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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羽毕竟不是(性xing)格开放的女孩子,听不了几句就羞赧着将内裤丢给他,转(身shēn)出了浴室。
薄胥韬笑嘻嘻地接过内裤,也不穿,随手抓过刚才擦(身shēn)体的浴巾围在腰间跟了出来。
南羽坐在梳妆台前擦保养品,薄胥韬就支着下巴侧躺在(床chuáng)尾看,见她往唇上涂透明色的润唇膏,连忙说道“诶先不涂,不然一会儿你还得补。”
南羽这就猜到他什么意思,没好气地白了镜中的他一眼,“干嘛一会儿还得补我擦了就要去睡觉了。”
薄胥韬却一时没还嘴,哧溜下了(床chuáng),悄悄去了楼下一趟,片刻后手里多了一个袋子。
见他把袋子里的东西一股脑倒进(床chuáng)头柜的抽屉里,南羽凑过去看,“这是什么”
“让你不会怀孕的东西。”
南羽随手拿起一个红色的盒子看,半晌后羞红着脸又丢了回去。
薄胥韬从她丢开的那个红色盒子里拿出一个小的红铝箔包,扭头对她邪恶一笑,“既然你翻了这个的牌子,那我们晚上就用这个”
南羽捂着脸躺到另一侧“什么冰与火我不要用这么奇怪的东西”
薄胥韬咬着那个铝箔包扑过去,“这些是做医生的人选的,肯定是很安全的,不要怕。”
“你换个正常点的这种有噱头的都是添加了其他东西的”南羽将薄胥韬嘴上咬着的铝箔包拿下来丢到一旁的垃圾桶里。
薄胥韬凑到她唇边啄了一口,转(身shēn)去抽屉找,三两下就拿了一个银色的凑到南羽面前,笑嘻嘻地说“不然用这个,没什么功效,应该是最天然的。”
南羽瞥了那个银色的铝箔包一眼,上面印着三个醒目的数字“001”,她一下就明白是什么意思,即使没吃过猪(肉rou),但还是见过猪跑的。
这一晚,是他们的第三次亲密接触。薄胥韬全程都在关注着南羽的表(情qing),随时打算她脸上一表现出“疼”的样子,他就立马撤出来。
南羽是明白他的心思的,因而到后半明明有些不舒服,但她也没表现出来,只是双腿紧紧地缠着他的腰,手拧紧(身shēn)下的(床chuáng)单,转移一些注意力。
就这么小心翼翼地动了大概有十来分钟,薄胥韬终于闷哼一声释放了自己。狠狠吻了南羽一把,舒服地吐了一口气后压到她(身shēn)上,久久不愿意退出来。
“就这么让我一直待到天亮好不好”他伏在她耳畔说,声音因为刚才在她(身shēn)上又吸又咬许久,没及时补充水分而显出沙哑。
他是极度欢愉后的暂时(性xing)迷醉,可暂时还不能从**中获得愉悦的南羽却脑子清醒,她轻轻推了推他,小声说“你不还戴着东西吗就这样放着会不会不好”
“对哦,”薄胥韬忽地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小心翼翼撤了出来,无奈道“我都忘了还有那东西。”
他直起(身shēn)子,先稍微清理了一下自己,然后抽了几张湿纸巾,半跪在(床chuáng)上,正打算帮南羽擦拭。南羽脸一红,先他一步夹紧双腿坐起(身shēn),接过他手上的湿纸巾,轻声说“我自己来。”
他回了声“好”,伸手往她后颈一压,又结结实实地吻了她好一会儿。
俩人的卫生习惯都很好,甚至有些刁钻,各自在浴室清洗了一下,换上干爽的衣物,这才相拥着回到(床chuáng)上躺下。
薄胥韬依然是保持着侧躺的姿势,此时正支着下巴,就着温馨暖黄的灯光看着南羽精致的小脸,手像泥鳅似的在她(身shēn)上滑来滑去,摸了好一会儿,他问“这次会疼吗”
南羽摇摇头。
“那会不舒服吗”他又追问。
南羽点点头,“到后面会觉得有点膈应。”
他这就有点紧张了,自忖了片刻,像是下了大决心,“可能还是因为两次之间间隔的时间太短了,下一次我们就三天后再试试”
南羽微微撑起(身shēn)子亲了亲他的唇角,笑道“应该跟间隔时间无关,都有这么个过程的。我们也别刻意去算时间,顺其自然,会好起来的。”
对于这件事,她很是坦然,**本来就是要经过一断未知时间的探索,俩人要不断尝试,最终才能找到适合彼此的方式,实现共同快乐。
可薄胥韬不这么认为,他有些惆怅,甚至是担忧,总怕是自己哪里不好,所以南羽才会觉得难受。理论知识他一直在丰富,什么g点、几大敏感带之类的,他统统都有去试,可结果却还是不尽如人意。
南羽似乎是看出他的纠结,将脸凑到他颈窝间埋着,红着脸说“虽然后面有点不舒服,但是我是有感觉的,觉得很幸福,因为我(爱ài)你。”
这句话像及时雨,来得正是时候,将薄胥韬浑(身shēn)散发的不安浇了个烟消云散。他低下头去吻南羽,难以抑制地说“我也(爱ài)你,想把这世界上最好的东西都给你,想看你开心、快乐、幸福。”
“这就够了。睡吧,你明天还要上班。”南羽拍拍他的手臂,起(身shēn)找遥控器关灯。
她最近都没吃李衡开的药,但是却觉得心(情qing)很不错,食(欲yu)也可以,睡眠也还好。她很清楚上次是因为薄胥韬冷她,将她丢在老宅,才会激发她的抑郁症。而最近,薄胥韬对她真的很好,加上离开了老宅,她的心(情qing)好了很多,好像病自然而然地好了。
通过这段经历,她也想通了很多。在薄胥韬对她好的(日ri)子里,她好好地享受他的(爱ài),不念过往,不畏将来。万一将来薄胥韬又因为什么事(情qing)让她难过,那她会坚决头也不回地走。只是在没发生那种事(情qing)之前,不去想,也不去担心,好好享受当下。
见她半天不说话,呼吸均匀,薄胥韬便就当她睡了,又摸黑偷偷吻了一下她的眉眼。
自从知道她病了,他再无所求,只要她平安健康快乐。
她瞒着自己的病不让他知道,他便就装作不知道,或许这样对她的病(情qing)更有利。李衡算是国内顶尖的心理医生,将南羽交给李衡治疗,他算是比较放心的。