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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羽的心口瞬间又堵上,太阳(穴xué)一突一突地跳,她忽然意识到自己这两(日ri)头痛突然严重的原因,大约就是因为宋可心,因为她不知道宋可心那张嘴,下一刻会说出什么让她难堪的话。
“所以”宋可心转过(身shēn)与她对视,“你做薄大哥的(情qing)妇,是因为他能救你老爸”
“我不是他的(情qing)妇。”南羽勾了勾唇角,看都不屑看宋可心一眼,仿佛看一眼,眼睛都要瞎掉。
对于南羽的淡定,宋可心很是恼怒,开始口不择言“不是(情qing)妇那就是(床chuáng)\伴”
“你若好奇我和他的关系,可以亲自去问问他,保证答案不会让你失望。”
“呵”宋可心翻了翻白眼,“看来你还(挺ting)(爱ài)面子啊我可实话告诉你吧晋超昨晚问过薄大哥了,问你是不是他的(情qing)妇,你知道薄大哥说什么吗”
南羽眼底微微波动,但她仍面不改色地直视前方。
宋可心发出大笑“哈哈哈薄大哥竟然没否认”
她凑近了一些,在南羽耳边重复道“薄大哥默认你是她的(情qing)妇所以你还在这里装什么清高你以为爷爷为什么能容下你就因为你只是消解他孙子**的工具啊”
南羽的大脑嗡嗡直响,对于薄胥韬默认她为(情qing)妇这件事,意料之中又意料之外。她有一刻的恍惚,心脏像被人用力捏住,喘不过气。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事(情qing)真的发生了,还是让她觉得难过。
宋可心眼尖地发现南羽手在抖,她冷笑一声,心想刚才不过是唬唬她,没想到她立刻被吓得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宋可心此时愈加确定南羽就是薄胥韬的(情qing)妇这个事实,她心(情qing)大好,又说“作为老同学,我还是要劝劝你,别走这条路。女人的青(春chun)有限,好好找个男人嫁了才是正事。”
见南羽沉默,她又笑道“不过你黑历史那么多,也没有哪个男人敢娶你了。也许当(情qing)妇才是你的出路吧哎我说,如果薄大哥到时候把你踹了,我可以介绍别的叔叔给你,我爸认识的有钱人(挺ting)多的”
宋可心继续出言侮辱南羽,见南羽毫无反应,她突然觉得有些泄气。本以为能看到南羽出丑的一面,谁知她还是一副淡然的模样。
哪来的底气啊
她推了南羽一把,“你怎么不说话做人(情qing)妇还有理了还觉得光荣了”
南羽笑着从裤兜里拿出手机,转(身shēn)看宋可心“你反复提到我是薄胥韬的(情qing)妇,目的何在是为了羞辱我还是为了让薄胥韬落马”
宋可心一时语塞。
南羽低头在手机上按了几下,然后举着手机给宋可心看。
那是录音的界面
宋可心一惊,瞪大双眼看南羽。
南羽笑道“怎么不说话了继续说我是薄胥韬的(情qing)妇啊说啊大声说”
宋可心浑(身shēn)都出了冷汗,她没想到南羽还有这么一招。
她悻悻地闭了嘴,怨恨地看着南羽。
南羽收起手机,面目突然变得严戾“警告你再到我面前胡说八道,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哭”
宋可心被南羽眼中的杀气撼住,刚想反唇相讥,南羽已经离开了露台。
她眯着眼,恨恨地捏紧拳头,长长的指甲刺入掌心。
南羽佯装镇定地回了房间,心跳声夹杂着宋可心的嘲笑声回((荡dàng)dàng)在她脑海里,她觉得头很疼很胀。
薄胥韬从浴室出来,见她趴在梳妆台上,问“怎么趴在那里你刚去哪里了”
见南羽没反应,他上前弯下(身shēn)子,双手扳起南羽的脸,见她脸色不好,便就用手背探了探她的额头“(身shēn)体不舒服”
南羽垂着眸子,不愿看他,拨开他放在自己额头的手,起(身shēn)直接进了浴室。
她心里是有怨恨的,怨恨薄胥韬没有在薄家承认她的(身shēn)份,所以她才需要被宋可心嘲笑。
她看着镜中脸色难看的自己,在心中对自己说再忍忍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南羽洗好脸出来,薄胥韬正站在衣柜前挑衣服,她没说话,径自坐到梳妆台前化妆。
睡眠不足,脸色太难看了。
南羽一层一层地往脸上擦保养品及化妆品,薄胥韬走过来看镜子中的她,蹙眉“接你父亲而已,上那么多化妆品做什么”
“你觉得我这个脸色出去能见人吗”南羽在眼下的青紫处盖上遮瑕。
薄胥韬听出她话中的(情qing)绪,他不想吵架,只说了一句“可能有点贫血”,便就转(身shēn)(套tào)上衬衫。
南羽化好妆,在衣柜里拿出牛仔裤和t恤准备换上,薄胥韬按住她的手,指着自己(身shēn)上的白衬衫说“你挑件白色的裙子穿。”
南羽皱眉看了他一眼“干嘛”
薄胥韬伸手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白色的无袖连衣裙在她(身shēn)上比划了一下“以后你的服装尽量跟我统一色系。”
南羽只当他没事找事,敷衍地“哦”了一声,转(身shēn)换上连衣裙。
五月底的北城,(日ri)间温度不过25°上下,南羽又拿了一条b家的粉色格纹混纺围巾当披肩。
薄胥韬很满意地挑了挑眉,眼神在她比例良好的(身shēn)段上流连,他忘不了他们赤诚相对时,她完美的(身shēn)体。
简直可以说是上帝用心创造出来的精品。
他虽然没有实际上见过或者摸过别的女人的(身shēn)体,但该看的却没少看。那些呈现在屏幕上的(身shēn)体已经堪称完美,然而见了成熟后的她,他才明白什么是真正的完美。
回想当年,18岁的她后背受伤,陆修衍在为她处理伤口时,他全程在一旁盯着。
陆修衍仅仅只是将她受伤部位的布料剪掉,剪出一个可以处理伤口的正方形口子。处理好伤口,陆修衍要护士为她换上病服,他鬼使神差地对陆修衍说,他可以帮她换。
他到今天都还记得当时与陆修衍的对话
“你知道这样做是违规的,我不能同意。”
“怎么样才算不违规”
“除非你是她的监护人或配偶。”
“监护人应该是不行了,配偶或许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