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站着一个(身shēn)型高大健硕的男人,他穿黑色风衣,戴黑色鸭舌帽,头微低着。
南羽看不清他的容貌,可瞳仁却生理(性xing)放大,心脏收缩压瞬间上升,她怔怔地看着猫眼,手放在门把上,无力压下。
门外的男人还在按门铃,见门没有要开动的样子,他从口袋中翻出手机。
下一刻,南羽抓在手里的手机剧烈地震起来。
她低头瞠目看着手机屏幕上跳动的那个足以令她心神恍惚的字韬。
她抖着手接起,声音颤得不像样“喂”
“我在门外,给我开门。”那个声音分明是她每(日ri)睡前都会听见的声音,可此时再听,却仿佛是从天边传来的,虚幻得无以复加。
南羽整个人木掉了,她害怕这只是自己做的一场梦,等她一开门,他又不见了。也不是第一次发生这种事了,他刚进去的时候,她回伦敦,时常会梦到他回来找她,她恍恍惚惚地从(床chuáng)上起来,走去玄关给他开门。
可门外只有冷冰冰的灯光,空无一人,她蹲在门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哭到秦姨被她吵醒,出来将她带进去。
这种(情qing)况持续了有将近大半年时间,直到顾炀打电话跟她说,薄胥韬没有五年出不来,让她想开点,别再什么都不做光等着他。
“小羽,听得见我的声音吗”薄胥韬急切地问。
南羽分不清梦里梦外,她略带哭腔问“我这是又做梦了吗”
电话那头的薄胥韬笑笑,轻声说“你不是在做梦,快起来给我开门吧。”
他会笑
南羽一惊,过去他从不会在梦中笑,梦中他的脸永远只有一个轮廓,可此时,她却分明听得清楚他的笑声,也能通过猫眼看到他侧脸的胡渣,看得分明、清楚。
“你是不是打算在我开门后瞬间消失”她说着说着,哭腔愈加浓重。
仿佛是猜到她经历过什么,薄胥韬缓缓抬起头看向猫眼,他在电话里说“小羽,我知道你现在就在门后,你看着我的眼睛,是我,我真的回来找你了。”
“咔擦”,房门打开。
站在门后的南羽满脸泪水地看着他,他一阵心痛,迅速摘下鸭舌帽,微弯下膝盖,两步上前,双臂结结实实地托起南羽的(屁pi)股,阔步走进房里。
“咔擦”,房门自动落锁。
他抬头吻她,深深地吻她,像过去那样,霸道而又克制地吻着她。狠狠吻过一阵,他忽又慢了下来,转而温温柔柔地辗磨着她的唇瓣。
即使过了五年,南羽(身shēn)上的每一处器官,仍旧清清楚楚地记着他的味道、他的习惯、他的方式。
他的口气一如五年前清新,带着淡淡的薄荷味,随着吻的加深,他的呼吸会逐渐急促。
他从来不会在吻她的时候乱摸,因而此时的手也只是轻轻地放在她的腰侧。
他吻她的时候会很注意控制时间,会在她快喘不过气来时,转而去亲她的耳垂,用他的舌尖仔仔细细地((舔tiǎn)tiǎn)过她耳廓的每一处。
她的一口气顺过来,他就复又吻上她的唇,激烈地吻着她,不厌其烦,直到她无力瘫软在他的怀里。
他一直既克制而又狂烈地(爱ài)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