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羽哭,语无伦次“不要走我好想你”
薄胥韬眼底都是笑意,他抱她坐在电视柜上,俯着(身shēn)吻她,吻着吻着,就不再满足于与她唇瓣交缠,他转而去亲她的脖子,很快就吸(吮shun)出一片片的红。
屋内暖气充足,他动手脱掉她(身shēn)上的外(套tào),手从她t恤下摆伸入,去揉捏去那两团软绵,揉着揉着,他长长吸了一口气,问“怎么没穿内衣嗯”
她害羞不已,缠在他腰上的腿都绷直了,脚指头卷曲着,轻声呢喃“要睡了”
他加重手的力道,又轻轻地笑“你长大了”
南羽没听出长大的意思,以为薄胥韬说她年纪长了,便就红着脸回“满23周岁了。”
“是哦,我的小羽终于长大了。”
话落,他忽又吻上她的唇,吻了好久好久,呼吸越来越急促,他忍着狂烈的念想放开她,额头抵着她的额角,手捧着她的脸。
南羽便就一眼撞进他深邃且倒映着她脸庞的瞳仁里,那里的她,脸颊绯红,双眼一片迷雾。
他捧着她的脸颊,温柔地用指腹摩挲着她细嫩的皮肤,她一怔,触着自己皮肤的手指微凉,指腹的茧子更厚了。
她忽地一阵心疼,主动抱住他的腰,将脸埋在他(胸xiong)膛里。
他笑,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呢喃“我先去洗个澡,今天流了一(身shēn)汗。”
她这才双眼迷蒙地松开腿,他一走,她整个人都觉得虚幻得不行,待浴室传来淋浴的水声,这才清醒过来。
薄胥韬洗完澡出来,房里暗成一片,透过浴室传出来的光,他摸到(床chuáng)上,将南羽拉入怀里,轻声问“睡了吗”
“没呢,”南羽顺势窝入他的怀里,深吸一口他颈间清冽的味道,“在等你。”
薄胥韬一时感慨良多,紧紧地将南羽揉进怀里,低头吻她的眉眼。
南羽也扬起脸吻他,她温温柔柔的,蜻蜓点水一般,轻轻从他的额头吻过高(挺ting)的鼻梁、紧抿的薄唇、最后来到他带着微微胡渣的下巴。
此处有车
南羽以为薄胥韬今晚会要了她,毕竟他们五年没见,且他一直在等着她长大,好不容易她的(身shēn)体已经成熟了,他却又觉得在酒店完成俩人的第一次没有仪式感。
他说“回伦敦,回我们的家。我要给你难忘的第一次,这很重要。”
南羽害羞,点头同意,依恋地窝回薄胥韬怀里。
经过刚才的激烈,俩人都没什么睡意,就那样抱着聊天。
薄胥韬将南羽揽在怀里,说“阿衍后天订婚,所以我这次得到一周的假期。”
陆修衍在薄胥韬进军区的同年九月去了美国读博,他有时候回北城,南羽在伦敦,因而南羽也有四五年的时间没见过他。
听说他要订婚,南羽也有些诧异,“之前没听说陆医生有女朋友,怎么突然要订婚了”
“他有个暗恋很多年的姑娘,没对外说而已。”薄胥韬的语气很轻松,大约是因为(娇jiāo)妻在怀,平时话不多的他今晚竟愿意讲兄弟的八卦,“阿衍和我一样,宁缺毋滥。”
话讲到这里,他就不愿再去说陆修衍的事(情qing)了,“明天一早先回北城家里拿点东西,霍桀准备了客机,下午三点钟准时出发往海门。”
陆修衍口中的“北城家里”就是南羽这些年一直住着的公寓,他把那称为家里,忽让梁然觉得心中一阵温暖。
继南(奶nǎi)(奶nǎi)过世后,在薄胥韬(身shēn)上,南羽又一次找到家的感觉。
翌(日ri),南羽醒来,薄胥韬已经起了,他正双手抱臂,(裸luo)着上半(身shēn)站在窗边想事(情qing)。
南羽怕打扰他的思考,便就躺在(床chuáng)上静静看他。
窗外的阳光撒在他小麦色的皮肤上,形成一层天然的光泽。他比以前黑了一些,肌(肉rou)发达而不显得夸张。
肩胛骨有一处直径不到05公分的圆形伤疤,南羽忽然想起电影中的画面,心猛地一揪,下(床chuáng)走到他(身shēn)后,伸手抚上那个疤痕,问“这边什么时候受过伤”
“一年前,x市发生暴乱,从最近的西军派出一万武装军人,当时我也参加了。暴徒有枪,我被流弹(射shè)中肩部。”薄胥韬的声音很平静,仿佛在说别人的事(情qing)。
南羽只觉心疼,她环住他的腰,吻了吻那个伤口,轻声说“难怪当时有一周时间没办法联系上你,后来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怕你担心。”
说完这句话,薄胥韬便就转(身shēn)将南羽抱在怀里,他下巴抵着她的头顶,将话题扯开“好了,都过去了。为了你,以后我会好好(爱ài)惜自己的(身shēn)体。”
他避重就轻,并没让南羽知道那次大暴乱,他差点回不来。
薄老爷对他自告奋勇加入防暴队伍很是生气,老人家只是想让他在军队里吃点苦头,也趁机分开他和南羽,倒是没想到他来真的,在军队的几年不要命地训练,参加各种危险却又万分荣光的活动。
老人家对他终于觉悟很是欣慰,以为薄家终于后继有人,这才松口放他一周时间出来参加陆修衍的订婚礼。
虽然和南羽重逢,但薄胥韬的心(情qing)仍旧沉重得很,他想起刚才与薄老爷的一番谈话。
薄老爷问他“和南家丫头断了没”
见他不答腔,薄老爷继续道“如果断了,五年时间一满,我就让你回北城。如果没断,你就继续呆在西军,直到你们断了为止”
薄胥韬相信,他和南羽的一举一动都在薄老爷的监视中,也相信,如果他再不强大起来,薄老爷有的是办法生生分开他和南羽。
他已经失去一个五年,不能再失去下一个五年,南羽和他都等不起。
薄胥韬带着满腹心事和南羽一起登上回北城的航班。
到北城后,他们没离开机场,薄胥韬直接带南羽去霍桀的办公室与顾炀碰头,他对南羽说“我有点事,你们先到海门,傍晚我就跟上。”
南羽微愣,“昨晚不是说一起回公寓,再去海门的吗”
她现在一刻不想跟薄胥韬分开,薄胥韬又何尝不是,只是为掩耳目,他只得跟她分开走,追踪她的人,等她一上飞机就撤了,而他自己,想办法甩开跟着他的人便可。
南羽终于还是随顾炀霍桀一起上了飞机,而薄胥韬去了老宅一趟。
薄老爷早上在电话里说,有些东西要交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