可是如今,当他出手的时候。
众人看到了天地倾覆,日月无光,无数的人沉沦造化之内。
但是如今在酒馆的楼天都,却兴致缺缺:“都结束了。”
“等黑暗事毕,一切就都有结果了。”
扶摇子疑惑的问:“不必了。”
“板上钉钉的事儿,已经变得无聊。”
“所以没必要了。”
扶摇子闻言虽然不理解,但是却依旧收起了光幕。
之后,他缓缓拿起柜台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然后思考了一会,一柄蓝色的长弓,被放在了柜台上。
“嗯…”
楼天都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自己手中的战利品,左右打量,然后缓缓收了起来。
扶摇子见此,微微问道:“难道,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
这时候,楼天都缓缓抬头看着他:“没有。”
“我不信。”扶摇子摇头。
“而且,你是不是使用重瞳了?”
“不然的话,这不是你的做事风格。”
“什么风格?”
“嗯…将它还给你,之后说,我用不到。”
“然后你顺理成章的把它收回去?”
扶摇子无奈的揉了眉头。
“当然了。”
“不过,现在看来,我的算盘的确打的太好了。”
楼天都淡笑着:“或许你太自信了些。”
扶摇子更加无奈:“唉,我的老宝贝啊!”
扶摇子似乎欲哭无泪,有些耍宝。
而楼天都笑着:“放心,会还你的。”
“只不过,不是在这个时代。”
扶摇子闻言有着不屑:“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你收了他理所应当,我说这些也只是纯粹的情绪释放。”
“有赌就有输赢。”
“我既然不敢肯定,我一定是最后的赢家。”
“那么,我就会做足失利的准备。”
“所以,他你就留着吧。”
“如果你有一天真的不需要他了,还给我,我就勉强收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