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摇子走的洒脱,而关于诸天本界的事情也告一段落。
接下来的日子依旧平淡,清风和煦,暖阳宜人,楼天都的日子过的有滋有味。
虽然并不波澜起伏,但是却是他心心念念的生活。
而接下来的日子里,李蓑衣也成了这里的常客,清晨,楼天都正坐在窗外,静静的吹着箫曲,曲子如风般洒脱肆意,温柔和煦。
让人感慨世界的美好。
这让无数的行人驻足,这让普通的鸟儿落在栏杆上,仿佛在聆听这美好的乐曲。
天地之间尽是祥和,等到一曲奏毕,楼天都缓缓开口:“不请自来的,在我印象里,恐怕只有李蓑衣了吧?”
闻言,一个声音在楼天都的身后响起,他抚摸着额头,一手提着酒杯,笑着说道:“如果不是怕你无聊,我才不会来这里。”
楼天都笑着:“恐怕除了这个原因之外,也是想了这里的酒吧。”
“唉。”对方悠然叹了口气。
“你这个家伙,还真是不给我留一点面子。”
楼天都也笑着。
“最近过的怎么样?”
“怎么有时间到我这里来?”
李蓑衣笑着反问:“难道没有事情就不能过来吗?”
接着他继续解释:“只是有段时间没过来这里了。”
“想见见你这位朋友。”
“以及喝一些你酿的酒。”
“没有其他事情。”
楼天都闻言笑着点头:“就这样吗?”
“那就留在竹城住几天吧,到时候给你准备好各色美酒。”
“让你好好品尝一番。”
李蓑衣闻言抬了抬酒杯:“那我们一言为定。”
楼天都笑着颔首。
坐在楼天都的对面,李蓑衣继续询问:“明明你家的酒这么好喝,为什么来的人却不这么多?”
“如果可以的话,你完全可以多酿些酒,分给你的一些朋友,或者开更多的酒馆。”
楼天都笑着说:“有句话是怎么说的?”
“酒不醉人人自醉。”
“所以啊,我这次酒馆无需显眼,但是能走进来喝杯酒,说说自己故事的,却也都是缘分。”
“这种感觉不是很奇妙吗?”
李蓑衣笑着点头:“你还真是洒脱。”
楼天都依旧笑着。
“飞熊军,怎么样?”
“他们过的还好吗?”
楼天都微微颔首:“还好。”
“他们如今大仇得报,又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李蓑衣微微点头:“你说的对。”
接着楼天都继续说:“我并没有控制他们的活动空间。”
“只不过为了他们好,我给他们在其他的地方开辟了一扇门,可以让他们继续游历在九州之中。”
“随时可以离开。”
李蓑衣笑着说:“还是你考虑的比较周全。”
“不然的话,我真的会担心他们会出现什么意外。”
楼天都笑着说:“自由自在的人成了笼中之鸟。”
“任谁也不会心平气和。”
二人喝着酒,一句又一句的闲聊着。
“最近去过锦绣城吗?”
“没有。”
“那真的可惜了。”
“我听说,那里多了一位画师,可以为来往行人做画。”
“听说他画的人栩栩如生,画的景色,也让人迷醉。”
“只不过,我们当初去的时候居然没有看到,真是可惜。”
楼天都笑着:“是吗,这倒是很可惜。”
看着楼天都静静的喝酒,李蓑衣接着问:“难道你就不好奇?”
“那个画师长什么样子呢?”
楼天都笑着:“相比于她,我更好奇你。”
“在处理完飞熊军的事情之后,居然可以全身而退。”
“我还以为你会一直被追杀呢?”
李蓑衣闻言笑着:“是吗?”
“那倒是我的问题了。”
“嗯…关于这件事情,在最后处理的时候,的确遇到了一些麻烦。”
“那是好在全身而退。”
“嗯?”
“真的有人要对付你?”
“毕竟秘密这种东西,知道的多了,的确很想一个人在另一个人心中的份量。”
“所以啊,在这件事情结束之后,心态发生一些转变,也十分正常。”
“的确。”
看着楼天都没有继续询问,李蓑衣好奇的问道:“嗯?”
“你就没话说了吗?”
“难道你就不好奇管这些事情的始末?”
楼天都笑着发问:“你自己会说吗?”
“毕竟这牵扯到你自己的信誉问题?”
李蓑衣闻言抚着额:“其他人我再也不会多说。”
“但是我们楼老板,自然是可以说的!”
接着李蓑衣继续开口:“其实说到底,不过是王庭之中的一位大能,因为自己的一点私心,要搅乱一下大江王朝的国运罢了。”
“说到底,当初身在大江王朝的一切都是棋子。”
“我是,飞熊军也是。”
“那时候那个人资助飞熊军,帮助他们不断壮大。”
“到了后来,我也是被拉来搅局的,为了让大江王朝不那么容易评论叛乱。”
“之后的事情你也知道了。”
“飞熊军有飞熊军的布局,大江王朝有他们的变化。”
“而且,皇帝死了,皇帝的亲子,也被皇帝下令诛杀了,”
“所以,到了最后,即便大江王朝没有覆灭,但是那个人心中的一口恶气已经出了。”
“所以,也算是结束了。”
“而接下来,是你的忽然入局,保护住了那些人。”
“至于其他事情,也不是那么重要了。”
楼天都闻言,轻轻点头:“原来是这样。”
“那你知道是什么原因?”
“造成他对大江王朝这么仇恨的吗嘛?”
但是李蓑衣却摇摇头:“其实关于这件事情我也不太清楚。”
“只不过很久之前,我欠了那一位一个人情。”
“所以,这一次他来找我帮忙,我没有拒绝的理由。”
楼天都感慨了一句:“原来是这样。”
“怎么?”
“知道这个故事之后有些失望。”
可是楼天都却笑着摇头:“失望倒是不至于。”
“只不过没有想到,大江王朝的叛乱,竟是如此。”
“原本以为,是忠臣不存,国家腐败。”
“而结果,居然竟是这般。”
李蓑衣淡笑着:“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